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辰也說:“我畢業之後,想和趙雲深結婚。”
她這句話,剛好被趙雲深聽見。他手上拎著彆人的行囊,心臟一陣狂跳。他以為許星辰從不考慮將來,沒想到她的內心暗藏著憧憬。她欣然扭頭時,剛好與趙雲深對視,還衝他笑了一下。
他也笑,喚她:“來吧,我們繼續爬山。”
許星辰應道:“好的,我來啦。”
她途徑小路,注意到一塊被忽視的石碑,其上刻字:“某人到此一遊。”也有:“你知道嗎?我中意你。”好端端一處僻靜幽暗之地,弄得像個學校的告白牆。
許星辰停步,觀察著石碑,她發現一行隱晦的字: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皆是讀書人。
不遠處,趙雲深又喊她的名字:“許星辰?”
許星辰歡快地跑向他。她衝進他的懷裡,挽著他的手臂,追隨他向前攀登山峰。森林裡空氣清新,涼風暢快,很適合避暑納涼,還能聽見潺潺水聲。
王蕾的男朋友多走了幾步路,發現一處清潭。四麵樹林茂密,潭水明淨見底,魚蝦清晰可見,他不由得發出感歎,呼朋引伴,將大家叫了過來。
“鵝卵石?”許星辰坐在岸邊,“水底有鵝卵石。”
趙雲深挽起褲腿:“我給你撿幾塊。”
他剛要下水,便被王蕾的男朋友一把拉住。那位男生臉色蒼白,緊緊拖住趙雲深,仿佛趙雲深不是要去撿石頭,而是要當場溺水。
王蕾瞪他一眼:“乾嘛呢?一驚一乍的。”
王蕾的男朋友推了推眼鏡,理智地分析道:“我來自物理專業。各位同學,你們聽我講,我估計潭水很深,你們坐著彆動,我給你們推導一遍公式……”說著,他又扶了一下眼鏡。
楊廣綏連連擺手:“我出來玩是為了放鬆,你跟我講物理,我頭要炸。”
許星辰也說:“不聽啦,我相信你。我們快走吧。”
隻有趙雲深虛心請教:“嗬,怎麼推算呢?”
他沒問完,就被許星辰抓著衣袖,帶到了一條正路上。大家又開始爬山,玩到傍晚才回到旅館。旅館的主人是一對三十來歲的夫妻,他們是丁克家庭,沒有孩子,很愛交朋友。趙雲深跟他們聊了兩句,老板娘就提出一桶自家製作的酒釀,熱情地邀請趙雲深品嘗。
雖然老板娘推脫不要錢,趙雲深還是給了她二十塊。然後,趙雲深找到一個瓷碗,裝著酒釀,拿回去給許星辰嘗了。
許星辰發誓,她從沒吃過那麼美味的酒釀。
她跑下樓,親自問老板娘:“您是怎麼做的呢?”
老板娘姿容秀美,身段窈窕,笑起來就像一朵清露芙蓉。她很坦誠地告訴許星辰:“水質好,釀酒的米也好,你去彆的地方,吃不到這東西。”
許星辰堅持認定:“我回家用礦泉水和最好的米,也能釀出類似的味道。”
老板娘半低著頭,發絲拂過眼前,她笑意盎然,但是沒再說話。許星辰告彆老板娘,蹬蹬地跑回房間,趙雲深端著碗問她:“還吃嗎?”
許星辰點頭。她盤腿坐在他麵前,眨巴雙眼望著他。趙雲深猶豫片刻,執著勺子,一口一口地喂她。米粒沾到了唇角,趙雲深抬手給她揩拭,兩人目光對視時,又是一陣笑。
許星辰坐得端正:“你快親我。”
趙雲深俯身,親了她的臉。
許星辰仰起腦袋:“還有呢還有呢?你漏了什麼?”
趙雲深又吻她的嘴唇。
許星辰略微前傾,攬緊他的身體:“趙雲深趙雲深,你跟我在一起,心情好嗎?”
趙雲深描述他的感受:“輕鬆愉快無憂無慮。”
他放下瓷碗,握著許星辰的手腕:“尤其是和你出來旅遊,就算那幫朋友跟在後麵,也像是切斷了外麵世界的煩惱。你懂我的意思嗎?”
許星辰摩挲他的手背:“你講得很清楚,我當然懂了。”話沒說完,她又親吻他。情動之時,他們挪回床上,雪白的被子蒙在周身,共同探索情侶間的親密與刺激。
趙雲深在實驗室身兼數職。他的導師給了他兩周假,他沒回家,全部耗在了許星辰身上。離開山海縣以後,趙雲深和許星辰返校,他又陪著許星辰逛街玩遊戲。然而,兩周期限一到,他馬不停蹄地回歸了實驗室。
導師對他萬般器重。
再過三個月,導師將去美國開會,進行一次非常重要的合作。他有意帶上趙雲深和李言蹊等優秀學生,幾次暗示他們跟緊課題。趙雲深領會教授的意思,整個暑假披星戴月,早出晚歸,將一腔熱血奉獻給了研究和實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