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
簡·愛小姐自然是不會就此惱怒,她甚至好心地扶了男孩一把:“你沒事吧?”
男孩:“我沒事,謝謝你。”
說完他給了簡·愛小姐一個笑臉,退後兩步——
“站住。”
伯莎麵無表情地拎住男孩的衣衫後領,一把將準備離開的男孩拖了回來。
原著中形容伯莎身材高大、神情癲狂,發瘋的時候能以一名女性的身軀刺傷自己的兄長、和強壯的羅切斯特搏鬥,這是何等的力量?
“呃……還、還有什麼事嗎,女士?”
她牢牢抓著男孩的脖頸,這叫男孩徹底受製於伯莎,隻得仰起頭,看向高挑且美豔的女士。
“當然,”伯莎揚起一個美麗的笑容,“你走可以,把手帕還給這位小姐。”
簡:!
男孩:“……什、什麼手帕?”
伯莎笑吟吟道:“你若不還,我就隻能報警了。”
男孩大驚失色。
“還,我還!”
一提到“警察”,頓時不用伯莎多言,男孩立刻投降:“我還就是了,千萬彆報警,女士!”
說著,他就像是變戲法一樣從口袋中掏出了白色的手帕還給簡·愛。
簡·愛小姐早就愣在原地了,她驚疑不定地看向貌似無害的男孩,又看向笑容滿麵的伯莎,隻覺得說不出來的震撼。
被抓了個正著的男孩也很震撼——這位女士好可怕啊!
平心而論,除了警察之外,這些街邊小偷幾乎無所畏懼。這人來人往的街道就是他們的地盤,隻要手腳麻利、跑得夠快,彆說是穿著裙子的夫人了,連拿著拐杖的紳士也追不上他們。
但眼前的女士卻一眼識破了他的把戲不說,力氣還大的很。她不輕不重地捏著男孩的脖頸,拇指還停在他的大動脈處。雖然女士看起來那麼、那麼好看,精致的麵龐上還掛著笑容,但他毫不懷疑,一旦自己有多不配合,交給警察都是輕的。
她隨時隨地可以扭斷自己的脖子!
“現在,現在我可以走了嗎,女士?”男孩弱弱地問。
“待會。”
伯莎臉上的笑容多少真切了一些。
在她麵前行竊?伯莎暗訪過的盜竊團夥估計都比麵前這小子見過都多,而且她可是屢次謀殺未遂的“殺人犯”,也算這男孩倒黴,撞到
了槍口上。
“你叫什麼名字?”伯莎親切地問。
“呃。”
她的親切卻換來了男孩瑟瑟發抖的神情,見對方不回答,伯莎稍稍彎腰:“你要不告訴我,就隻能告訴警察咯。”
男孩都快哭了:“我說、我說!我叫傑克。傑克·道金斯!”
伯莎這才稍稍鬆了鬆手,滿意道:“好,傑克,你看這是什麼?”
她從口袋中摸出一枚十便士的硬幣。</“想要嗎?”伯莎問。
“……想,想!”傑克的眼睛都直了。
“那我放開你,你不許跑,好好回答我幾個問題、幫我個忙,我不僅保你無恙,你還能白賺十便士現錢,如何?”
伯莎說完,又笑著補充道:“但你若逃走,不僅拿不到一分錢,我還知道從哪兒抓你。”
傑克一個激靈,小雞啄米般拚命點頭。
彆人威脅,他從來不怕的。但麵前這位笑容滿麵的女士,看著沒什麼殺傷力,但傑克就是感覺心裡發虛:“我絕對不跑,我向上帝發誓!”
伯莎嗤笑一聲。
向上帝發誓?上帝若是長著眼睛,怎麼會眼睜睜看著這麼年幼的孩子淪落為街頭小偷?
“你們這些孩子機靈的很,在街頭遊走,什麼都知道,”伯莎慢條斯理地說,“而我呢,初來乍到,對倫敦很是不熟悉,又急需代為跑腿辦事的人。你有沒有什麼門路,能找到這樣的人?”
“那……那你需要辦哪方麵事的人?”
還不錯嘛,是個聰明小子。
伯莎想要的,肯定不是幫忙搬搬東西、跑跑腿的普通人。
但她剛下火車,隨便攔了個小偷幫忙找人跑腿,要求提太高也不現實。於是伯莎露出一個你我心知肚明的笑容:“其實就跑跑腿,誰都能做。但你找來的人,他要是足夠機靈也很好,你懂我的意思吧?”
“他?”
“女士也行,隻要有能力,性彆不拘。”伯莎笑道。
“我知道了,”傑克心領神會,“我肯定能找到這樣的人!夫人你一說,我心底已經有幾個人選啦——但是我找到候選人後,去哪兒聯係你呢?”
“去白馬酒店,說找一名叫伯莎的女士就行。”
“沒問題,伯莎女士!”
傑克他拍拍胸脯,許下承諾:“這一先令等到我把人帶去再給我也不遲!”
真夠上道的,伯莎心情大好:“你帶去的人要是符合我的要求,我就再給你一先令。”
傑克雙眼閃亮亮:“一言為定!”,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