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
王言是針對穴道動手,外麵一點兒傷都看不出來。他可以讓人沒有傷勢的快速死去,也可以讓人患上不治的病證,在幾個月以後死去。時至今日,他的手段已經堪稱匪夷所思。
所以不出意外的,十分鐘以後,在王言的幫助下,治好了秦忠德嘴硬的毛病,也找回了那麼一些不敢提及的記憶,已是徹底的老實了,問啥說啥,說啥是啥。
據他交代,案發那天下午,他同人在街上無聊的遊走。當時街上人少,馮曉玲又是一個人行走,就動了歹心。兩人合夥,把馮曉玲拽進了巷子裡。
本來是想要搶錢,但是馮曉玲激烈的反抗,不得不把人打昏,而後另一個人就起了更歹的心。找了麻袋繩子將人綁縛裝了起來,用自行車帶到了郊外廢棄的房屋,而後兩人對馮曉玲進行了奸汙。
又因為害怕馮曉玲走脫以後,報警抓了他們倆槍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活活掐死,連夜拋屍鐵路。
同夥的消息當然也交代了出來,而後王言三人組直接出擊,把人給抓了回來。分開審訊,兩人狗咬狗,證據什麼的也就全都找到了,調查一番形成文字,倆人便可以排隊槍斃……
雖然案子破的過程有些戲劇,但結果總是好的,凶手有了懲罰,死者及家屬都有了交代,王言等人也都再立新功。
人們對於王言三人組能破案,已經是有共識了。所以也沒什麼太大的波瀾,充其量就是感歎一下點子高,運氣好之類的。
就連老胡現在都不再顛顛的湊過來,因為早都已經習慣了,穩坐釣魚台,他做好後勤保障工作就是。
當然,人們對於三人組又破了一個命案沒太大感覺,但另一件事,卻是讓他們激動了起來。那就是在偵破這一次案件之時,王言對死者屍骨做出來的鑒定,將年齡範圍縮小到了兩歲之間,並精準判定。
這無疑讓同誌們都興奮起來。他們深深明白王言對於足跡鑒定的水平,到底多麼的準確,都已經捧成權威專家了。雖然檢察院與法院目前還不能把王言的判斷當做切實的證據,但也不否認王言的判斷。
按照王言的說法,按照屍骨鑒定年齡的水平不比足跡鑒定差太多,可以把年齡範圍精確到一兩歲之內,而不是像尋常法醫那般一整就是三四歲,這其中的差距可太大了。
就好像這一次的奸殺案一樣,還有不少的懸案是可以如此操作,從而找到死者身份的。這年月確定死者身份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就是屍體還有臉,想要確認身份那也是相當不容易,何況是破壞了麵部的呢。
而王言說,屍骨鑒定比足跡鑒定差,是因為實操經驗較少的關係。他們深深知道王言足跡鑒定水平,那麼對於同樣水平的屍骨鑒定,自然充滿期待。
所以那還有什麼說的?
在這一次的奸殺案確認告破,大家都知道了消息,但是又還沒有徹底的結案之前,就已經有人把骨灰盒擺在了王言的麵前,讓他做鑒定……
老胡想了一下他們大隊的地盤擺滿了骨灰盒排隊的畫麵以後,樂嗬嗬的把王言送去了殯儀館,讓王言就在那看。有需要的,自然也會去殯儀館找他,直接現場拿了骨灰過去。
殯儀館的工作人員開眼了,除了哪個領導、名人之類的人死了以外,他們就沒見過這麼熱鬨的情況,而且還是持續的熱鬨,從來沒有這麼多的生氣。
主要原因就在於,目前王言也還在做著足跡鑒定。寧陽各單位的人過來找,便也就知道了王言現在駐殯儀館提供技術支持。白天看屍骨,晚上斷足跡。
一點點的,消息便也就擴散了,外地的都知道了。但是因為骨灰盒不好拿,而且也要觀望一下王言展示出來的新技能的威力。
然後他們在殯儀館排隊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不斷的有人咧著嘴過來報喜,各單位都了解到了,便也就各自的動起了心思……
王言手下多了好些人,有省廳的,有市局的,還有省內其他各地鐵路係統的,以及其他各市局的技術人員。他們要麼會足跡鑒定,要麼會屍檢。
這是上級領導找王言談過以後,各單位安排過來的人,相當於開了個進修班。
以致於王言現在已經做不了案子了,轉而開始培訓技偵人員,提高整體戰鬥力。並且在他掃完了寧陽的殯儀館,鑒定了所有需要他的屍骨以後。經由鐵路係統以及省廳的共同安排,去往除了寧陽以外的其他十三個地級市,提供技術支持。
好像孔夫子出行那般,他王某人出去也是帶著一大堆的弟子,事實上的形成了一個專家技術團隊,在上級單位、領導的綜合統籌下,於全省開展了一場集中突破積壓案件的行動。
這件事並沒有超出王言的預料,因為人才稀缺,什麼人才都稀缺。他一個人有多少精力?這就是必然的事情。
事實上哪怕沒有專門組織,來找他看足跡的人也都是會看足跡的人。每一次做判斷,他也會順勢的給人講一講。
隻不過這一次,他是專門開課,成係統的教授相關知識。
總而言之,這是一次成功的行動。各地方的案件得以偵破,死者及家屬安心,主辦案件的警察、單位立功,上級單位、領導有統籌的功勞,跟隨王言一起出動的人也學習了技術,取得了進步。王言本人當然是有著更多的功勞,就是屬他最累罷了。
當然他也不覺得累,畢竟他精力足,思想硬,也是安之若素,沒什麼其他的想法。
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走到哪裡都下榻殯儀館,一呆就是十天半月,這感覺多少差點兒意思……
至於老馬、汪新兩人,還是在繼續的做著案子,少了個王言,效率降低了很多,但總也如同原劇中那般破了一些案子,還是有成績的。
時間就在王言巡查全省殯儀館中過去,轉眼又是春暖花開。
這一天,大院內又一次的熱鬨起來,蔡小年結婚啦。
王言也是又一次的重操舊業,做起了掌勺大師傅,一大早的就忙活起來,開始處理起了各種的食材。
汪新跟他這湊著熱鬨:“你瞅瞅,蔡小年都結婚了,你還等到什麼時候啊?”
“說多少遍了,等馬燕畢業呢。”
“那也不耽誤你倆結婚呐。”
“也不差這兩年。”
王言搖頭笑了笑,沒有在這上麵多糾纏,轉而問道,“你跟老馬最近怎麼樣啊?”
“還那樣唄,這一陣子火車上又丟孩子了,前幾天我們倆又出去跑了一趟,沒找著孩子,還差點兒被人打死。有個做生意賣貨的,幫了一把,這才全須全尾的回來。哦,還順便破了個案子。有個男的把人整死了,他弟弟看見了,結果嚇瘋了。我們就是從他弟弟嘴裡知道的。
這男的開一個小賣店,當時我和老馬也沒想咋地,就是買點兒東西,了解了解情況,結果這小子慌了……”
汪新絮絮叨叨的念叨了一陣子,問道,“你咋樣啊?”
“還沒看完呢,這是蔡小年結婚,回來休息幾天,接著還得出去。”
“啥時候能完事兒啊?”
“還得幾個月。”
“你也不容易啊,還想著咱們仨接著搭夥呢,這麼看是沒指望了。”
“也快,等我把這批人教的差不多就輕鬆了。以後遼省內,到哪都有我的徒子徒孫。”
“要不說你牛逼呢。我咋看不出來呢……”
汪新有些鬱悶,但也就那麼一會兒。
王言笑吟吟的說道:“我聽說牛大力也要回來啊?”
“回就回來唄,還能咋地。我又沒對不起他,再說那玉玲都給我生兒子了,他還有啥念想啊?我都沒計較他稀罕我媳婦呢。”
“是,你大氣。”王言好笑的搖頭。
“也不行,養家難呐,得虧我爸掙的也不少。”
汪新又忍不住的念叨起來……
日常感謝投月票、推薦票以及默默看書的好哥哥們的大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