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在感受她的存在。
突然生出這一種認知,蘇南沫心裡泛酸,輕柔地回應著他,滿是他的氣息,愈發灼熱的充盈在四周,過了許久,差點要窒息過去,他才寵溺地舔去她嘴角的水絲,鬆開她的唇,緊抱著摟在懷裡,靠著他胸口低低地吸著氣,濕濡的吻便貼上額頭,從嗓子裡溢出舒服的低歎。
“沫沫……”
他聲線暗啞,軟軟的,捧住她的臉用指腹捋,黑暗裡他一雙眼眸點綴著光,深美的盈著眷戀:“跟我一起回慶鄉,隻有我們,好不好?”
蘇南沫一愣,想到的就是阿媽,唇角動了動,猶疑的說不出口,見他的臉色沉了下來,耷下眼簾,睫毛間的瞳孔細微地轉動,再次抬起,已經覆上狂亂的陰霾,更加幽黑,抬起手輕碰了碰她的唇,粗糲的指尖用力地碾過細嫩唇皮。
擦得她有些疼。
可此時他的壓抑平靜,更令她心驚肉跳。
寂靜裡,他低低的呢喃,“你對我,從來都不是像我愛你愛的這麼深,這不公平,沫沫。”
“你知道,我最想做的是什麼嗎?”
一股熱氣吐在耳畔。
癢得她抖了抖,猛然眼前一花,躺進了男人的臂彎裡,驚慌地望著他,就見他冷峭的下頷線緊緊繃起,身下顛簸了起來,許初年抱著她走到床邊,再驟然鬆手,胸前的人瞬間失去重心,無力地倒在大床上。
她發絲淩亂,驚駭的爬起來:“阿年,你冷靜下。”
許初年久久的不出聲,目光裡一種異於常人的執迷,直直的近乎魔怔,她眼眸濕漉,這般注視著他的模樣,是他最喜歡的,不由溫柔地笑起來,去拉開衣櫃的門,在冬衣裡翻找了幾下,握著紙盒回來,抽出一條尼龍繩,便將紙盒放床頭櫃上,解開繩結。
蘇南沫盯著那繩子,抓著床單的手狠狠一緊,席卷起尖利的怕意,受驚地慌不擇路躲到旁邊,竭力用全部的力氣讓自己冷靜,看他穿著整齊,窗外的夜光映著他眉眼溫柔精致,卻是垂眸扯開了尼龍繩,那種毛骨悚然,她退到床的邊緣,站到地板上。
他便看向她,扯了扯繩子,極快地飛撲了過來。
蘇南沫抑著尖叫立刻就跑,跑到房門前,卻被修長的五指給抓住手臂,甩到床上壓得死死的,扒下了外套,她混亂地踢打,兩手又被握在一起,繩子的觸感貼上手腕,胸前激烈地起伏,“許初年!你瘋了你!!!”
但和男人的力氣相比,她的掙紮實在徒勞,根本撼動不了他一分。
許初年從容不迫地完成捆綁,確認不會勒到她手腕,隻是讓她掙脫不得,才仔細地係上結,躺了下來,抱著人滿意地收進臂彎裡,親親額頭。
儘管寶貝氣壞了。
他終於能好好地鬆怠休息,抱了一會,起身脫下外套,拿出第二條尼龍繩來,同樣給她脫了鞋,將繩子拴在她腳腕上,另一端則係住自己的腳腕,係好後動動腳,高興的不行,躺回去反複地摸她的臉,額頭貼著額。
“真好。”
他低聲笑了一笑。
蘇南沫冰冷地盯著他,也有驚疑,暗沉的房間裡,他眼中是星子閃爍,格外的亮,一排睫羽細長分明,抿著唇瓣,流露出純然的滿足,像是孩子得到最愛的寶物,靜靜深深地凝睇著她,手覆住她臉龐。
腳踝處傳來繩子的束縛感,緊密的連接著她的腳踝,一想起來,十分的安穩。
她挪開視線,看向手腕上的尼龍繩,細而軟的絨毛,實實地貼著肌膚,那道灼熱的目光跟隨過來,握住她的手,按在一片鎖骨上,指尖劃過骨頭細長的邊,戳進深軟的溝裡,熱得她縮了縮手,咬牙沉聲喊:“放手!”捉著她的力道反而倔強的加大,耳邊恍惚的喚:“寶寶……”熾熱的吻湊近來,含糊著黏住她的嘴唇,輕車熟路地開始汲取香甜,兩手鑽進她衣擺急切地揉,扣著全部的嬌軟。
一顆心跳的又快又急,他重重地伏在她身上,貪戀地吸汲著她的味道,不能自拔地沉溺,如此甜蜜。
過了好一會,她眼前一陣發黑,兩手抵住他胸口拚命地推攘,推不動就攥成拳捶,砰砰的悶響,唇裡的攪拌還在一分分用力,咬著舌根做起含咽。
腰間的手臂也在收緊,拗著她的脊骨,他眼皮跳著,喘著氣,滾燙的臉貼住她的輕輕磨蹭,溫柔的自語,“寶寶,我愛你,我隻愛你。”
蘇南沫一言不發,累極的在他懷裡喘息,背對著窗外的光,窗旁一棵常青樹的剪影憧憧的印在天花板上,她像直直地墜落下去,一直落,遲滯的看著係住手腕的尼龍繩,忽然打了個寒噤,又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