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陛下替老臣做主啊!”老魏直直跪地,老淚縱橫道。
白婉兒放下奏折,神色茫然:“怎麼了,丞相?”
“怎麼了?!”老魏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捂著胸口道:“子芝被太後給.....您不知道嗎!”
白婉兒恍然大悟,尷尬一笑:“朕忙,給忘了...母後這次確實太過份了,丞相請放心,朕一定會去好好說說她。”
“那可是臣唯一的女兒啊,就這麼被太後給.....”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老魏傷心過度暈了過去。
白婉兒趕緊讓人把他帶下去,隨後去了太後裡。
這會兒,魏子芝正擁著許盼兮吻的難舍難分,強勢掠奪她的每一寸氣息,十足的侵略感,逼的軟舌退無可退。
滿室的甜蜜氣息,許盼兮快要被剛經人事的少女撩撥成一灘水,她平複心神,摁住腰間顫抖的手,離開魏子芝的唇,低笑出聲:“寶貝,我喘不過氣了。”
她的聲音喘息中帶著暗啞,像極了剛從**中脫身,尤其想起昨晚耳邊那一聲聲蠱惑人心的“寶貝,讓魏子芝頓時臉紅心跳,小腹一熱,捧著她的臉再度吻了上去。
許盼兮也由她親了一會兒,聽見外麵的腳步聲,用食指抵住她的下巴,自然地拍拍她的1臀,說:“乖,先回去。”
“那...臣今晚還能過來嗎?”魏子芝扯著她的袖子小聲問道。
許盼兮眼中滿是調笑,雙唇貼在她的耳畔:“好啊,今晚我們玩點新鮮的。”
說完,在她臀1上重重捏了一把。
魏子芝從她腿上下來,紅著臉出去,途中撞見了陛下,變回往日的端莊溫婉,躬身道:“陛下萬安。”
白婉兒皺眉,心想,光天化日的也不收斂下。忽然,視線被她毫無血色的唇吸引住,道:“你嘴怎麼這麼白?”
魏子芝支支吾吾不知如何開口。
許盼兮從裡頭出來,笑著對白婉兒道:“小陛下有空來看母後啦。”
白婉兒看了一眼魏子芝,點點頭說:“嗯,朕有事找您,魏愛卿先下去吧。”
待人離開,白婉兒落座,小表情很嚴肅:“母後,你為老不尊,大臣們私底下都說您傷風敗俗,不知廉恥,強行霸占我未
來的女人,你這樣,讓我很為難。”
她無奈地歎氣搖頭。
許盼兮一把揪住她的耳朵:“哎呀,你個小混蛋,我這麼做是為了誰?你倒好,過來質問我起來了。”
“疼疼疼...”
白婉兒哇哇大叫,不忘義正言辭道:“可你也不能占人家清白啊,人家就比我年長一歲,母後你怎麼能下的去手。”
許盼兮語塞,鬆開被擰紅的小耳朵,緩緩道:“如果我說,那天是她主動勾引我的呢。”
因為上回“好吃到吐的三鮮麵”事件,許盼兮為了給小陛下出口氣,深夜召見魏子芝,對她做了些親密的舉動,但也僅限於捏捏下巴,摟摟腰罷了,目的隻是想警告她,讓她平日裡安分些。
她雖然濫情,但不是什麼人都要收入囊中的,更彆說是十幾歲的孩子了,哪裡忍心下手。
可誰知道魏子芝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坐在她腿上就不願意起來了,有一下沒一下親著她的眉眼,鼻梁,嘴唇,小動作是又生澀又緊張。
這一下子讓許盼兮找回了年少時期的悸動,心跳亂了節奏,長臂環住懷中的少女,想著她既然送上門來,那就親幾下吧。
親著親著就變了味道,順其自然的上手了,魏子芝為了照顧她方便,主動解開了衣衫,雪白的粉團子十分適合她掌心的尺寸,深夜寂寞,春意濃濃,許盼兮哪裡受到了這樣的撩撥,抱著她滾到床上去了。
回憶那一晚的纏綿,許盼兮情不自禁的彎彎嘴角,總有些意猶未儘,明明霸占了她好幾天,可就是不夠。
白婉兒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卻又羨慕,溫喬怎麼就不那樣對她呢?
溫愛卿要是如此主動,她會對她一輩子好,什麼都給她。
白婉兒歎了口氣,溫愛卿現在在做什麼呢,還在打掃庫房嗎,會不會想她?
尚衣局。
溫喬和幾個小黃門,小宮女躲在庫房裡搖骰子搖的昏天地暗。
“溫大人又輸了,給錢給錢!”
“給錢,給錢,哈哈!”
眾人大笑著朝溫喬伸手。
溫喬拿出荷包裡的最後幾枚銅錢,依依不舍地推向他們,本來想賺些錢過日子的,奈何運氣太背,輸了個精光。
被罰俸祿六個月,她要怎麼活...雖說吃穿不愁,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