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渠:“……”他又沒喝,他怎麼知道!
“看那幾個丫鬟的反應,”李渠想了想道:“應當不錯。”
宮玨點了點頭,又從兜裡捏了一顆香酥花生。
沒再等到主子開口,李渠便趕緊把今日的盯梢結果彙報一番。
彙報完,主子也沒在說什麼,隻是不停地吃著孟三小姐給的香酥花生。
他也沒吃過,見主子一口一口不停,突然就有點好奇,目光不自覺落在了那兜香酥花生上。
就在他猜測這花生到底什麼味時,主子捏花生的手一頓,抬眼看他,淡淡道:“你要嘗嘗?”
李渠:“………………”
“屬下不敢!”他忙請罪。
今兒吃飽了,宮玨心情很是不錯,他捏了一顆花生直接扔給李渠。
李渠忙接住:“謝主子賞。”
宮玨視線又移到今日的公文上。
李渠拿著手裡那顆寶貴的花生,想了又想,最後還是一咬牙,躬身行禮:“主子,屬下有話要講。”
“說。”宮玨頭也沒抬。
“這個孟三小姐疑點頗多,”李渠誠懇道:“她以美食為餌,妄圖接近主子,主子要多加警惕才是。”千萬不要被她的手段給迷惑了!
他其實想說,他猜這個孟三小姐,美食計隻是表象,其實想使美人計,但這話說出來未免有些太信不過主子,便沒提。
書房裡一時間安靜的隻剩宮玨吃花生的嘎嘣聲。
李渠也不知道主子這是什麼意思,隻能躬身靜靜等待。
這一等,就是好一會兒,李渠越等越不安,主子不會已經被迷惑住了罷?
就在他要再次出聲詢問時……
“花生吃了麼?”宮玨嗓音依然淡淡,聽不出喜怒。
李渠:“……還沒。”
“嘗嘗。”
李渠:“……是。”
這花生酥口鹹甜,味道有些怪,但意外地很好吃。
“怎麼樣?”
李渠:“……好吃。”
宮玨淡淡嗯了一聲,道:“下去罷。”
李渠:“……………………”
李渠不明白主子這話到底什麼意思,但該說的他已經說了,隻得退了出去。
原就不太懂主子的心思,第二日,看到孟晚陶精心打扮,拎著一大包梨膏糖去莊子上找主子,李渠的警惕就達到了頂峰,尤其是在聽到她口口聲聲說一定要親手把東西送到主子手裡時,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主子再無意,也架不住她這樣懷揣著美食主動上門啊!而且書房重地,豈容她進去窺探!
上次讓她踏進院子,還近了主子的身,李渠已經懊悔了好些日子,今兒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她得逞。
“抱歉,”他攔在門口:“我家……少爺今兒不見客。”
說著他看了眼孟晚陶手裡拎著的梨膏糖:“孟小姐若有東西,我可代為轉交。”
孟晚陶登時就警惕了。
這家的下人果然壞的很啊!
上次她來的時候,都讓進了,就因為昨天她請那位小公子吃了烤魚,今兒下人就開始想著法的磋磨他了?
她看了眼毫不掩飾直勾勾盯著她手裡紙包的李渠,在心裡重重哼了一聲。
想跟之前孟家人昧下蘭姨給她的東西那樣昧下她的東西,做夢!
她後退一步,斂了嘴角的笑:“那我改日再來。”
話落,她帶著一臉茫然的小瓷轉身就走。
李渠:“………………”東西不留下麼?怎麼跟預想的不一樣!
孟晚陶說做了好吃的,會給他送來一些,書房裡,宮玨正想著她什麼時候會來,李渠就進來了。
這個時間,李渠出現,隻能說明,孟晚陶靠近,或者來他們莊子了,他嘴角勾了勾:“她來了?”
李渠頭很沉,語氣也很沉:“是。”
宮玨把手裡的書一放:“請進來罷!”
李渠:“……我把人趕走了。”
宮玨:“……?”
作者有話要說:小瓷:,梨膏糖可真的太好吃了,嘻嘻(#^.^#)
---------------
下章入v(*  ̄3)(ε ̄ *)
================
預收文《重生後我撩了功高震主的大將軍》求收藏哇,作者專欄也求一波收藏
預收文文案:
父母亡故,遠赴千裡投奔京中外祖秦家的程妤,剛到京城不久,就夢到了前世。
上一世,她以為會護她一世的舅舅,為了家族利益,把她送進宮。
今上年事高,荒唐昏聵,她一個孤女,再不願,終抵不過皇權。
入宮後,她如履薄冰隻求自保,卻因絕色姿容寵冠六宮,僅僅三年便成了大齊朝最年輕的皇後。
朝堂坊間都道她程妤是個狐媚惑主的妖孽。
到皇帝駕崩,記到她名下年僅三歲的幼帝登基,一介孤女,一躍成為太後,成了滿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可惜。
她自始至終都隻是一枚棋子。
前朝後宮,一切皆在攝政王掌控中。
在攝政王的逼迫下,她不得不下懿旨賜死功高震主的大將軍廖臣。
自此她萬劫不複。
萬民請願,群臣激憤,為平息眾怒,她死得慘烈。
夢醒,程妤決定這一世定要避免前世的悲慘結局。
宮,她一定不能進。
唯一的生路就是,趕緊把自己嫁出去。
可秦家已經放話,有意送府上表小姐入宮,縱觀滿京城,絕無一人敢娶她。
就在她滿心愁苦時,遇上她前世一杯毒酒賜死的功高震主的大將軍廖臣。
看著本該在此時遠赴南海抗擊倭寇,卻早在她進京前就已卸甲歸田遠離朝堂隻縱情山水的富貴閒人廖臣,程妤眼睫微顫,她覺得,她找到了生路……
然而,她使儘渾身解數,都未能近廖臣的身。
眼看進宮的日子將近,最後一條生路也無望,她一顆心漸漸冷了。
就在她隻身前往梵山,打算青燈古佛了此殘生時,卻被一直對她冷漠如鐵的大將軍廖臣堵在半山腰。
他紅著眼,幾近咬牙切齒:“程小姐既已撩撥了在下,如今抽身又是何意?”
萬念俱灰的程妤:“…………”
**
廖臣一生戎馬,終生之願就是守疆土護國民。
卻在戰功赫赫時,聲望最頂峰時,被一杯毒酒賜死。
重活一世,廖臣想換個活法,早早卸甲歸田,隻做個富貴閒人,可前世那個一杯毒酒賜死他的小太後卻總往他跟前湊。
拿著她新繡的荷包,廖臣在金色夕陽下,麵色緊繃。
他聽到了自己狂跳的心聲。
**
後來,七夕夜,他輕輕觸了觸程妤的睡顏,在心底喟歎。
前世死於她手,今生,便隻為她一人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