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就著麵包吃了口水果,然後說道:“那我考你一下。領導問小明,你是什麼意思。小明說沒什麼意思,就是意思意思。領導說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小明說小意思小意思。領導又說你這人真有意思。小明說其實也沒彆的意思。領導說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小明說是我不好意思。”
蔡晴喝了口牛奶,“聽懂了,一共說了幾個意思,這些個意思都是什麼意思。”
謝爾蓋·布特科:“……”他不太懂蔡晴是什麼意思。
“沒聽明白嗎?那我再說一遍。”她似乎發現了樂趣,樂此不疲。
就當俄羅斯人要拒絕的時候,忽然間聽到了略有些沉沉的腳步聲,以及喘粗氣的聲音,“蔡晴,你還沒吃完呢?哦,小謝也在啊。”
蔡晴忍不住扶額,人家的名字叫謝爾蓋,不是姓謝啊。
謝爾蓋·布特科笑了笑,“趙指導,你好。”
“你好你好。”趙寶山打完招呼就是看向了蔡晴,“吃完了咱回去說個事。”
他還是有些驚訝,這會兒覺得消息憋在心裡頭不是那麼回事,總得跟蔡晴說說才是。
“我馬上。”蔡晴又是咬了兩口全麥麵包,把她的那杯牛奶喝完,跟謝爾蓋·布特科打招呼離開,“下次記得告訴我答案啊。”
俄羅斯人虎軀一震,臉上的笑意綻開了裂縫。
“什麼答案?”趙寶山好奇問了一句。
“沒什麼,逗他玩呢。”她把餐盤和餐具分開放在回收處,出去等電梯,“有什麼事嗎?”
事關重大,回到了房間,趙寶山這才跟蔡晴說,“蘇主任似乎打算進行單飛試點。”
看著蔡晴一下子愣怔在那裡,趙寶山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他就說這是大事,瞧瞧,一下子就把蔡晴給唬住了。
“不是,怎麼現在試點了?”蔡晴很是震驚,她記得很清楚啊,網球的單飛是在京奧之後,現在提前了兩年多的時間,這也太,太奇怪了?
“不知道,郝局給我打電話說起了這回事。”趙寶山的消息是從湘省體育局那裡得到的,蔡晴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您沒跟嶽指聯係問一下?”
這種事情,省體育局都知道了,那,那中心那邊的教練肯定也知情?
“你這讓我怎麼聯係?”趙寶山苦笑,他是因為嶽常山的緣故進了國家隊,作為嶽常山的副手幫他帶這些球員,當然主要管理的還是蔡晴。
這種事情,他是從省裡頭知道的,拿著這消息去問老嶽也不合適啊。
“也不用聯係了。”蔡晴想起來昨天比賽前嶽指給自己打的那通電話,他說的好消息,大概就是單飛這件事。
單飛利弊兼具。
所有的事情需要一個人或者團隊去打理,租用訓練基地,陪練、其他團隊成員,出國簽證的辦理、機票的訂購,和廣告讚助商的談判……
諸如種種事情,沒有中心再幫忙處理,想要一邊打球一邊處理這些事情是不可能的,所以得養著一個團隊。
當然,單飛也有很多好處,例如不用再把自己獎金和廣告讚助的一半多交給中心,隻需要交納極少的一部分就可以。
換句話說,如果掙得獎金多,到最後留在自己兜裡的就多。
收支自負。
網球單飛總結之後也就是這麼一個詞而已。
“你在想什麼?”趙寶山看著蔡晴麵色凝重忍不住問了句。
“沒什麼。”蔡晴扯了下嘴角,“隻不過趙指,您不該在決賽前告訴我這件事的,太影響我心情了。萬一我回頭決賽輸掉怎麼辦?”
趙寶山被這話弄得一愣,好一會兒這才是說道:“這麼容易就輸掉比賽,那你還是蔡晴嗎?行了彆危言聳聽了。”
他覺得自己這個教練賊沒麵子,可是轉念一想,蔡晴說的未嘗不在理,“那咱們先不說這件事了,咱們談談今天的安排。”
蔡晴目前也不想談單飛這件事,畢竟這節骨眼上說沒有半點意義。就算真的要試點,那也得自己比賽結束後回去再說,現在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
“杜彥斌呢?”蔡晴好奇,這家夥不是說回來跟趙指商量技戰術的事情嗎,這會兒不在房間啊。
“哦,他遇到了費爾南斯,跟人敘舊去了。”趙寶山看了眼蔡晴,“你剛才跟那小謝在說什麼呢,那麼開心。”
一副眉開眼笑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狗熊偷吃到蜂蜜了呢。
“真沒什麼,就是瞎扯。”蔡晴長舒了一口氣,“下午的時候咱們去看看索夫婭和奧爾加的比賽。”她想看看索夫婭的狀態。
而下半區的女單半決賽耗時一個小時十五分鐘結束,索夫婭2:0輕取奧爾加殺入決賽。
將和蔡晴再度交手。
賽前,法國媒體再度發聲為俄羅斯人加油,一度忘記了他們的選手被索夫婭淘汰的事實。,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