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開店的,若是遇到流民搶劫,後果很慘。
停了半個月的酒館,葉歡也沒閒著,而是在家繼續研製新酒。
有時候,也會跟著李大嬸去鎮子附近摘野菜。
這一日,葉歡和李大嬸在河邊洗野菜時,上流突然飄來一個木盆。
李大嬸先看到木盆,叫了出來,“哎呀,那好像是一個孩子!”
葉歡站起來後,還真的看到一個嬰兒。
兩人合力把木盆勾到岸邊,裡邊的嬰兒哇哇大哭起來。
“這孩子哭得那麼大聲,想來是餓了。”李大嬸抱著孩子道。
葉歡查看完木盆,沒發現除了一個護身符,便有其他東西。嬰兒五個月左右,是個男嬰,哭聲有些啞,顯然哭過一段時間。
兩人把男嬰抱了回去,找了其他奶孩子的婦人來喂過孩子,孩子才沉沉睡去。
“現在怎麼辦?”李大嬸看著搖籃裡的男嬰,雖然是棄嬰,卻白白胖胖,想來之前養得很好。
葉歡和族裡說過要過繼孩子,但一直沒遇到合適的,現在有了現成的,葉歡便動了心,“既然他爹娘不要,我就養著吧。”
“你真的要養嗎?”
李大嬸不由拔高音量,但怕吵到孩子,馬上小聲道,“你這會還年輕,有些事想不通,張茂才那種狗東西,哪裡值得你一直難過。之前你說不願成親,我可以理解,但日子久了,一個人難免孤單。若是真養了這個孩子,往後可就要有個拖油瓶了。”
有了拖油瓶,葉歡就不吃香了。
葉歡卻不在意,她巴不得沒人再來騷擾她,“多謝嬸子關心,以後的事咱們誰也說不準。既然老天把這個孩子送到我跟前,那我就養著。”
一番交談後,李大嬸還是沒勸住葉歡。
次日,葉歡就帶著孩子去找葉太公。
葉太公沒有意見,其他的人也沒什麼好說的,葉歡就帶著孩子去找孫嘉裕賜名,取好名字後,就去上了戶籍。
忙了一日的功夫,孩子掛在了葉歡的名下,眾人這才確信葉歡想要獨身的心。
不少人為葉歡感到可惜,明明條件不錯,卻要自己一個人過。
葉歡卻不覺得可惜,她不會為了生活而去成親,得要有喜歡的人才會成親。她需要一個孩子當擋箭牌,而這個孩子正好到她身邊,便是緣分了。
養孩子是一件麻煩事,好在葉歡在時空管理局學習過養孩子,加上鄰居們幫忙,倒是平平安安過了兩年。
兩年時間裡,葉歡又存了兩千兩銀子。這在臨水鎮,可以說是一筆巨款。
雖然葉歡從沒和彆人說過有多少錢,但酒館生意爆火,彆人也知道葉歡很有錢。
慢慢的,上門借錢的人多了,甚至還有人從葉歡孩子葉長明處想法子要錢。
葉歡能解決一次兩次,但想到小鎮裡大家底細都清楚,若是等長明長大,少不了一些風言風語。
故而,葉歡打算搬家。
理由簡單又有說服力,長明到了讀書認字的時候,郡城裡有更好的書院和先生。
搬家前,李大嬸等人都來送彆。
對於鄰居們,葉歡也不太舍得。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她不可能一直在臨水鎮待下去。
收拾好包袱後,葉歡又趕著馬車,去給孫嘉裕送酒。
剛進院子,硯書就憤憤道,“你家長明要識字讀書,我家老爺就能教。非要搬家跑那麼遠,可是瞧不起我家老爺的學識?”
“哪裡是瞧不起呢。”葉歡已經習慣了硯書的性子,淺笑道,“孫先生的學問自然是好的,長明要讀書隻是一個借口,硯書你還小,不太懂人情世故。”
“我小?我哪裡小了?”硯書急了,“我都二十二,可以娶媳婦了,你竟然說我小!”
硯書很不服氣,擋在葉歡跟前,要讓葉歡說個明白。
還是孫嘉裕出來,提著硯書的耳朵,讓硯書去搬酒,“就你小子廢話多,麻溜點乾活。”
再看向葉歡,認真問,“真想好了?”
“想好了,若是就在臨水鎮,少不了被人指指點點。這些年我存了一些錢,不管去哪裡都夠用。”葉歡道。
“想好就行,臨水鎮太小,確實不適合你們母子。我早就說了,你的酒就是賣到盛京都可以。”孫嘉裕並不意外葉歡的決定,葉歡看著軟,可是個有主意的,“不過你要搬家,就不要去吉州。吉州太近,日後難免遇到熟人。這是我給你寫的推薦信,去徐州吧,那兒的太守是我的學生。你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人生地不熟容易被欺負,但如果有個太守當靠山,沒人敢欺負你。”
葉歡大方收下推薦信,感謝道,“多謝您了,咱們山水有相逢,彆人我不知道,但我們一定還會再見的。”
認識孫嘉裕兩年,從孫嘉裕的談吐,還有孫家偶爾出現的陌生麵孔,葉歡就知道,臨水鎮隻是孫嘉裕暫時停留休息的地方。
和孫嘉裕告彆後,葉歡帶著葉長明,去了徐州。
而這一去,就是五年光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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