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莎在街口看到了等待的福爾摩斯先生和摩斯坦小姐。
摩斯坦小姐因伯莎的裝扮而驚訝了一下,但她並沒多言。
“跟我來,小心被誤傷!”
整片街道一片混亂。
所謂的“討說法”已然又升級成為了另外一場戰爭,區彆在於這次的愛爾蘭人完全是有備而來,而深夜之中的紡織廠有的不過是十幾名頂著大門的監工罷了。
眼看著監工已經頂不住了。
摩斯坦小姐帶著人從街道一角穿過,伯莎分明看到的是愛爾蘭青年道森帶著幾十名同胞在砸門。
“開門!把瑪莎·馬奎斯的遺體還給我們!”
“開門!把公道還給我們!”
“開門!把真相還給我們!”
——這般說辭,振聾發聵。
“彆管他們,”伯莎一把抓住發愣的“逮不著”,“跟緊摩斯坦小姐。”
“快來!”
摩斯坦小姐立刻補上:“現在所有監工都在前門,我們剛好從後麵繞過去,我知道哪裡可以翻牆。”
傑克:“可是……”
就在“逮不著”的話語還未落地之前,歇洛克·福爾摩斯卻驀然停住了步伐。
瘦削的偵探停在了工廠的另外一角,他一停,伯莎和摩斯坦小姐也不禁扭過頭去。
如傑克所說,今夜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漆黑的天空之下唯獨愛爾蘭人高舉的火把燃燒著瑩瑩光芒。
他們的火光照亮了身後的路。
下一刻,路途儘頭,一盞刺目的電弧燈在頃刻間將街道映照的如同白晝。
連躲在一旁的伯莎諸人都因這突如其來的強光而不得不抬手擋住視線,喧囂的街道突然陷入了一片沉寂,唯獨驅動電弧燈的發電機發出極其有規律的“嗡嗡”聲。
這是……
待到伯莎適應了強光後,她放下手掌,看到的是幾名男人拎著決計不合法的半()自()動()步()槍走到了強光之前,操著帶著口音的聲線開口:“誰讓你們來鬨事的?”
該死。
該死!
不等伯莎開口,福爾摩斯已然擰起眉頭:“是意大利人。”
他在問伯莎,而伯莎卻看向了摩斯坦小姐。
後者也是意外的神情,紅發的愛爾蘭姑娘茫然道:“這裡不歸意大利人管。”
而東區的工廠區也不歸白教堂的勢力,不論如何……
對方有槍,而愛爾蘭人沒有。
今夜一旦見血,明日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怕是整個倫敦的幫派都要進入劍拔弩張的狀態——在地盤之外和人發生爭鬥,就不是幫派火並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現在該怎麼辦?”摩斯坦小姐問。
伯莎深深吸了口氣。
怎麼辦?這件事和自己無關,她可以不管。
但愛爾蘭人拿著棍棒麵對持槍者,而其中還有伯莎認識的人……
她咬了咬牙:“福爾摩斯,保護好傑克。”
傑克:“夫人?夫人!”
“逮不著”沒有喊住伯莎。
她甚至沒等待回應——因為伯莎知道歇洛克·福爾摩斯一定會護好身邊女士和孩子。
伯莎就這麼直接走了出去。
嶄新的皮鞋踩過地麵的水潭發出“啪嘰”聲響,打破了兩撥人對峙而產生的靜默。伯莎大步跨入強光之中,她頂著電弧燈發出的明亮光芒,在愛爾蘭人麵前站定。
“詢問對方之前,得先報上自己的來頭,這是道上的規矩。”
她朗聲對著持槍者開口:“你們又是哪個家族的?”
對麵的意大利人似是意外,又好似在等待這個話題。
“埃斯波西托,”意大利人回答,“你又是誰?”
伯莎摘下了自己的帽子,丟到一邊,而後她拆開了緊緊綁起的發髻。
眾目睽睽之下,男裝麗人的長發有如瀑布般傾斜至腰際。
“我是白教堂的泰晤士夫人。”
她冷言道:“你們的家族之長認識我,讓他親自過來和我談話。”
作者有話要說: 我滿血複活了!靠啥不如靠布洛芬,我的命都是布洛芬給的.jpg
老樣子,什麼幫派火並什麼意大利家族都是我瞎掰的,不要當真麼麼噠。
優秀評論展示時間~其實最近大家都太強了,騷話太多我真的挑不出來了,我挑幾個我能回的,其他嫌棄麥哥的你們自己河底相距麵對麵嘮吧,冷漠.jpg
【泰晤士河底再這麼建設下去就可以成立亞特蘭蒂斯國了】
【麥哥再不出來,可以去水底建行宮了】
泰晤士河人滿為患,我掐指一算,除了伯莎好像都在評論區下去過呢(x
【為什麼我一想到意大利男人不是什麼浪漫情話王子,而是胸毛濃密的地中海啤酒肚中年大叔???】
我覺得這個比較真實(你TM),但還是折中一下,不然伯莎豈不是很掉價。
【就憑作話,我決定帶入馬強叔作為這個黑幫老大了】
不可以!!我男人怎麼能去追我女鵝!(為了馬強叔我紅薑花可以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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