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觀月音並沒有把魔幻的現實當回事。
不就是通緝嗎?
雖然咒術師的基本盤是腦回路異於常人的瘋子,但異於常人不代表智力有問題,他不相信有哪個咒術師勇敢無畏到了這種地步。
就算他跑去咒術高專給學生們上課,估計也沒人會把他帶走。
但現實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一點。
“通緝隻是其中一方麵。”夏油傑慢悠悠地說,“高層決定將你和悟永久驅逐出咒術界,如果有人試圖解除悟的封印,將被視為同罪。”
觀月音:“……”
建議喝點中藥調理一下。
怎麼驅逐?蓋牆嗎?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
就像小智和皮卡丘參加寶可夢世界錦標賽入選五強,卻被評委穿小鞋逐出寶可夢圈子,通知他們這個“好消息”的是他們的好朋友小剛。
彆說,夏油傑的眼睛和小剛的適配度還挺高的。
夏油傑又交代了總監部的另外幾則通告,離譜的事情不僅發生在觀月音和五條悟的身上,還有其他同等程度甚至略勝一籌的倒黴蛋。
夜蛾正道以教唆罪被判處死刑。
虎杖悠仁的死刑緩刑改為立即執行,由乙骨憂太負責執行。
順帶一提,高層任命夏油傑負責將叛逃的觀月音和五條悟捉拿歸案,並將其視為唯一能證明夏油傑的清白的途徑,因為他們懷疑他也涉嫌策劃了涉穀事變——嗯,他們的懷疑是正確的。
也就是說,夏油傑這個犯罪嫌疑人純屬五十步笑百步!
掛斷電話後,觀月音的心情一言難儘。
他給桌麵上的手機翻了個麵,和同樣一臉無語的五條悟對上了視線。
五條悟正欲開口:“你……”
“先吃飯。”觀月音堅定地打斷道。
雖然他發自內心地認為高層是一群欠收拾的傻帽,這件事不可能隨隨便便就這麼算了,但當務之急是,填飽乾癟的肚子,繼續這頓剛吃兩口就被打斷的夜宵。
誰也不能阻止他吃飯。
芝士牛丼飯是無罪的!
十幾分鐘後,觀月音終於細嚼慢咽地把飯吃完了,他放下餐具,用紙巾擦了擦嘴。
五條悟趴在桌麵上快睡著了,聽到餐具放下的聲音,他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地抬起藍眸:“怎麼辦?你要殺回去嗎?”
雖然在夏油傑堅決不退讓的態度下,總監部放棄派走狗看守他們的住所來一場守株待兔,但他們在附近布下了咒術,一旦有人靠近就會被察覺到。
倒不是害怕和總監部正麵開戰,而是生怕一不小心打嗨了誤傷他們的大彆墅。
彆墅裝修很費心血,家裡還有很多限量版的珍藏,最重要的是他們幾個像家人般在那裡住了那麼多年的回憶。
這些是所有高層的命加在一起都抵不過的。
“先回以前的出租屋暫住一晚,正好商量一下今後要怎麼辦。”觀月音一邊憂愁地心想自己給五條悟準備的萬聖節糖果還在家裡,一邊手指戳了戳對方的臉頰,指尖觸碰到的是冰冷的屏幕,屏幕裡的小人卻因他的動作而被戳得臉頰陷了進去。
他惡狠狠地威脅道:“再說靠教育我就打你了。”
“才不會呢,我有那麼好脾氣嗎?”五條悟不滿地抗議道。
“那就好,這次一定要把他們一網打儘。”觀月音露出一個冷笑,搭配上反派感十足的台詞,很難不讓人懷疑他是策劃涉穀事變的主犯。
他早在高專時期就提出把上麵的人殺了個精光,但被各種理由駁回了,最後定下教育這種溫和得有些理想化的方案,與政鬥雙線進行。
觀月音不懂也不想懂政治上的彎彎繞繞,既然五條悟信誓旦旦地說交給自己這個專業人士,他就沒操心那麼多了。
結果現在回頭一看,好像……
無事發生?
觀月音真的無語了,彆到時候發現還是他提倡的方案最好用,那他覺得十幾年的時間都白白浪費了,讓爛橘子多蹦噠了那麼久。
難道他的政治素養不高隻是他的謙詞嗎?
不應該啊。
“這種事果然還是應該請教真正的專業人士。”觀月音嘟囔了一句。
五條悟要素察覺:“又是你的小學弟?”
“當然不是,以征十郎的身份,能幫到這份上我已經很感激了,但再深入下去可能會讓他有點難辦。”觀月音在座位上伸了一個懶腰,“去找另一個人,讓他把人情還了,順便幫你把「獄門疆」解除了。”
五條悟歪了下腦袋:“誰?”
觀月音露出神秘兮兮的笑容:“橫濱開鎖王,他可以徒手拆項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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