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小時候,奶奶做的味道。
“這米飯是誰做的?”他優雅的放下勺子,抬起冷冽的眸子,直直的望向不遠處站立筆直的管家。
管家一怔,這不是廚師做的?
不是廚師會是誰呢?
顯然,他毫不知情的表情,讓問話的傅墨寒黑眸微一沉,“將這個人找出來。”
“是。”管家忙不舍的應承,傅宅總共也沒多少人,能進出廚房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明天將傭人都招齊了,問問看看誰進去過。
傅墨寒吃過了晚飯之後,優雅的擦拭了唇角,將手機監察股票退了好粗去。
他起身,大步往樓上走去。
傅墨寒打開了臥室的門,開門後,床上鼓起的被褥映入了冷冽的黑眸之中,他微微的眯了眯眼眸。
該死,這個女人怎麼還躺在他的床上!
管家是吃屎的嗎,為什麼沒有給她安排房間!
傅墨寒冷冽的眼底染上濃鬱的火氣,他冷冽著臉,大步走過去,低沉磁性的聲音飽含著濃濃的不悅,“滾起來!”
然,床上的人,並沒有動。
傅墨寒眸子驀地陰沉如墨,修長的手指,攥住被褥的一角,用力的一扯。
將女人身上蓋得被褥都扯了下來,扔到了地上。
黑眸銳利如冰的盯著躺在床上的女人,伸手攥住她纖細的手腕,試圖將熟睡的她從上床扔下來。
冰涼的掌心,攥住的手腕的溫度,極為的高,傅墨寒劍眉緊緊一蹙,鬆開她的手腕,撩開她擋在臉頰上的長發,潮紅的臉頰映入了他漆黑的瞳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