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瞬間黑了。
沒錯,他就是那位冤種學弟灰崎翔吾,曾經被觀月音用正義的鐵拳製裁過無數次,而那段昏暗的日子是他出勤率最高的時期。
“喲,這不是觀月前·會長嗎?”灰崎祥吾陰陽怪氣地加重強調某個字,“怎麼想起回學校了?來複讀嗎?”
觀月音臉色不變:“想多了,我在彆的學校讀書。”
灰崎祥吾嗤笑一聲:“少來,誰不知道你當時是輟學了啊?連考試都沒去吧。”
“沒辦法,我太優秀了,輟學一段時間照樣有學上,換作是你隻能去工地搬磚了吧。”
灰崎祥吾抽了抽嘴角:“你……”
觀月音笑眯眯地打斷了:“少廢話,當心我揍你。”
灰崎祥吾:“……”
該死的,這家夥才是真正的惡霸!披著優等生皮的不良少年!
曾經被觀月音支配的恐懼刻入了DNA,灰崎祥吾還真的閉嘴不談此事了,他不耐煩地問:“你來學校乾什麼?”
觀月音指了指身旁的五條悟,睜眼說瞎話:“哦,我朋友最近網戀了,女朋友剛好是帝光的,他有點緊張,拜托我陪他來看看。”
五條悟:“哈?”
觀月音無奈地看著一秒暴露的同伴:“悟,你好歹配合一下啊。”
五條悟翻了一個白眼:“你又沒和我提前對台詞,而且我怎麼可能網戀?”
“好吧,反正就是這樣,灰崎你愛信不信。”觀月音選擇擺爛。
灰崎祥吾:“……你把老子當傻子耍?”
“行了,這不重要。”觀月音勾住灰崎祥吾的脖子,一副哥倆好的樣子,“灰崎,問你幾件事。”
灰崎祥吾才沒有因為對方的親近而放鬆警惕,垂下的流蘇耳飾若有若無地蹭著他的脖子,他卻連撓都不敢撓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觀月音的氣場變得比以前更咄咄逼人了。
他掃了一眼插兜圍觀的白發少年,竟有一種自己被不良少年們勒索的即視感。
他把這個詭異的念頭甩出腦海,強裝鎮定地問:“什麼事?”
“村川老師還是你的任課老師嗎?”
“分班以後就不是了。”
“伊東麻衣、石田加奈、市原徹也,你認識哪一個?”觀月音說的是三位失蹤的學生的名字。
“你是來調查這個的?”灰崎祥吾惡劣地扯開嘴角,“不好意思啊,觀月前會長,我一個都不認識。”
觀月音一看他這反應就猜到他知道些什麼,盯著他看了幾秒,沒有接話,而是偏頭看向五條悟:“失蹤學生多一個也沒事吧?”
五條悟立刻心領神會,裝模作樣地演了起來:“沒事,找個地方把你學弟埋了吧。”
灰崎祥吾壓根兒沒把他倆的一唱一和當回事,還想張嘴嘲諷幾句,結果觀月音突然鬆開了勾著他脖子的手,拉開背在身上的網球袋,從裡麵掏出一把斧頭。
灰崎祥吾:“……”
靠,來真的啊!?
他愈發懷疑觀月音輟學後走上了歪路,按照當年對方揍自己的那股狠勁,說是去給收保護費的黑[屏]社[蔽]會當打手他都會信。
灰崎祥吾也顧不得辨認那把斧頭是真的還是假的了,直接投降認輸,把自己知道的全都招了:“市原和我一個班的,上午我在自動販賣機那邊碰到他了,他鬨鐘沒響遲到了,後麵我就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觀月音吧斧頭塞了回去:“那是什麼時候?”
灰崎祥吾臭著臉,一五一十地回答:“第一節課下課,具體幾點我也不知道。”
觀月音追問:“其他人呢?”
“我怎麼可能每一個人都認識啊!?”灰崎祥吾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但被觀月音瞥了一眼就安靜下來了,他萎靡不振地說,“另外兩個我沒見過,他倆好像和赤司是一個班的,你問他去。”
提到赤司征十郎,他突然來了興致,灰色的眼睛閃著不懷好意的光:“對了,觀月前會長,你知道嗎?你走了以後,學生會會長的位置立刻被赤司拿下了啊——我記得隻有三年級才能競選會長吧?”
觀月音:“……哦。”
隻有三年級才能競選會長是不錯,但他離開的時間點正好接近三年級的尾聲,總不能選一個三年級生當一兩個月的臨時會長,還不如直接推二年級生上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赤司學弟的性格變得有些奇怪,但他的能力擺在那邊,用夏油傑的劉海想都知道,肯定是他接任學生會會長的位置。
有什麼問題嗎?
難道灰崎祥吾想要借這件事挑撥離間,暗示赤司征十郎一直覬覦自己的位置?還是……
觀月音的眼神有些詭異:“灰崎,你不會是赤司的深櫃吧?”
灰崎祥吾:“……滾。”
作者有話要說:#青春期冤種學弟會不會夢到學生會會長#
#可能是赤司會長,也有可能是觀月前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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