582 雙生之禍完結(4028字符)(1 / 2)

炮灰軍嫂大翻身 魚沉菁 8562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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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傾藍咬著下唇:“趙純……叔叔。”

“曖。不過,啥叫我年輕的時候?藍藍,現在不知道有多少女青年追在你叔的身後呢,叔真的老了嗎?”趙純眼裡的落寞一閃而過,悵然地笑笑,“是有點老了呢。”

“我媽媽和你一樣的歲數,已經有四個孩子啦,隻有你還單著。”傾藍歪歪腦袋想了想:“我媽媽說,你這叫單身狗。還是單身狗中的戰鬥機,黃金單身狗。”

趙純哈哈大笑:“你媽這次沒坑我,你叔我確實是黃金做的。將來叔的黃金就留給你、你妹妹,還有你哥哥們。”

“趙純,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好,叔這就跟你說啊。你叔年輕時,被人騙到了一個小山村裡,就是在那裡遇到了你媽媽還有你哥哥。藍藍你是不知道,你媽媽當時可黑了,還胖,快要胖成球了。當時你媽媽的力氣特彆大,徒手抱起一個男人不費力……………”

“這個黑人是我媽媽嗎?”傾藍聽完,疑惑地瞄他。

媽媽明明很美的。

“當然是了。”趙純賊兮兮地道:“你媽媽說了,這是她的黑曆史,就是你爸爸啊,都不定了解得詳細呢。她不讓我提的。還是你叔我見證了她從黑胖小鴨蛻變到白美天鵝的過程。”

“將來我還會看著你和你妹妹長大,把你們交到各自的丈夫手裡。”

傾藍依稀知道丈夫是什麼意思,不悅地蹙了蹙眉:“我不嫁人的。”

“藍藍,你這思想很危險!”趙純彎下腰認真道:“是不是你媽媽又給你說了什麼新思想?”

“沒有。”

“那你為什麼不嫁人,你可千萬彆嚇叔。”你叔年輕時受到太多驚嚇,經不起嚇了。都快讓你媽媽嚇出毛病了。

“因為……”傾藍垂下眼眸,長睫微顫,小聲喃喃:“君生我未生。”

“你這書看太多了也不好,小小年紀就這般多愁善感纏綿悱惻了。”趙純感慨。

傾藍想說不是的。真的不是。因為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十八歲的時候,傾藍和傾朵雙雙考入了大學,傾藍成績優異,被保送進了京城q大的美術學院。不僅如此,傾藍在音樂上的造詣很高,更是跟著國內的知名團隊去國外巡演了幾次。而傾朵,性格比較活潑與開朗,雖然也上了q大,私下裡卻是個時尚達人,經常跟著趙純,打算拍戲玩一玩。

“純子,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個願望啊?”一身時髦打扮的江傾朵,站在街邊笑嘻嘻地講著電話。

“彆想拍戲,你爸不準,你沒有戲。”電話那頭沉沉的男音。

“誰說拍戲了,瞧你緊張的。”傾朵撇撇嘴,“我說的是遊泳,你答應過讓我下海的。怎麼樣,給我輛遊艇唄?我不遊泳,我就開著遊艇耍耍威風。”

“丫頭。”趙純能想象得到對方得意洋洋的俏皮樣:“我啥時候說過的,你彆坑我啊。”

“這回還真不是我坑你。”傾朵挑眉說道:“我八歲那年的生日願望,你欠我的。你都這麼有錢了,一輛遊艇小意思吧?”

趙純沉默片刻,恍然憶起:“那成。不過這事你得跟你爸報備一下。我很忙,實在抽不開身相陪,你自己樂嗬。對了,順便叫上你姐一起去。你姐那性子,太孤獨了。你們是姐妹,你不能欺負她啊。”

“喂,我哪裡欺負過她了?她是我姐姐,要欺負也是她欺……”江傾朵忽然止住了聲音,幽幽盯著對麵的一對年輕男女,掛斷了電話。

俊男靚女,走在一起像是街邊的一幅畫。男孩子很高,相貌出眾,眼角眉梢帶著溫柔的笑意;女孩子一身水藍色的長裙,裙擺如花蕩漾,臉頰白皙,眉眼清麗。兩人皆是年輕,青澀又乾淨,清爽也大方。

“傾藍,明天是周日,社裡要組織去戶外寫生,這次你可不能再遲到了啊。”陳雋之微微笑道。

江傾藍轉眼愣了愣。

陳雋之的臉上帶著些許了然,無奈輕笑:“你不會又……”

江傾藍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難道這周還是要去‘純之畫’看畫展?”

“咦。”傾藍黑白分明的眼睛微訝:“學長你也去過?”

她去‘純之畫’很少有人知道。

對於她的注視,陳雋之的臉有點燒,狀似無事地麵視前方:“京城很有名的畫廊,那裡的畫倒是彆具一格。上回去時見過你,隻是你看畫看得認真,便不忍心打擾你的雅興。”

“那是我一個認識的人開的畫廊。”傾藍不自覺地彎彎嘴角,聲音愈發輕柔。

陳雋之還未來得及說話,眼前便出現了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孩,以及她爽朗的笑聲:“姐,陳學長。”江傾朵雖是看著江傾藍,眼角餘光卻是悄悄地落在陳雋之身上。

“江學妹。”陳雋之客氣地打招呼。

傾朵嗯了聲,對傾藍道:“姐,純子送了我一輛遊艇,周末我要去兜風,你和陳學長一塊過來?”

陳雋之見她們姐妹倆親密,很有禮貌地告辭:“周末我們社裡有寫生活動,恐怕得辜負學妹的好意了。你們先聊,我先走了。”

傾藍的一顆心都在傾朵剛才的話身上,輕輕凝眉:“他叫趙純,不叫純子。”

傾朵的視線從陳雋之的身影上回來,“隻有你叫他趙純,他是我們的叔叔。他說讓我把你也捎上,周末一塊過來吧,我想和你聊一聊。”她瀟灑地揮揮手。

夜晚的海麵深邃而又寧靜,月亮的清輝灑落在船頭的兩個年輕女孩身上。

“純子這麼多年了,身邊都是些逢場作戲的女人。上次我跟他一起去公司,彆人還以為我是他的新歡呢。”傾朵眨了眨靈動的眼睛,“真是好笑。他們根本不知道他是我叔叔。”

“一點也不好笑。”傾藍注視著遠方,有些吃味地道。

“其實我一直想說,你喜歡趙純吧。”傾朵看她一眼,滿不在乎地勾唇:“知道他喜歡美術,你去學習美術;知道他熱愛音樂,你便學習鋼琴;每周都要去他開的畫廊上看畫展。姐。”

傾朵端著酒杯,紅酒一晃一晃的,“私下裡我們都是以名字相稱,隻有明麵上,我才叫你姐。今天我這麼叫你,是想告訴你,你和他沒戲。就像他總跟我說,我拍戲沒戲一樣。他是我們的叔叔,他知道了,隻會難做。彆說爸媽哥哥不會同意,趙純他第一個肯定也不同意。”

“我們是姐妹,你想什麼我都懂。”傾朵自信地說。

“是嗎。”傾藍回視她,緩緩地開口:“傾朵,你想什麼,我也懂。”

“起風了呢……”

她閉上雙眼,迎上清涼的海風。海風撲麵,她知道傾朵在看她,這次不再是惡趣味的。傾朵小時候頑皮,闖了禍喜歡讓她來背,這是她的惡趣味。可她不想睜開眼睛,她靜靜地感受著海上的夜色。

風,似潮水般湧了過來,由慢轉快,由徐轉疾。

那是一種很細微輕緩的聲音,似乎是由風送過來的,像是水流聲,嘩啦啦,嘩啦啦地譜著小曲兒。

這波瀾壯闊的大海,好像在醞釀著什麼陰謀,很快便要磅礴洶湧。

“傾藍!”傾朵驚恐的聲音。

傾藍猛地睜眼,船身在劇烈晃動,海水不要命地從底往上。

這一刻恐慌從內心深處蔓延出來,大自然的力量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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