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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在意這些的,西城君。”
深琦智子目光陰暗地掃視著自家門前的塗鴉,接著才勉強拉起笑容,對著旁邊的西城式說道。
她腳下一動,向前走了一步——
啪嘰!
腳下傳來了難聞的臭味與軟爛的觸感。
深琦智子往腳下一看,冷汗瞬間濡濕了後背。
那恐怕是被剝皮了的幼貓,此時,沾著血、麵目全非的屍體不對,是肉塊正好被自己踩在腳底。
隻是一抬腳,軟爛的肉質與黏巴巴粘腳的肉絲就被拉起。
唔——
人從平靜到崩潰,就隻需要一瞬間的事。
並不需要什麼鋪墊。
她的表情瞬間變了,嘴巴咧開,像是想笑的形狀,但眼淚與壓不住的哭腔,爆發了: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家?我家到底做錯了什麼?”
這哭的真是聲淚俱下。
站在旁邊的西城式看著彎下身子哭泣的深琦智子,也聽見她情緒崩潰時說的那些話。
再結合塗鴉上麵的——
‘滾出去’。
‘與詛咒之子接觸的一家。’
這讓他目光閃了閃,心裡大概對情況有了了解。
“智子小姐,請冷靜下來。”西城式低下身子安慰了一句深琦智子,取出了自己的手帕。
“唔嗯。”深琦智子接過手帕,擦了擦發紅的眼眶,又看了眼西城式道謝:“謝謝你,西城君。”
“沒什麼。隻是不知道智子小姐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並不是八卦,隻是”
西城式開始套話了。
“啊嗯其實這個事情也不怎麼好說。”
深琦智子有些猶豫地看了眼西城式,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
“其實智子小姐你就算不說,我也隱約能猜到一些的。”
西城式見她似乎心有顧慮,於是以進求進道:“我如果沒猜錯,這應該與我剛才說的大江紫有關不對,應該是與笹原幸有關。”
呃。
深琦智子聽見了這話,目光一縮,急忙低下頭,聲音細微地傳出:“沒有的事情,西城君,你不要亂想了。請往這邊來吧。”
她主動給西城式往裡帶路,絕口不提笹原幸的事情。
見她這態度,西城式也不慌。
剛來就找到線索,這就已經很不錯了。
也用不著那麼著急。
西城式其實也有很多手段,可以撬開深琦智子的嘴巴。
但是那些手段再怎麼說都有些見不得光,對一個小女生用怎麼想都不太好。
因此,西城式也沒在意,跟在深琦智子的身後。
還沒等進入旅館,一個身穿吳服,顯得特彆正氣的男人剛好提著打掃用具從其中走出。
真是那種特彆硬氣的人,走著路都帶風,目不斜視的那種。
這個男人一見到深琦智子就打了聲招呼:“啊智子啊,回來了你旁邊這位是?”
話還沒說完,注意到西城式的男人有些警惕了。
“啊,爸爸,這位是西城君,從東京來的,過來似乎是有事的,今天想住我們家。”
深琦智子忙不逮地介紹。
“喔?東京來的年輕客人啊!”一聽見西城式來自東京,男人眼底警惕消散了,他哈哈地笑了兩聲,顯得很豪邁地說道l:“挺好的,我就說嘛,這個有病的小鎮居民裡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看的年輕人。”
接著他又不太好意思地說道:“外麵的那些讓客人看笑話了,我這就馬上打掃乾淨。”
男人笑笑,剛轉身要走。
深琦智子也鬆了口氣,想要帶著西城式繼續往裡去。
結果她還沒往前麵走兩步,就已經聽見了西城式的聲音:“不好意思,深琦先生,我想問問,外麵的痕跡究竟是誰弄的?是小鎮的居民嗎?”
深琦智子的心情一下子就又緊繃起來了。
“客人,這並不是能隨便到處說的”深琦智子的父親緩慢開口了。
他估計西城式大概是那種喜歡聽彆人不幸遭遇,然後再拿去當同伴的談資,嘻嘻哈哈地笑的那種人。
聽著父親的話語,深琦智子的心情又放鬆了。
她心情一上一下的,隻覺得坐過山車終於到站了。
然後——
“我並不是出於私心調查這件事的。”西城式不慌不忙地從懷中取出了自己的警察證。
這是他很早之前就讓崗野良子幫忙辦的警察證。
畢竟有些時候還是有個拿得出手,並且接地氣,能迅速獲得他人信任的身份才行。
“東京靈異對策科”
看著上麵的人名與西城式的照片,深琦智子的父親停下了腳步,表情看著有些詫異,“沒想到真有啊。”
他雖說不怎麼上網,但平日裡還是會看看網絡新聞的。
而網絡新聞這玩意兒,很多地方都會有莫名的推送。
比方說‘東京那邊已經成立了專門應對靈異事件的組織’一類的都市傳說。
“嗯深琦先生可以這麼認為。”說著,西城式還特意看了一眼深琦智子。
咕嘟——
深琦智子咽了咽口水。
她現在的心情就好像是坐過山車,剛以為自己總算到站了,結果沒想到這兒就隻是個緩坡,這緩坡下去了有個究極大回旋。
驚險、刺激
“嗯,既然是警察,那想來就不是隻是為了聽個樂子了。”深琦父親不再猶豫點頭有些豪爽地笑了起來:“也好,我也受夠這小鎮的居民了。等我把外麵這些臟東西打掃完,再來把事情告訴西城先生。”
“嗯。麻煩了。”
西城式點頭了。
雖然剛才說了不要急,可他也是個善於抓住機會的人,能打聽清楚的事情,他當然不會放過。
他一邊往裡走,一邊順帶看了眼這家民宿旅館的環境。
這裡似乎就隻是單純把民居改造成了旅館,第一層用於客人居住,第二層則是深琦一家所住的地方。
西城式跟著深琦智子在前台穿了拖鞋,辦了入住手續,隨後跟在她身後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個房間雖然不大,但整體裝修還挺精致,裝修主要以和式風格,榻榻米,小方桌,牆壁旁邊掛著毛筆字,底下還有印章和署名——
深琦文太。
這估計是深琦智子父親寫得毛筆字。
寫得不怎麼樣,有種鬼畫符的感覺。
不得不說,敢把這種毛筆字掛在遊客房間裡的深琦文太也實在太有自信了。
四處打量的西城式收回目光,將自己的旅行箱拎著放在了旁邊的儲物櫃。
做完這些後,他才回頭說道:“智子小姐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嗎?”
是的。
深琦智子在將西城式送到這個房間後就一直沒走,似乎有什麼話想對他說一樣。
“啊不那個,我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