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們海涵,昨天喝多了,今天有點事兒,下把不出意外應該是之前的節奏了)
王言沒下多重的手,這麼多人都乾殘廢不現實,除了劉金虎,基本上也都是皮外傷。抹點紅花油,十天半個月的也就好了。
“嘶……操他嘛的,這小子真特麼能打。”
“是啊,咱們這麼多人愣是讓他放翻了,哎吆……”
見王言走遠,眾人長出一口氣,哼唧著罵罵咧咧的爬了起來。
“虎哥,你沒事兒吧。這孫子太能打了,”
“是啊,虎哥,你的腿還好吧……”
這是倆有眼力見的,上前打算合力扶起劉金虎。
有人反應過來,趕緊的過來幫手:“虎哥,咱們就這麼認了?”
劉金虎呲牙忍痛被三人扶起,沒好氣說道:“咱們這麼多人都沒乾過人家一個,不認你有什麼辦法嘛?難道為了這麼點事兒就弄死他?”
殺人是那麼輕鬆的嘛?平時吹吹牛比也就罷了,動真格的他也沒膽。對自己幾斤幾兩劉金虎還是有點兒數的,又不是真的亡命徒,他也就隻是一個倚仗自身勇力,聚集起一票兄弟吆五喝六耍威風的小流氓罷了。
至於找更狠的人出手,想一想也就放棄了。剛才王言那雲淡風輕的狠厲,他可是開眼了,想想都特麼害怕。他見過手裡有命案的,都沒那麼狠。要是不能直接弄死還是彆招惹,他還沒活夠呢。
見其他人陸陸續續的聚到麵前,劉金虎故作灑脫的說道:“行了,你們也彆不服氣,就那兩下,一看就是練家子,咱們這頓打挨的不怨。我這做大哥的,腿差點讓人家給斷了都沒有說什麼,你們這一個兩個的擺臉給誰看呢?就這樣吧,又沒有深仇大恨,以後見到他客客氣氣的也就是了。”
“那個誰……趙家慶呢?”
外邊的一人招呼道:“虎哥,他們在這呢。”
劉金虎麵前的人懂事兒的站到兩邊,讓出了外麵打著哆嗦、顫顫巍巍的趙家慶幾人。
迎著一片不善的目光,趙家慶是個識時務的,“啪”一下就跪地上了,顫抖的說道:“虎哥,我不知道他這麼能打,真的,我……”
其他幾個也有樣學樣趕緊的跟著跪下。
“虎哥,你大人有大量……”
“是啊,虎哥,我們不是……”
………
幾人爭著搶著嗡嗡嗡嗡的大聲說著祈求原諒的話,昨天被打一頓,今天又被掄一頓,這眼看還要來一頓,多少有點兒受不了。不光如此,情況到了這個地步,有沒有先不說,他們幾個欠王言的錢是指定要給的。而找這虎哥出頭,也不是白叫的,他們也是答應了給錢的。他們跟本承受不住,這是要逼死他們。
劉金虎不耐煩的喊了一聲:“行了,都閉嘴吧,彆喊了。”見幾人停了求饒,哆哆嗦嗦的看著他,繼續說道:“事兒呢,我沒辦成,也沒臉跟你們要錢。碰上硬茬子也不怪你們,就這樣吧。”
說完,不管跪在地上哭著感謝的幾人,由手下兄弟攙扶著走了。
他不是不想收拾趙家慶幾個,隻是先前被人一頓掄,又可恥的認了慫,已經威信大跌了。現在擺出一副做事規矩,做人仁義的樣子,也是為了擺一擺江湖義氣,多少的挽回一下子,也是聚一聚被打散的人氣。這是他這麼多年行走江湖,用他智慧的腦子總結出來的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過一段時間等此事冷卻淡忘,他又是那個橫行城南的虎哥。
見劉金虎帶人走了,趙家慶幾人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長呼一口氣,癱坐在地。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沒有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