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正跟那糾纏著的兩人,王言覺著更大可能的還是柳青玩脫了,碰到了王文勝這麼一個死不要臉的。其實以柳青的條件在整個醫院中來說,王文勝如此也不算奇怪。
三十六歲,婦科副主任,海外留學歸來,自身還條順人正自有魅力,甩了絕大部分的女醫生、女護士。這個條件,跟王文勝這麼一個骨科副主任還是挺登對的。
王言雖沒有調查過,不知王文勝家中的妻子怎麼樣,但以正常的角度來說,他的妻子同柳青相比,大半是長的不行、文化層次不夠、自身能力差、發展前途不大的糟糠。要不然王文勝腦子被驢踢了,才會死磕柳青。
至於柳青為什麼整整的被這王文勝多纏了一年,王言就沒興趣知道了。因為不管什麼原因,在他麵前都不是原因。
這麼大一會兒,王言也走到了二人附近。
王文勝自顧說著話,一手攥著柳青的胳膊,一手想要抱住柳青。柳青則是一手使勁掙紮,另一隻手不斷的拍打著王文勝的胸口組織他進一步行動。
看著拉扯正歡的二人,王言笑眯眯的說道:“這大晚上的,二位主任好興致啊。”
王言是習武之人,下意識的腳步就很輕。儘管腳上穿的皮鞋,但此地空曠,二人拉扯的又過於投入,根本就沒發現他到了近前。此刻突然聽到王言的話,嚇的二人激靈一下子。王文勝下意識的放開柳青,得到自由的柳青則是在那揉著被攥疼的手臂。
接著,齊齊的轉頭看向說話的王言。
兩人都有顧慮,本來醫院中就有他們的流言,要是再傳出去,那可就是笑話了。此刻看到是王言,反而還鬆了口氣。因為王言的段位她們都知道,是不會亂說的。隻是問題又來了,到底應該怎麼緩解尷尬。
看著王言的眼睛,王文勝一時的不知怎麼開口。選擇在停車場和柳青拉扯,他也是沒有辦法。因為柳青一直躲著他,加上他自己也是一堆的事兒,根本就找不到機會單獨接觸。也是今天,要走的時候看到了柳青的車,這才跟這待了個兔。
沉默半晌,王文勝尷尬的笑道:“王言啊,那個……我……我和柳主任鬨著玩的。”
這麼個狠人,醫院、學院、科學院的人都聽說過,他跟王言一個科室的又怎麼會不知道。雖然名義上算是王言的上級,但是他自己清楚,在王言眼裡他啥也不是,說辦他就辦他。因此他看王言還是又些忐忑的,更不要說是被撞見了他剛才的所作所為。
沒搭理他,王言轉頭看向柳青:“你怎麼說?”
柳青搖頭不語,但那晶瑩的、蘊著淚的眼定定的看著王言,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王言點頭,這才轉過頭對著王文勝淡淡的說道:“以後不要再跟她說一句話,儘量的不要出現在她的麵前,有問題嗎?”
“不是,我們是……”
“是我說的不明白嗎?”王言笑眯眯的看著張口想要解釋什麼的王文勝:“你隻要回答有還是沒有。”
“可是……我……”王文勝不死心,還想要跟王言說什麼,隻是看到王言笑嗬嗬聽著他繼續說的樣子,終究是頹然的低下了頭:“沒有……”
王言話中未儘的威脅之意他聽的很明白,事實上就是不明白,也該知道王言在醫院中有多大的勢力。這都還不算外麵的龍騰,還有人家那個老丈人。他毫不懷疑,如果繼續說下去,明天他就得被醫院解聘,並且國內的醫院沒有一家會聘他。
“很好。”王言點頭道:“即然沒問題,那你還在等什麼?”
王文勝強忍著看柳青的想法,點頭哈腰的應聲撤退,轉頭開上車狼狽而去。
待王文勝開車走遠,王言道:“沒事兒吧?”
“謝謝你啊,要不是你,還真不知道今天怎麼樣呢。”柳青甩著胳膊,長出一口氣,對王言說道:“為表感謝,我請你喝一杯吧……哦,不好意思,忘了趙英男還在家裡等你,這麼晚了,要不然咱們改天吧?”
王言搖頭道:“坐我的車?”
她這話要是調換一下順序,今天這頓酒說啥也喝不上。現在這麼說,多少的有點兒激的意思,王言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你們這剛新婚不久,真的沒關係嗎?”柳青眨著眼睛。
撩閒這一塊,王言是專業的。現在柳青這話,配上那與日常兩人見麵的女強人形象所不同的柔,很是有種挑逗的感覺。同時她也在確認王言,到底是不是正經人。畢竟正經有媳婦的正經人,都不等她這兩句說完就會走人。
掏出車鑰匙晃了晃,不正經的王某人轉身道:“上車吧,去哪你說了算。”
看著王言的背影,柳青莞爾一笑,跟了上去。
剛才發生了那種事兒,她確實是想喝酒冷靜冷靜,但同時也確實是對王言這個傳說挺感興趣。與其和酒吧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喝酒,不如同王言這麼一個傳說喝酒有意思。畢竟以王言的段位來說,平常人想見一麵都費勁,更彆說一起喝酒了。雖然她對自己很自信,但不得不承認,在王言麵前她就是平常人。
待柳青上了車,王言發動他對黑色普桑,問清了地址之後,驅車駛向了三裡屯,酒吧一條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