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看不起侯豔年這樣的商賈之家鄙視商人有錢沒素質是每個時代的通病,又覺得這個死胖子的眼神叫人看了忍不住要揍他,於是出言刁難,“你就不要來讚美我大哥如何了,我來考考你,”納蘭信芳得意洋洋,“大玄朝邊境之外,有一國名曰俄羅斯,你可知道這一國,在何處?”
“那我再問你,這俄羅斯之國,在漠北蒙古的北邊有一大湖,你可知道在何處?叫何名?”
侯豔年一愣,臉色巨變,沒想到,他心裡頭驚呼,自己不過是說了一個姓氏出來,麵前的這兩人就猜到了自己家的身份!邊上的伴當更是臉色各異,又拿著眼來上下掃著納蘭信芳,神色有些緊張,似乎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感覺,侯豔年乾笑,“信芳兄,這幾個問題,實在是奇怪啊,”他端起蓋碗,掩飾性的喝了口茶,“好端端的,你問我這個,做什麼呢?”
“不是佩服我家哥哥學問出眾嗎?”納蘭信芳笑道,“這幾個問,不過是我素日裡頭知道的,你若是不知道這個,怎麼知道你真的走南闖北,見過世麵?說不定,”納蘭信芳嗤笑,“隻是自我抬舉罷了!”
侯豔年看了一眼金秀,金秀搖著扇子微笑不語,他還真的知道這兩個問題,隨即就答了出來,納蘭信芳挑眉,“喲嗬,你這人,倒還真不是吹牛!不過這是小把戲,我哥哥教導我的東西,我倒是要還在問一問你,你若是答得出來,那麼你自然所言不虛,我也是佩服你了!”
侯豔年心想我壓根就不需要你的佩服,今個請過來也不是要和你攀談的,隻是納蘭信芳沒有當陪客安靜的喝茶吃點心,什麼話兒都不必說的覺悟,複又問了侯豔年三個問題。
“俄羅斯的西邊國土在何處,北邊國土在何處?”
“俄羅斯皇家的標誌乃是雙頭鷹,一頭朝東,一頭朝西,你可知道這是何意?”
“最後一個問題,”納蘭信芳搖著腦袋,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就出的簡單些,免得說我難為你,你可知道俄羅斯的帝都在何處?叫做什麼?”
說完了這三個問題,納蘭信芳看著金秀,兩人相視一笑,顯然又是響起了那一日有趣的場景。
侯豔年臉上又是變色,“你是如何知道我侯家,在俄羅斯有生意的?”這幾個問題,侯豔年是委實不知了,他站了起來,朝著金秀作揖,苦笑道,“實在是不知道我哪裡露了行藏,卻是被信秀兄看穿了跟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