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跑不掉,被抓住……她也許會供出你來。而我會在你說出我前,殺了你,你想好了嗎?確定要救她?”
度柏點頭:“你救她,我就相信你。”
“行。”
花霧讓他好好養傷,她離開後,直到晚上才回來。
接下來兩天,花霧早出晚歸,度柏被迫在房間‘養傷’,他也不知道花霧在做什麼。
直到一天晚上。
度柏聽見外麵爆發了激烈的爭吵聲。
甚至還聽見了槍響。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包括守在地牢的那兩個人。
度柏很想去看看……
可他又記得花霧說過,他不能離開房間,這件事不能和他們扯上任何關係。
他隻能打開窗戶,看著爆發衝突的那邊。
他看見花霧和關哥從吊腳樓裡出來,鬨哄哄的場麵安靜下來。
“鬨什麼?”
“音姐!這小子偷拿我的金條!”其中一個壯漢,立即上前。
“誰踏馬拿你的金條了,你彆在這裡汙蔑人。”
“我汙蔑人?他們都看見了,就你進過我住處,你進去後金條就沒了,不是你是誰?音姐,你可得給我做主,那是我攢這麼久攢的老婆本,這小子天天在外麵賭……肯定是他偷的。”
“我他媽……”
兩人說著說著又打起來。
四周的人群散開,給他們騰出更大的空間,甚至有人開始叫好。
花霧摸出槍,往兩人旁邊開了兩槍。
四周忽地靜下來。
“就為這點小事?你們在這裡鬨?”花霧拎著槍,視線掃過他們:“你們腦子裡裝的什麼?豆腐渣嗎?”
“音姐,這……”
“你們沒事乾?都散了!”
圍觀的人群開始散開。
但大部分的人還是留在不遠處看熱鬨。
……
……
度柏看著花霧開始‘審理’金條失蹤,一人沒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一人也沒法讓證明金條確實是被對方偷走的。
花霧似乎有些煩躁,幾次抬槍,想把他們都崩了,大有一副‘沒有苦主和嫌疑人,那這事就完美解決了’的架勢。
“阿音。”關哥這段時間已經習慣這位得力助理的時不時發瘋,想要用最簡單最原始的辦法處理這些不懂事的小弟,“我來處理吧。”
“大晚上鬨事……”
“你快去休息。”關哥有點懷疑他這個得力助理,是不是腦子不太正常了。
關哥覺得花霧越來越不受控。
但她辦事確實好使……
關哥又覺得自己應該好好關心下自己的下屬。
改天給她找個醫生吧……
關哥讓花霧到一邊,他來處理這件事。
關哥還沒理清頭緒,就有人匆匆跑來,“關哥……關哥不好了,那個記者跑了!!”
關哥:“什麼?”
“記、記者跑了。”
坐在椅子上的花霧,眸子一眯,聲音很平靜,甚至帶著點笑,“跑了?怎麼跑的?你們不是守在那裡嗎?她是老鼠變的,會打洞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