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零章 路見不平(1 / 2)

王言大婚,不開心不止楊玥一人。

厚樸,這個跟趙英男組合搭班子的男班長,看著台上身著婚紗,滿眼明媚的趙英男,他感覺他的青春死了。

秋水,跟趙英男獻了三年殷勤,沒有得到一個笑臉,如今將為人婦,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酸楚。相比起台上的那個一襲嫁衣,辛福的看著每個人的美麗女子,他身邊吃驚看著其他來客的蕭紅顯得就格外的不入眼。哪哪不行,咋看咋不對。一起處了這麼多年,當初跟家裡乾仗,轟轟烈烈的要娶蕭紅,沉沒的成本太多了,他掙不脫。

秋水是什麼心態,王言不知道,不過他知道一定不好受就對了。原本劇中秋水寫了個叫《小紅》,雖然王言已經很久沒有看秋水寫的那些小黃文了,但估摸著大概率這次得寫出來個《阿男》或者《小男》的一個什麼東西……

對於來客,蕭紅並不是真的吃驚,她隻是用來掩飾自己而已,畢竟來的人裡要說牛比的她也就認識個仁和的院長什麼的。而今天王言結婚,不管是仁和醫學院的,還是醫院的,亦或是科學院的,頭頭腦腦的多數都來了,她又能認識幾個?

之所以要掩飾自己,不過就是看到上邊的趙英男有點兒吃味。王言的魅力在那,段位也在那。蕭紅又跟王言調和許久,雖是地下的,但架不住沒事兒自己假想一下。現在她閒時假想的場景真個成了真,但故事的女主角並非她蕭紅,多少還是有落差的。

隻不過她也知道和王言的事兒不能公開,隻是壞了興致沒甚意思,比起秋水的無法言說那還是差很多的。

而辛夷,看到角落裡強忍著不哭的楊玥,那就彆提了。他做夢都想得到的女人,彆人輕易得到了,還他媽讓人家做了地下情人,可真尼瑪的……他能開心就怪了。

有時候他也想過,一氣之下把楊玥和王言、趙英男之間的事兒抖落出去。但說到底沒什麼大仇怨,楊玥如此是她自己選的,不該人家王言的事兒,他又有什麼資格呢。再說,真讓他把楊玥弄的身敗名裂,他也下不去手。而且王言那麼大的勢力,也傷不到人家,沒必要多此一舉。更何況,他還欠了不少錢沒還上呢……

要說這裡真的祝福王言的,恐怕也就隻有戴秉忠和王秀玉他們兩個。他們能在一起組成一個小家庭,能在京城有車有房,能過上越來越好的日子,排除兩人確實認乾的關係,都是王言幫的忙。所以如今看到這麼個恩公結婚了,那是真的祝福。

婚禮結束,生活繼續。

趙英男父母奶奶什麼的挺操心,本來王言跟這就‘無父無母’,加上他又招人稀罕,早就當他是自家人了。沒結婚的時候催著結婚,結了婚現在又催著生孩子。

而鑒於王言的情況,趙英男還懷疑過他是不是不能生,跟楊玥溝通了一回之後,好幾次要帶他去做檢查……

主要是王言的技能關係,小王從來不穿衣,他還不讓趙英男以及楊玥吃藥,這麼多年都沒動靜懷疑一下確也正常。王言還是好說歹說,才勉強的穩住,兩女還是將信將疑。他也很無奈,那總不能說自己帶開關的吧……

要孩子的事兒王言無所謂,爹做的太多了。知道趙英男早有要孩子的心,結婚當夜,王言就播了種。楊玥那裡不用多說,自然也是想要孩子的。未免到時撞車,晚了半個月,同樣給她也安排上。

即然都打算和楊玥生孩子了,她父母那邊總要有個交代的。要不然等肚子大那天,他也不好說。

所以先讓楊玥回家透個風,避免的突然上門他們接受不了,接著他才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上門拜訪。

過程不是很順利,結果還是好的。畢竟就一個姑娘,姑娘都認了他們還能怎麼樣?而且客觀的說,他們不得不承認的是,王言真的優秀。再說雖然他們都是知識分子,對於錢財什麼的看的不是很重,但那要看錢財有多重,王言的財力是楊玥生活的最好保障。

更何況王言上門直接帶了一套位於東城區的二進宅子的房產證,寫的就是楊玥的名字,還弄了一輛虎頭奔送給了他們代步之用。

新千年了,彆的不說,光是龍騰就在京城拿了不少的地大搞地產,物以稀為貴,四合院的價值早上來了。再算上個大奔,價值不低了,麵子裡子都有。

房子他們收下了,車沒要,說是太顯眼。想也正常,自家姑娘沒名沒份的跟著人家,說出去又不是什麼光彩事兒。開大奔出去,他們解釋不清,也不想解釋。

王言把這車弄過來就想到他們多半不會收,但他的態度是要到位的。這大奔他們不要,給楊玥開或者扔公司做公車也就是了,回頭再弄個低調的小車送給他們就好。

當然儘管東西收了,該看不上他還是看不上的,人家又不是真的稀罕他那兩個錢。要不是楊玥又哭又鬨的認了,老兩口看都不帶看他一眼的。王言第一次去,飯都沒吃上一口就給攆走了……

不過總算是過了這一關,楊玥那邊算是擺平了。

種子剛種下,一時半會的還沒有反應,王言又恢複了日常的生活節奏。坐診看病,做手術,簡單的跟柳青交流幾句後跟趙英男吃午飯,一家一晚的輪流陪著趙英男和楊玥二女,偶爾的跟蕭紅出去調和調和,不時的再調整調整集團戰略。每天日程排的滿滿,不說腳打後腦勺也差不多了。

真要說起來,這算是王言最忙的一個世界了。以前他也隻是再某一個特定的時間段忙,那之後就都是閒。現在職業的關係注定長年如此,加上他還分身關照幾個女人,以後還有孩子,時間還有點兒不夠用……

時間似流水,婚後半月的一天,王言做完最後一台手術,收拾收拾已經快要九點。王言換好衣服,溜溜達達的去了醫院中專供職工之用的停車場。

經濟發展人們的生活越來越好,在九十年代還比較稀罕的車,如今已是滿大街都是了。京城作為首都,政治經濟最發達的地方,汽車保有量自然一騎絕塵。對應的堵車,停車難的問題也接踵而至。而醫院這麼一個往來人員密度極大的地方,要不劃一個自用的停車場,那基本上附近是停不了的。

他們的停車場就在醫院裡邊,露天的。儘管醫生是個高收入的群體,但也不是誰都買車,所以短期還是夠用的。隻是等到再過個三五年,買車的多了,整個醫院就那麼大的地方,再算上橫七豎八的停車不規範,估計救護車通道都好不夠用了。

“柳青,你相信我,真的。我已經和我老婆提離婚了,隻是財產上還有一些糾紛,不過問題不大。最近就能辦完,你相信我啊……”

“你放開我,放開……”

遠遠的,王言就聽到了一陣說話聲。這連名帶姓的,哪還不道怎麼事兒,就是王文勝糾纏柳青了唄。

這也虧著現在這個時間,醫院中的人不多。下班的早下班了,沒下班的,也都是各有各的事兒,不會聚集著一起過來,多是稀稀拉拉的,所以停車場還算是私密吧。而且關鍵的是,這裡的車真的不算多,此刻也就是零散的停著二三十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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