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哪怕王言考的不好,以後的成就也將是不可限量的。事到如今,王言的成長經曆已經廣為人知,沒有人會懷疑他做不好官。
想要交好他,給他提議的飯局買個單,大家交情更進一步。哪怕這一頓飯可能得消費上萬貫,那也是十分劃算的。…。。
麵對其他人的熱情,王言笑著擺手:「諸位兄長客氣了,小弟家資雖不比兄長們,然則世人皆知我王氏香品店日進鬥金,這些錢財還是出的起的。至不濟,小弟薄有財名,手書一幅,想來店家總是認的。所以諸位兄長不必相爭,也讓小弟表示表示心意。」
他都如此說了,其他人也不好再沒完沒了的磨嘰,也便欣然從之。
馮京問道:「卻不知我等要去何處?」
「自是樊樓。名氣大,花魁的名氣更大,且出城門就是,我等步行過去,用不到一刻,樊樓正好。」
「好,額子言兄大氣,就去樊樓。以子言兄和樊樓的淵源,說不得今次我等還能吃上一頓白食。」聽到王言如此乾脆,人們的熱情被點燃了。
「我聽說樊樓新換了菜譜,價錢更貴幾成,今日可是要飽飽口福。子言兄,我的胃口可是好啊。」
王言哈哈笑:「儘管吃喝,既請了諸位兄長,若是招待不周,小弟還有何麵目再見兄長?」
「說起樊樓,當日子言風采當真曆曆在目啊。」
就如此說笑著出了城,才到了外麵,那真是相當熱鬨的場麵。
其實在皇城就有人接了,但是終究還是少數,在城外的人才多。各種的馬車、書童、隨從,還有一些人的父母等等,全都等在外麵。
見到出來的二百多人,原本就嗡嗡嗡個不停的場麵更是鬨上三分,都是關心著發揮的怎麼樣。
小棟梁也是如此。
相對於其他等候的書童、隨從等人,小棟梁是更有優勢的,因為走在前邊為人簇擁著的就是王言,一眼就能看到。
所以他腿腳麻利的跑上前去額,接過了王言手上的裝東西的提盒,問道:「少爺考的怎麼樣啊?能不能當狀元?」
歐陽發跟在一邊說道:「那是官家定的,師兄說了又不算。你就是心急,我都跟你說好幾遍了,過幾日便能知道消息了,何必多問。是吧,師兄?」
王言莞爾一笑,沒搭理賣乖的小胖墩,背著手晃晃悠悠的徑直離開。
「姐夫,不坐車了?來了三輛呢,坐的下。」盛長柏跟上來說話。
「方才說好了,今晚我請大家去樊樓吃酒。讓馬夫趕車過去,都一兒。」
這事兒當然不是要長柏做的,小棟梁自己就提著盒子顛顛的過去通知了。
若隻幾個人,比如上次在外麵吃雞,這種情況下小棟梁都是上桌吃飯的
。平時在家裡,或者人多,則是跟其他的隨從一起吃。當然夥食都是可以的,王言在這方麵從來不小氣。
今天這樣的情況,小棟梁當然沒資格上桌了。所以便和馬夫等人一起行動。
作為大宋最高端的會所,樊樓的服務是全方位的。各家等候主人的隨從,也都有相應的夥食。好像現代的一些飯店、會所,會專門有招待司機的地方。大型活動,也會準備司機食堂等等。…。。
隨著王言的動作,其他人也都交代好了情況,將裝有筆墨硯等等東西的盒子交給隨從,跟在王言身後浩浩蕩蕩的去到了隻相隔不過百米的樊樓。
王言來到樊樓還是相當有排麵的,實在是他來的多,省試開考前來過不少次。而且之前那件事也給樊樓提升了名氣,增加了逼格。他當時寫的那首詞,早都被裝裱了一番,和著一眾的名家字畫掛到了一起,供人們參觀。
趙允讓那個老小子正經是土豪作風,但也是如此,樊樓倒是讓他經營的很好。至少就王言來看,比幾十年以後要好很多。
再者,現在樊樓超越同行的佳肴,還是從他那學的呢。
所以王言尚未進門,樊樓的管事就已經在門口迎著了。
「許久未見劉管事,精神依舊啊。」
「郎君說笑了,人都發了許多,是愈發癡肥了。」劉管事搖頭苦笑,隨即抱了抱拳,看著魚貫而入的士子們,問道,「不知郎君今日是何章程?」
「大擺宴席,好酒好菜隻管上,再讓有名聲的幾位大家歌舞幾段。這可都是才考過殿試的士子,然則雖為士子,已是官身。今日之事,他日定為一時美談。你樊樓位置開的好,說不定今歲以後,每科殿試考畢,都要來你樊樓吃喝一通。劉管事,你以為呢?」
「郎君所言極是。主人早已有言,郎君來樊樓免費。然則今日實在人多,又要請大家歌舞,樊樓實在不好招待,便收個本錢如何?」
「甚好。速去安排。」
王言滿意的點頭,少說是三五倍的差價,倒是真省了不少錢。
他今天沒再講課,隻是隨著大家一起吃吃喝喝,親和的對待每一個過來找他攀談的人。
像他們這樣的同科進士,除了各種的親戚、老師以外,基本就是天然親近的關係,排位很高。
比如樞密院,這是軍方機構,政事堂,這是政務機構,其他如禦史台、三司、三衙等等,都是單獨的中央機構。
當然這不代表,他們有很大的自***。主要看宰相是不是強勢。牛逼的宰相,他說啥是啥。其他各部大佬,也隻有聽命的份。說到底還是看人。
所謂朝中有人好辦事,誰也不知道以後怎麼發展的,是不是辦事兒的某個環節就有熟人。所以大家好好認識認識,以後說不定就能幫的上忙。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現用人現維護,這顯然是不行的。所以即將開始官宦生涯,開始人生新一頁的王言,也很有耐心的在跟人們聯絡感情。
這一夜,大都醉了酒……
在隨後的時間裡,王言算是徹底的忙了起來。因為他再沒有理由去推脫一些邀請,不過他參與的都是士子聚會,沒有去哪一家權貴組織的活動。
也包括王家、康家,這兩家仍舊在派人送帖子邀請,卻也沒有人上門來請,還端著呢,王言才不慣他們毛病,沒收拾他們就不錯了,反倒還跟他擺上架子了。
隻不過這也是王言的一廂情願,這兩家人可不道王言的想法,或許知道了,還要嘲笑一番也說不定。
就如此過了半月,人們期盼著殿試終於放榜了。有關的人自己的名次,無關的人著狀元是不是王言,傳奇會不會一直持續下去。
王言沒去
,但他知道自己就是狀元。
因為宮裡派了人來。一行六個披甲的武士,以及兩個太監,還有一個衙門小吏,他們帶著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以及新的紅袍、帽子。
給王言打扮了一番,就讓王言坐在高頭大馬之上,牽出去在街上行走。
這就是傳說中的科舉的至高榮譽,跨馬遊街。
所謂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儘長安花,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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