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民宅中,看著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趙家慶幾人,王言淡淡的說道:“你們老婆我就不要了,給你們一周時間籌錢,沒錢就把房子空出來吧。”
不管地上臉色難看的幾人,說完話王言轉身走了。
眼見王言離開,一人“嘶……嘶……”的掙紮著坐起身:“哎吆,沒看出來這孫子瘦猴似的還有這兩下,疼死我了可……”
張軍忍痛皺眉:“行了,彆說沒用的了。咱們手裡的錢,家裡的房子可都輸給他了,還是想想怎麼辦吧。”
“你挑的頭,你說說怎麼辦?”這話是對著一邊呲牙咧嘴的趙家慶說的。
這人一說話,其他人反應了過來。對啊,都是這孫子憋壞,要不然能有今天這一出嘛?
“對啊,趙家慶,這是你出的主意,你說怎麼辦?”
“可不是嘛,要不是你,咱們至於這樣嗎?”
趙家慶氣的臉都青了,還特麼我挑的頭,你們這群王八怕是連錢怎麼花都安排好了。當然這話他肯定是不敢說的,想了想說道:“嗯……有了。他不是能打嗎?我們請虎哥…………”
…………
烏雲遮蔽月光,夜的更加昏暗,絲絲細雨伴著黃葉飄落,秋意漸濃。
王言背著手,哼著小調愜意的走在路上。
本來就想著贏點兒錢讓他們長點記性也就得了,至於三個人合夥坑他,還有個看熱鬨的在那使眼色他都不是很在意。他是會兩手活的,即使賭術隻有LV2的程度,可對付這幾個小腳色也是絕對的手拿把掐。
誰知道趙家慶幾個是真的賭徒,輸紅了眼什麼也不顧了,房子媳婦的都上來了。這德行的王言也不慣病了,而且這幾人要不就是沒有父母,要不就是有父母兄弟好幾個,就這樣的也指望不上。都是不受待見的貨色,不是什麼好玩意兒,還是出去撿破爛更適合他們。
沒有在想趙家慶幾個,王言四處的打量著。他不是沒來過贛省,那是《一代宗師》中打仗的時候,他被攆的來過這裡,南都戰役時,雖然正麵戰場他不好使,那也是在敵後破壞過後勤的。但那時是三十年代,而如今都八十年代末了,變化絕對是翻天覆地。以後空下來得溜達溜達,四處看一看。
他家離的不是很遠,不大一會兒就到了。隻見前方是一片老舊的二層小樓,他家就是臨界中間的那一棟。
從空間中取出鑰匙,王言開門走了進去。
打開燈,入目所及,嗯……很乾淨。隻有中間置著一章大桌子,散落著幾把椅子。右邊是一個廚房,鍋碗瓢盆什麼的也都齊全。另外還有一個單獨的房間,可以算是一個浴室吧。此外,再無其他,屋中顯得比較空曠。
王言什麼都享受過,這個那個的也不甚在意。隨意的看了一眼,在廚房的灶上燒上水後,就上了樓上的臥室。
樓上的布置還是熟悉的那一套。一張大床,牆壁全是擺滿了書的書架,靠窗的位置擺著一張筆墨紙硯齊備的長桌以及一把大椅子。
沒有多墨跡,王言翻出背心短褲換上,隨便抽出一本書看了一會兒。待樓下的熱水燒開,王言簡單的洗了個漱,又擦拭了一下身體後躺倒床上睡了過去。
翌日,王言精神飽滿的準時起床,穿好衣服下樓伸伸胳膊蹬蹬腿的簡單活動一下,開始了日常的晨練活動。
運動一番神清氣爽,王言找到一家早餐店簡單的吃了一口回到家中,還是燒水洗漱。
倒也不是受不住涼水,隻是他沒那個愛好,也不需要借此錘煉自己,還是溫水比較舒服。時間有的是,又不差那一會兒,他又不嫌費事,就燒個熱水能咋滴。
收拾一番後,王言出發,上班,做一名光榮的鐵路工人。
他家離著上班的地方還是有距離的,得走挺長時間。一邊走,王言尋思著等到休息的時候去整個自行車,怎麼說也方便點兒。
這年月一個人的的月薪均一均也就是個一百多塊錢,也就是說有人幾百塊,有人幾十塊。而一輛自行車的大概要兩百塊左右,他王某人的工資一個月是一百二十多,這薪水不低了,那還要不吃不喝一個半月才能整一輛。其他人還要養家,要生活,買個自行車得攢數月不止。
當然了,這跟他沒什麼關係,昨天才贏了不少錢,他差那點兒嗎?
到了地方,時間剛剛好。王言在烏泱泱的一片人頭中找到王大山,在他身邊剛站定還沒等說話呢,工長就進來了。
日常的絮叨一番,說了一下工作任務之後,工長就走了。
隨後各自的組長又分配了一下,一天的工作開始了。
絲毫不理會聚在一起不懷好意看著他的鼻青臉腫的趙家慶幾人,和不明所以的王大山出去乾活了,他們兩個是一起的,老搭檔了。
走在鐵路邊的沙石上,王大山擔憂的問道:“你怎麼樣?沒被他們合夥贏光了吧?他們那臉怎麼了?和他們起衝突了?”
“放心吧,什麼事兒都沒有,反而還贏了不少。他們那就是喝多了摔的,不用擔心。對了,等中午吃完飯,咱們倆去買點兒菜,好好吃一頓。”
王大山趕緊的擺手:“彆,用不著,不差你那一口吃的。有錢你還是攢著娶媳婦吧,我都替你愁。”
不樂意搭理他這沒有逼數的,王言說道:“行了,就這麼定了,以前咱倆又沒少吃。快走吧,今天又不用咱們兩個等著扳道,還是維做維護,早完事兒早好。”
“不是,我說你……”見王言已經甩他幾步了,跟本不聽他廢話,王大山搖了搖頭,快走兩步跟了上去,沒再多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