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八章誰是贏家(2 / 2)

元始諸天 棄還真 7299 字 10個月前

“末將,參見軍門,”

戰場荒涼一片,幾位鎮將登上城頭,一名北涼軍鎮將當前一步,單膝遽然一跪,拱手道:“軍門武力驚天動地,震殺強敵彈指之間,末將代涼州百姓慶之賀之!”

北涼軍的幾位鎮將毫不猶豫,紛紛單膝一跪,拱手道:“末將代涼州百姓,賀之慶之!!”

“哈哈哈……諸將言重了,諸將言重了,小小的太平教何足掛齒。吾大周有著三公九卿、八大鎮國、八大輔果在上,莫說太平教幾十萬教徒,就是幾百萬幾千萬教徒,想要將其覆滅,也不過反掌之間罷了。”

王太初縱然說的輕描淡寫,可是幾位鎮將雖然受限於修為,不知道個中的深淺,但也知道一位神魔級人物的厲害。

而王太初能毫發無傷的鎮殺一尊神魔,除了王太初早已證得神魔大道之外,彆無第二個可能性。

麵對一尊神魔中人,便是再倨傲的人物,都不敢有絲毫懈怠。這不僅是生命層次的差距,也是麵對一尊難以想象的強悍存在時,應當保有的敬畏之心。

何況,王太初這位西涼軍門,與暴召這個北涼軍門間的關係,可謂是一言難儘。

如今,暴召的屍骨未寒,這些鎮將也不想在王太初麵前伏低做小。可是作為北涼軍的鎮將,哪個不是精明通透之輩,一眼就能看出來王太初身上,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機。隻怕這幾位鎮將若是一言有錯,當即就有不忍言之禍。

一位北涼軍鎮將大膽開口,道:“王軍門,暴軍門戰死沙場,吾等願為王軍門節製,還望王軍門不要嫌棄吾等敗軍之將。”

這一位鎮將之言,讓幾位鎮將無不側目,這位鎮將可謂走了一步險棋,也是在向王太初表露忠心。

在暴召身隕之後,涼州境內的幾萬北涼軍無主。按著以往朝廷的規定,自當是由著三公九卿來決定北涼軍軍主之位。

可是這一位鎮將向著王太初表現忠心,無疑是想要投入王太初麾下,或者不如說是順應王太初的心思,攜帶幾萬北涼兵歸入西涼一方,將北涼、西涼二部合一。

至於大周朝廷方麵,會如何看待王太初的行為,如何定性王太初的所作所為,又如何與王太初交涉,就不是這些鎮將們應該關心的事了。

這些北涼鎮將在須臾間,閃過很多的念頭,最後齊聲開口道:“王軍門武略滔天,平定涼州’黃賊‘之禍,末將等願為軍門節製!”

王太初眸光一動,坦然應下,道:“如此,本座卻之不恭也!”

涼州三駕馬車隻餘下一駕,王太初執掌涼州軍政已是必然,權勢之大堪稱裂土封疆。

在這一段時間內,隻要朝廷沒有發下調遣州令、軍門的文書,王太初就是涼州真正的最高權力者。便是八大鎮國將軍、八大輔國將軍中的任何一位,都沒有王太初此時的權勢來的驚人。

“快了,快了,吾的道果之機一到,也是吾脫身之時了。”

就在王太初在接受這些鎮將的依附時,涼州大地之上最後一部分氣數彙聚,王太初的心神進入前所未有的情明狀態,恍惚間看到一枚原始神魔道果,高懸於茫茫命運長河之上。

…………

武威府官邸,公堂之內!

王太初神容沉穩,鎮將們矗立兩側,一個個著甲配刀,經曆戰火洗禮的武威府,內外都沾染了一些殺氣、血氣,將這一座公堂的肅穆氣氛,點綴的愈發沉重。

“軍門,這一戰北涼軍十二鎮,有六鎮被打散編製,四鎮兵馬陣亡過半,隻有兩鎮兵馬損失最小。”一員北涼鎮將站在公堂上,將目前北涼軍的情況徐徐道來。

“北涼軍損失如此慘重倒是應有之理,一位神魔中人隱匿行藏,坐鎮在‘黃賊‘之中,若說沒有驚天的謀劃,誰能讓如此人物紆尊降貴?”

王太初輕聲歎了一口氣,一尊絕顛神魔與尋常神魔的分量截然不同,能動用一尊如此強者,太平教對涼州的重視態度,已經讓王太初感到了一絲不妥。

尤其是王太初每每回想’太平天國‘之時,心頭莫名的一股心悸感,讓王太初愈發不能將其等閒視之。

“不管太平教在涼州有什麼手段,隻要吾王太初在涼州一日,就休想在涼州搞風搞雨。”王太初心頭念頭浮現,隨即收斂起來。

王太初也不想壞了太平教的好事,平白為自己增添一個大敵,可是在道果未成的當下,不要說一個太平教,就是大周朝廷的話也不好使。

畢竟,王太初看的很清楚,先天神凰一旦蘇醒過來,鳳皇界這一座紫敕世界首當其衝,介時不要說一個大周朝廷,就是十個百個大周朝廷,也都要成為先天神凰口中獲得零食。

一個注定要傾倒的朝廷,就是實力再如何強大,也不值得王太初費心費力。

“諸位,武威作為西北首府,經曆了這一場兵災之後,百姓黔首死傷無數,再想回複往日的光景,還不知要用多少年來恢複。”

王太初坐在太師椅上,麵上露出一絲悲天憫人之色,歎息道:“涼州百姓何辜,戰亂一起,流離失所。太平教真是可惡之極,掀起一場如此的兵災,卻要讓百姓為此受苦。”

一員北涼軍鎮將垂頭,道:“軍門愛民之心,末將等有目共睹,已為人所共知之事。”

“隻是,百姓固然可憐可憫,可太平教眾勾聯高門大戶,罔顧朝廷的天高地厚之恩,謀逆叛亂做實,對這些高門大戶應該如何處置?”

王太初話語間鏗鏘有力,道:“謀逆之罪,其罪最大,當誅殺九族,以警示天下人!”

“諾!!”

眾多鎮將無不應聲,涼州高門大戶的謀逆,讓此時的涼州上下,將高門大戶當作了一個不穩定因素。

哪怕有的高門大戶並未與太平教有瓜葛,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涼州上下對高門大戶們的警惕心,已然達到了最高點。

而且,誅殺大戶高門也有一個好處,涼州頻繁的動亂,已是抽乾了涼州往昔時,商道繁華積累的元氣。借著屠戮這些大戶高門的契機,完全可以用高門大戶的金帛財產,填補涼州州庫的大窟窿。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