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裡當差有很多地方都需要用銀錢打點的,討好上級,隔三差五慰問慰問,這都是必不可少的。
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溫喬鬱悶的在宮裡四處亂轉,忽地瞧見前方有一對內侍宮女在竊竊私語說著什麼。
小宮女手裡拿著一方帕子,另一隻手又去拉扯內侍的胳膊,看表情,好像是有什麼事求人家。內侍搖搖頭,不耐煩地甩開人家小姑娘揚長而去。
小宮女抹了抹淚。
白婉兒以為她被人欺負,便走過去關心道:“怎麼了這是?”
小宮女沉默不語,隻是不斷的擦眼淚。
溫喬注意到她緊緊攥著那方絲帕,寧願用袖子擦眼淚,也不願意用它,像是特彆珍貴。
“說來我聽聽,也許我能幫到你呢,嗯?”溫喬語氣輕柔,眼梢上挑,桃花眼裡閃著溫柔的光。
她是女子科考第一名,容貌出色,陛下一眼就相中,當天召她侍寢,宮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重重恩寵加身,既不恃寵而驕,反倒一點架子都沒有,說話時也看著對方的眼睛,婉婉有儀。
“奴婢想托方才的公公將奴婢和幾個姐妹繡的絲帕帶出宮去換些銀錢,可他卻要從中抽走一大半的酬勞,這絲帕又值幾個錢...明明以前隻要一半的...如今卻...”小宮女哽咽,嚶嚶的哭泣起來。
溫喬指指她手裡的絲帕,說:“可否借我看看?”
“大人請看。。”
溫喬接過瞧了瞧,對小宮女道:“姑娘這手藝,放在外麵定能賣個好價錢。”
小宮女:“原先的價錢是不錯,公公私吞的也少,後來的這兩次越賣越低,到我們手裡的錢剩不了幾個子兒。”
溫喬道:“不知姑娘願不願意信任我?”
“大人你要.....”
溫喬點頭,說:“我讓人帶出宮去,酬勞我隻要一點點就好,要的絕不過份,但姑娘得給我介紹生意,東西多了,我可以抬高價格,弄個打包價保準比之前的高。”
小宮女猶豫不定,問道:“大人為何要幫奴婢。”
溫喬:“我缺錢。”
她們做女官的俸祿確實不高,再加上溫大人不知怎麼惹怒了陛下,生生被扣了半年俸祿,缺錢是正常的,小宮女聞言,靦腆福了福身,道:“那有勞大人了。”
.......
月兒彎彎,夜風拂過。一切都是那麼寂靜,小福子剛伸了個懶腰,身後朱紅色的大門開了,走出一男一女。
“不是,你們怎麼出來了啊?”
女的道:“陛下說,不會寵幸我們,她要寵幸的是真正心愛之人,還讓我們以後也要找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人共度一生。”
“........”
這番話當天夜裡就傳到了太後耳朵裡。
許盼兮氣的揉太陽穴,魏子芝見狀趕緊給她揉。
“是誰告訴她這種老舊思想的?睡一個人跟喜歡一個人哪來的衝突啊!性1和愛怎麼就不能分開了!”
聞言,魏子芝的手指一頓,睫毛微顫,隨即繼續手上的動作。
小福子趴在地上,連連說是,然後道:“據奴才所知,那些話是溫大人和陛下說的。”
“溫大人?就是那個科考第一的溫喬?”許盼兮微微後靠,擺出風情萬種的姿勢,冷笑道:“這個溫喬倒挺有意思,明日哀家去會會她。”
小福子心說完了,溫大人長得勾人,太後喜歡勾搭人,這倆會不會湊到一塊兒去啊,那小陛下不是又要被自個老娘綠一次?
不行,他要回宮給陛下提個醒。
殿內變得空蕩蕩的,下人一一退到外麵,許盼兮勾勾唇,抬手摸了一下身後少女的手腕,指尖漫不經心地劃著她的手背,反手握住,將她牽到自己懷裡,:“那兒還疼不疼?一會兒我給你上藥好不好?”
魏子芝不說話,秀眸沉了沉,低頭吻住她的唇,狠狠地吮了一下,小手去解她的衣襟。
“這麼急做什麼。”許盼兮目光灼灼,笑意盈盈,拉著她的手將她推倒在床上,一把翻過她的身子,兩根手指順著她的蝴蝶骨一路向下。
柔軟的指尖輕輕劃過,讓人忍不住戰栗。
許盼兮的手猛然一推,吻著她的後頸:“魏子芝,你就是個小妖精,夜夜宿在我這兒,蠱惑我.....”
魏子芝後背香汗淋漓,身體一陣接一陣的釋放,她寧願疼也不願意喊停,隻有在這一刻,許盼兮才是完全屬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