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麼會那麼難受啊。”顧小小鬱悶無比。
798默默裝死不說話。
顧小小也沒太糾結這個問題,隻是洗漱的時候,發現自己不僅嘴.巴好像有些腫,脖子上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了一樣,留下了一塊塊痕跡。不僅脖子上有,連鎖骨上也有,印在她還算白皙的皮膚上,竟然詭異的帶上了一些曖.昧的氣息。
顧小小伸手摸了摸那些印子,還隱隱有些刺痛。早晨的冷風一吹,她忍不住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寒顫。
不是鬼壓床,難道這個房間其實有蟲嗎?
看她這被咬的,這麼慘。
顧小小覺得心情很糟糕,連帶著早上接過嚴寒遞過來的巧克力的時候,都沒有平時那麼開心。
嚴寒看著她脖頸上鮮明的印記,眸光微動,“不舒服?”
顧小小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嚴寒,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搬家啊?”
頂著嚴寒疑惑的目光,顧小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房間好像有蟲。”
嚴寒緊了緊手指,“會不會是過敏了?”
顧小小眼睛亮了亮,煞有其事的說,“有可能。”
她不是過敏體質,但是也不是沒過敏過,隻是不知道昨天接觸到了什麼東西。
嚴寒把巧克力遞到她嘴邊,顧小小叼起巧克力,還順便把沾著巧克力渣的嚴寒的指尖也舔了舔,瞬間察覺到麵前的少年渾身僵硬了一瞬。
顧小小:“.......”
她急急忙忙把嘴裡的巧克力咽了下去,臉色微紅,“我不小心的.......”
“嗯。”嚴寒應了一聲,伸手拎住她背上的書包,走在她前麵。
顧小小欲哭無淚,心想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嚴寒這麼清心寡欲,會不會覺得她在故意勾.引他啊.......實在是太影響她在嚴寒心裡的形象了,畢竟她和嚴寒都還要再過大半年才成年,現在就舔手指什麼的不好。
而且現在他們的親親都還停留在砰砰嘴唇這種純情的階段,按照這種趨勢,兩三年內她都是沒法開葷的。
唉,顧小小難得有些憂鬱,誰知道向來喂不飽的愛人這一世的性格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每天都是一副醉心於學術的樣子,到時候難道還要她手把手教他........那些事麼......
顧小小想了想,覺得自己頭更暈了。
........
“唉,顧小白,你被蟲子咬了嗎?”張強正在拿著運動會的報名表挨個問,正巧問到了他們這邊,指著她脖子上的痕跡,有些驚訝。
林洋回頭朝這邊看了眼,上次他還是沒考過嚴寒,乾脆就和班主任商量了下,把自己位於第三排中間的黃金位置換到了顧小小他們前麵一排,仔細觀察起每天嚴寒是怎麼學習的。也沒有刻意保持和他們桌子的距離,現在他一回頭,就能看見顧小小他們在乾嘛。
此刻聽見了張強的話,林洋慢吞吞的說了句,“那得是多大的蟲,才能咬這麼一大片。”
末了他還補充了一句,“還那麼紅。”
顧小小抬手摸了摸脖子,有些不自在。
嚴寒悠悠看了他們一眼,張強隻覺得一陣陰風吹過,吹的他汗毛倒立。
他也不敢廢話了,推了推那張表,“小白,期中考試之後要運動會了,你體力不錯,要不要考慮報個四百米八百米什麼的。”
張強說,“咱們班去年就沒拿到什麼第一名,你可是七班的一份子,要不要考慮考慮,報個名?”
顧小小看了眼那張報名表,上麵隻有零星幾個名字,大多都還是報的跳遠這種不是很費力氣的。
顧小小把表推給他,“我不想報。”
以前她身體不好,跑八百米就是要她的命,雖然後來拿著醫院的單子確實是不需要再跑八百米了,但早些年那些痛苦的記憶還深深刻在她的腦海裡,她一點都不想參加運動會。
張強又勸了幾句,見她鐵了心,也就作罷。他本來想問嚴寒的,但被他一個眼神掃了過來,便老老實實的把話咽到了肚子裡,又去問彆人去了。
顧小小上午上課的時候感覺還好,等到吃過了午飯,她就覺得頭越發痛了起來,整個人也非常非常不舒服。
等到下午,已經完完全全提不起任何力氣,幾乎是趴在桌子上。
嚴寒一開始以為她在睡覺,畢竟下午的時間,顧小小都是要睡上那麼一會的。但今天她睡的時間實在太長了,講台上的物理老師還在講題,嚴寒卻聽不下去了。
他伸手推了推顧小小的胳膊,卻沒有任何回應。嚴寒眸光一沉,伸手把顧小小整個人熟練的托了起來。
她緊緊閉著眼睛,嘴唇蒼白,麵色潮紅。
嚴寒伸手一摸她的額頭,很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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