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看,組屋鞣造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觀月音:“?”
不是吧,他還沒有動手啊?
他就普普通通地亮了一個相,連戰鬥前的熱身運動都算不上,結果對手就被他KO啦?
“好啦,彆裝死了,快起來。”觀月音雙手插兜,用鞋尖踢了踢組屋鞣造的臉,結果對方依舊沒有反應,趴在地上像極了一條脫水的魚。
……好像真的暈過去了。
雖然觀月音知道一個能打的也沒有,但弱成這樣稍稍讓他有些出乎意料,他以為對方至少能撲騰兩三下。
他不禁感慨,無敵是多麼寂寞。
“觀月!沒事吧!?”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觀月音朝著聲源抬眼望過去,是往這邊趕來的庵歌姬,她的身旁還跟著樂岩寺嘉伸。
觀月音擺了擺手:“我沒事。”
庵歌姬:“不是,我是問那個詛咒師。”
觀月音:“……”
原來是他自作多情。
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實力沒有擔心的必要,但一上來就先關心敵人他也是會傷心的好嗎!他看上去是那種連情報都不問就把人殺了的類型嗎!?
哦,好像是的。
畢竟上次還是夏油傑提醒他先看一下真人的記憶。
……
交流會的入侵以五條悟的一發「茈」拉下帷幕。
觀月音本來還在笑嘻嘻地說嗆著樂岩寺嘉伸,突然感受到身後傳來一股強大的咒力波動,結果一回頭就是堪比導彈轟炸過的事故現場。
他又驚又喜地吹了一個口哨:“真厲害,不愧是悟。”
這種大場麵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見到的。
雖然觀月音對自己的術式很滿意,但有時候他還是挺羨慕五條悟的「無下限」能衍生出各種花裡胡哨的招式,什麼「蒼」啊「赫」啊,不像他的功能性術式,連一個AOE都沒有。
他隻能抱著他的投影儀,弱小可憐又無助。
雖然五條悟把場麵整得轟轟烈烈的,仿佛所到之處皆為荒蕪,但花禦又一次逃脫了。而夏油傑那邊的情況也半斤八兩,不知道那個單馬尾的金發詛咒師的術式具體是什麼,他在危急時刻奇跡般地撿回一命逃掉了。
也就是說,被逮住的隻有組屋鞣造。
觀月音一臉木然:“你們行不行啊?”
搞了半天,隻有他用最樸實的一腳做出了最實質性的貢獻?
但組屋鞣造也沒帶來什麼有用的情報,他隻是一個收錢辦事的,和他合作的是一個不知道什麼來曆的老頭和一個性彆不明的白發妹妹頭,後麵又來了一個中年男人。
說了和沒說一樣。
觀月音知道的都比這要多,比如那個老頭是被人從墳裡拋出來借屍還魂的港口Mafia前任首領。
他特地領域展開讀取記憶,確定沒有在說謊,但那個白發妹妹頭從未見過也不在通緝名單中,那個中年男人隻看到一個沒有正臉的背影,戴著帽子連最基本的發色都無法確認。
抓了一個沒用的蠢貨啊。
還不及縫合線咒靈的十分之一的價值。
“這也不怪我嘛。”五條悟特地把眼罩拉了下來,漂亮的蒼天之眼眨巴眨巴,試圖用那雙卡姿蘭大眼萌混過關,“那個植物人很擅長逃跑,我想用稍微粗暴點的方法解決掉,沒想到還是讓它跑了。”
夏油傑攤了攤手,一副「我也很無奈啊」的表情:“那個詛咒師的術式可能是遇到生命危險時發動的,如果是你的術式應該不會把他放跑了,畢竟電子化不算在生命危險的情況吧。”
觀月音斜眼:“所以怪我一開始選錯目標了嗎?”
“沒有這個意思。”夏油傑一臉無辜,“我隻是感慨一下如果你在就好了,就不會把人放跑了。”
五條悟小雞啄米般的點了點頭:“就是嘛,如果你在就好了,你的術式一個也放跑不了,非常克製擅長逃跑的類型。”
“我……”
夏油傑:“果然不能沒有音啊。”
五條悟:“果然不能沒有音啊。”
“……你倆少給我來這套,以為哄小孩呢?”觀月音嘴角微抽。
兩人非但沒有收斂的打算,反而變本加厲。
“我們深刻認識到了你的重要性,對吧,悟?”
“當然啦,音是我們的摯友~”
“缺少音的咒術界F4是不完整的。”
“沒錯沒錯!最強組合缺你不可!”
觀月音:“閉嘴,肉麻死了。”
雖然觀月音嘴上是這麼說的,但被他倆一唱一和地灌輸了一堆甜言蜜語後,他不情願地輕哼一聲,就不再過問他倆怎麼都慘遭滑鐵盧了。
他聽了一點也不高興,隻是他寬宏大量懶得計較。
嗯,一定是這樣的。
趁著觀月音走在三人的最前麵,五條悟和夏油傑快速地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倆都在對方的眼裡讀出了奸計得逞的醜惡嘴臉(?)。
看來適度的吹捧還是有必要的。
總不能每次都欺負這位曾經的吊車尾同學嘛。,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