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桃夭也在擔憂的勸著蔣朕,“既然料到了他想要的是杜瑤,那就好好談,何必說暗些話去刺激他?他就是個瘋子,萬一被刺激大發了,吃虧的還不是我們?”
“他越是瘋,滅亡的才會越快。”蔣朕安撫她,“放心,我在陸家人身邊安排了人,封少卿找不到再下手的機會了,至於我們,他更沒那個本事對付,他當初培養的人手,連帶著封少乾的,都在上次被我收拾乾淨了。”
葉桃夭嗔他一眼,“你就得瑟吧。”
蔣朕傲然笑道,“誰叫我有得瑟的資本呢。”
聞言,葉桃夭再無言以對。
……
三天後,杜瑤被帶到m國,交到了封少卿的人手裡,接著,陸曦文就被放了出來,這次換人很順利,沒出幺蛾子,就是陸家損失了些錢,私了嘛,當然得給賠償金。
封少卿把對蔣朕的氣都發泄在這上頭,所以獅子大開口,陸彥東沒討價還價,很痛快的給了,就當是破財免災了,但程雪晴很不甘心,覺得他們才是受害者,被算計進了警局,還得破財,實在憋屈。
陸曦文對這一切,都顯得無動於衷,在走出警局大門的時候,臉上有種近乎冷漠的平靜,見到陸彥東和程雪晴來接他,也隻是打了個招呼,便再無話可說。
上了車,一路沉默的開回暫住的酒店。
陸彥東先催著兒子去洗澡換衣服,去去晦氣,等他收拾乾淨出來後,才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遲疑著道,“你能出來,多虧了夭夭,我也不想麻煩她的,可我和你媽找遍了人情關係,實在是沒辦法了,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坐牢,所以就……,你也彆多想,這個人情,我們將來還回去就是了。”
陸曦文自嘲的道,“我們拿什麼還?您其實心裡很清楚,真正出力的人是蔣朕,而蔣朕什麼都不缺,我們能給他什麼呢?”
“曦文,彆這麼說,誰還沒個遇上事兒的時候?總能還的……”陸彥東見他這樣,心裡隱隱不安,“曦文,你是不是有什麼彆的打算?”
陸曦文默了片刻,點頭又搖搖頭,“也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些累了,想出去走走,一個人。”
聽到這話,陸彥東便知道,兒子這是不打算再管陸漫漫了,這次的事情肯定傷透了他的心,他很痛快的道,“可以,出去走走也好,等休息夠了再回來工作,公司的事,你不用擔心,爸還能扛得住。”
程雪晴卻不樂意,“曦文,你打算離開多久?這一年,你都沒把心思用在工作上,你還想再這麼喪氣下去?彆忘了你身上的責任,你是陸家的繼承人,不是尋常人家的兒子,一點點的困難就把你打倒了?那你將來……”
“行了,彆說了!”陸彥東打斷她的話,“你有時間,還是多去管管漫漫,彆再給家裡添亂了。”
“你……”程雪晴氣的摔門走了。
陸彥東溫聲勸道,“曦文,彆聽你媽的,她一輩子要強拔尖慣了,又虛榮好麵子,你不用理會她說的話,爸是支持你的,累了就給自己放個假,這不叫逃避,也不是懦弱無能,誰還沒個難受的時候?就是蔣朕,十年前還不是一樣被打擊的消沉了意誌?爸相信你,用不了多久,就能重新站起來,等那時候,你再回頭看,就發現,以前經曆的那些都不叫事兒,男人啊,隻有跌倒過再爬起來,才能真正變得強大,從這方麵來說,你這一年遇上的事兒,其實也是好事,是一種磨練……”
“謝謝您,爸……”陸曦文勉強笑了笑,“您不用擔心,我其實很想得開。”
“想得開就好,想的開就好,那你睡一覺吧,爸不打擾了。”
等陸彥東離開後,陸曦文給葉桃夭發了條信息,隻有七個字,“夭夭,我沒事兒了。”
葉桃夭盯著這行字,心情一時很複雜,轉頭問蔣朕,“你說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我還以為他會說聲謝謝。”
蔣朕哼了聲,“不說謝謝,那是因為不想跟你客氣,拿你當家人看呢,家裡人幫忙,誰會客套的道謝?”
他才說完,手機就響了。
葉桃夭瞥了眼,看見是陸曦文的名字,頓時笑了,“肯定是跟你道謝呢,曦文哥知道出手的人是你,我在m國連個認識的人都沒有,能幫什麼忙啊?”
蔣朕接起來,寒暄都沒有,直接問,“有事兒?”
陸曦文道,“這次謝謝你了。”
“不用,你知道的,我也不是為你,看夭夭的麵子罷了。”
“那也謝謝你。”陸曦文固執的道。
蔣朕不置可否,“隨你,不過,我得聲明一點,我這人其實很怕麻煩的,一次兩次的也就罷了,再多,我就沒那個耐心了,所以,管好你的妹妹,彆再讓她坑你。”
陸曦文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了,我打算一個人出去旅行一段時間,等回來再感謝你這次出手相助。”
蔣朕挑眉,“也行,那等我兒子滿月酒的時候,你會回來吧?回不來也沒關係,百日酒能喝上也行,總不會是生日酒吧?那就過分了啊,會少隨兩次份子錢。”
陸曦文,“……”
你還會缺那點錢?不就是跟他在炫耀嗎?當他聽不出來?
掛了電話,葉桃夭就沒好氣的瞪他,“非要這麼說才行?”
蔣朕一臉無辜,“我說的都是事實啊,我怕要是不提醒他一聲,他就喝不上咱兒子的滿月酒了,好歹也算是個舅舅,缺席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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