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三章 傳授技術(1 / 2)

街上人流稀疏,王言三人拿著受害人馮曉玲的照片,見店就進,見人就問。

電影院離馮曉玲的家中並不如何遠,也就是不到一公裡。從電影院到家裡,也隻有這麼一條路最近,若是繞路,那便多走了許多彎路。時值隆冬,馮曉玲大概率不會繞路。而且外麵並不是絕對安全,這是人們都知道的,馮曉玲不是傻子,當然也不會抽風。

三人組從早到晚的問,又是走了半個月,基本算是照顧到了經常在這邊活動的人。但是結果並不理想。

因為時間比較長,人們根本記憶不住。要說見,那肯定是見過的,但要說在什麼時候見的,那人們就記不住了。

王言三人組也不氣餒,不厭其煩的引導著人們回憶。哪一天在哪裡,是不是看到了馮曉玲,有沒有男人形跡可疑,背著、馱著女人之類的。

尤其是目測著身高體重比較相近於凶手的,更是重點關照一番。

但是如此種種之下,還是一無所獲。

不過命運捉摸不定,總是愛跟人們開玩笑。

這一天下午,三人組仍舊是堅持不懈的在街道上詢問,以期找到一些線索。哪怕牽出一個頭來,就能夠順著這個頭找下去。

馬魁招手攔停了一個騎自行車的男人,過去敬了個禮,亮了一下身份證件。

隨即拿出了馮曉玲的照片,問道:“同誌,見過這個人嗎?”

這人脫了手套,接過了照片,手就是一抖,隨即想也不想的搖頭:“沒見過。”

隨即就把照片拍在老馬的胸口,而後手套也不顧戴好,蹬車子就想走。

老馬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這人,他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男人看到照片的一瞬間的驚慌失神。何況現在這人的樣子,擺明了是有些牽扯的,老馬當然不可能讓人走。

當即一把將人薅了下來,直接控製住。那人不甘願束手就擒,還在使勁的反抗,老馬死命的壓著人,不讓其脫身。

正在二者角力的時候,不遠處的汪新注意到了老馬那裡的情況,當即朝著更遠處大喊了一聲王言,而後想也不想的就快速跑到了老馬那邊幫忙。

等到王言小跑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控製住了。

老馬略微有些粗重的喘息,在冬日裡呼出大片的白霧。

他說道:“他看了照片就要跑。”

“那還等什麼呢,趕緊的抓回去審一審。”汪新樂了,“這位同誌,不好意思了,你得跟我們回去調查一下。”

“我沒犯事兒,調查什麼?我不去!你們放開我!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王言二話不說,走過去在他身上來了一下,讓他疼的喊不出聲來。根本不做過多的囉嗦,直接駕著這人就走,還抽空看了一下腳印,確認就是這個人。

老馬留下來,十分耐心的同看熱鬨的人解釋了一下,安撫了一下圍觀的人民群眾。這才騎著方才那人的自行車,隨著王言等人一起回了局裡。

將人押到審訊室,拷到椅子上,馬魁主審,汪新筆錄,王言在一邊抽煙喝茶水。

“姓名。”馬魁說道。

“我沒犯事兒,你們抓我乾什麼?我要找你們領導,舉報你們!我要上訪!”

王言將茶水放在桌子上,叼著煙走過去……

五分鐘以後,馬魁重新發問:“姓名!”

“秦忠德。”他有氣無力的回應。

“年齡!”

“二十五。”

“單位!住址!”

“沒單位,家住於洪……”

“一九七八年十一月十五號你在哪兒?”馬魁問到了關鍵。

“我在……在渾河滑冰。”秦忠德低著頭,說的吞吞吐吐,任誰都能聽出來是假話。

“抬頭說話,大點聲兒,我沒聽清。”

秦忠德抬起了頭,眼神躲閃飄忽,又一次的重複他當時在滑冰。

“跟誰去的?”

“自己,就我一個人。”

“你住的地方離的那麼遠,自己一個人跑去滑冰?”

“也沒說不讓一個人滑冰吧?”

馬魁繼續問:“我剛才說的哪天來著?”

“十一月十五號,我那天真滑冰去了。”

汪新都樂了:“你那嘴真硬啊,咋的,你滑冰還算日子啊?記得那麼清楚?”

秦忠德這才反應過來,他第一時間應該否認,而不是就著那個時間繼續回答。他太緊張,太慌亂,已經沒了方寸。

這裡有王言的功勞,因為真疼,真害怕……

但他還在犟嘴:“我記憶力比較好,那天滑冰很開心,所以記得很清楚。”

“記性這麼好,怎麼沒考上大學呢?怎麼沒單位呢?”

“誰規定的,記性好就能考的上大學,就能有工作啊?”

“行了。”馬魁拍了桌子,“你謊話都編不下去了,還犟什麼呀?你痛快的交代,我們也痛快的結案,誰也彆耽誤誰。我這麼跟你說吧,這事兒你不說清楚,那你就走不了,聽明白了嗎?”

“關鍵我啥也沒乾,我說什麼呀?”

“還不說實話,行,那咱們接著聊。”馬魁說道,“你說你記性好,那你說說吧,幾點去的,幾點回的?”

“十點多鐘出去的,下午四點回的。”

“回哪了?”

“回家。”

“當天晚上呢?”

“那晚上肯定睡覺啊。”

“你是認為你父母肯定幫你瞞著是吧?”王言搖頭笑了笑,又一次的將茶杯放到桌子上,“咱們也彆費勁了,乾脆點兒。剛才那幾下還不是最疼的,我讓你感受感受。”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