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那回事。”
野澤小百合局促地擺了擺手:“我隻是沒想到...這次過來調查的警員先生竟然長得這麼帥氣...非常抱歉。”
她說完這句話後,又忍不住看了眼西城式。
野澤小百合會覺得帥氣也是很正常的。
因為西城式捏出來的這張臉就是那種沉穩帥氣的類型。
現代二十一世紀,說到底其實也就是看臉的社會。
有張帥臉,給人留個好印象,辦事都好辦一點。
雖然大家都說主要看心靈美...
嗯...這個東西大家心裡有數就行了。
“我的臉的事情暫時放在一邊。”
西城式看著野澤小百合,開口說道:“我這次來是想幫助你的,野澤小姐。”
“想要幫助我...”
似乎是這句話觸動到了野澤小百合。
她雙手握著茶杯,深深地吐了口氣,隨後道:“請放心吧,西城警員,我會配合你的工作的。”
“那我就單刀直入了。”西城式乾脆詢問道:“近來困擾野澤小姐的噩夢...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內容?”
聽見西城式這句詢問,野澤小百合目光上浮起一抹憂傷。
“那是一個特彆恐怖的夢,夢裡的柴崎君表情怨毒、身形扭曲,發出十分不甘心的慘叫,他在告訴我,是有人殺了他...”
扭曲蠕動著的怨靈形象在腦海中翻湧著。
野澤小百合目光堅定:
“一定有犯人,有什麼人殺掉了柴崎君,將現場偽裝成了服用安眠藥自殺的現場。”
她這過於篤定的語氣讓西城式都禁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西城式思索著又問道:
“我聽說野澤小姐九月份下旬的時候就與柴崎野先生分手了,對吧?”
“是這樣的。”野澤小百合沒有半點避諱回答。
“你難道不該恨拋棄掉自己另尋新歡的柴崎先生嗎?”
西城式又問道。
是啊。
按道理來說,她應該特彆討厭柴崎野才對。
畢竟她是柴崎野始亂終棄的對象。
為何這個時候還這麼希望抓住真犯人?
“恨意...以前或許有吧。”
野澤小百合搖了搖頭:“但我無法原諒讓柴崎君遭受到那種待遇的犯人。”
看著野澤小百合的模樣,西城式陷入了沉思。
倘若隻看夢境的內容,柴崎野應該是被人殺死的。
但推測不能以一個虛無縹緲的夢境為準。
因此還需要其他的線索。
他又向野澤小百合詢問了其他幾個問題,發現對方什麼都不知道後,就起身告辭了。
“現在野澤小百合這個唯一見證人也問過了...”
西城式自言自語一句。
老實說,他並沒有完全相信野澤小百合。
因為隻是按照夢境推論的話,野澤小百合有充足理由對始亂終棄的柴崎野下手。
但如果是那樣的話,她為什麼自己又要來報案?
那不是完全矛盾了嗎?
但有嫌疑就是有嫌疑...
整件事情...還籠罩在迷霧中。
西城式想著,便撥通了柴崎野主治醫生的電話。
如果柴崎野真是自己購買安眠藥自殺。
那麼他的主治醫生那裡應該也留有記錄才對。
畢竟安眠藥屬於處方藥,就算有需求,也需要醫生開出證明才行。
反之,倘若真是他殺——
柴崎野的主治醫生那裡應該就不會有任何關於安眠藥記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