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員長伸了個懶腰,活動一下筋骨,下床取來吹風機,給昏昏欲睡的少年吹頭發。
少年雲雀隻有在非常信任的人麵前、以及犯困的時候才會乖一點,被揉來揉去也懶得反抗,迷迷糊糊還惦記自己的補償,“說好的,明天,陪我打……”
“知道了,晚安。”
指環傳來輕微的共鳴,“他真可愛。”
委員長想了想:“如果你肯和他交手,他一定很開心。”
阿諾德淡淡道:“我已經失寵了,現在你才是他最想咬殺的獵物。”
委員長似乎得到某種啟發,“一直吊著他也挺有意思的,就像某人當年……”
當年故意吊著某小孩,一吊就是五十年的阿諾德假裝無事發生,“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儘快吧,我也玩的夠久了,那邊還有事情需要處理。”
“你指什麼。”
委員長挑眉,“何必明知故問呢。”
阿諾德沉吟片刻,“我們重生的世界,未必有西蒙家族和D。”
“也未必沒有。”
“說的也是。”阿諾德輕笑一聲,不再說話了。
給少年雲雀蓋好被子,委員長抓起四爪朝天的嵐豹,“走吧,送你回去。”
“喵嗷~”
“不行,不能一起睡,你的主人會翻遍整個基地找你,他太吵了。”
“喵~”嵐豹無奈的歎氣。
委員長順著通道,直接走進隔壁彭格列的基地,不僅裝修風格大變樣,還瞬間變得喧囂起來。就算白天的戰鬥累死半條命,也不妨礙這群生命力旺盛的草食動物,策馬狂奔在違反風紀的大道上,少年雲雀是唯一一個按校規睡覺的乖孩子。
委員長徑直走向最吵鬨的地方,最吵的地方一定有沢田綱吉,有沢田綱吉的地方一定有獄寺隼人。
廚房裡,沢田綱吉臉朝下趴在地上,身上壓著碗架櫃,地上全是碎瓷片,彭格列十代目完美混入其中,仿佛一個破碎的杯具……守護者們齊心協力把碗架櫃抬起來。
阿諾德的身影浮現在半空,心情複雜道:“Giotto的基因,可能在遺傳過程中出了點問題。”
委員長好奇,“我還以為廢柴體質和超直感都是彭格列祖傳的。”
“正相反。”阿諾德一臉費解,“Giotto幾乎沒有不擅長的事,學什麼都很快,而且運氣非常好,逢賭必勝,就算隨手拋色子都能通殺全場。”
想起有趣的往事,阿諾德平靜的側臉帶上點點笑意,“成立家族的啟動資金,就是Giotto從賭場贏回來的,還差點被賭場女老板搶回去成婚……”
“等等阿諾德!”
Giotto飛快現身,“這件事說好一生保密的!”
阿諾德勾起嘴角,“不好意思,我一生的時限已經過了。”
“那我也要說了。”Giotto不甘示弱道,“剛認識的時候,我們都誤會阿諾德是女性,你穿裙子的模樣過於作弊了,連黑手黨界最出名的交際花都自愧不如。”
阿諾德似乎並不介意這件事,“女性很方便臥底,總有蠢男人會放鬆警惕,比如加百羅涅。”
躺著中槍的迪諾一臉呆滯,“啊?”
G也加入爆料,他浮在半空優哉遊哉晃著腿,“你們加百羅涅,應該有幾條關於潔身自好的家規吧。那是你們家初代目的慘痛教訓,他當年被女裝的阿諾德騙慘了。”
阿諾德平靜甩鍋,“是Giotto的主意。”
罪魁禍首彭格列初代目笑容燦爛道:“最後大家不是成為同盟了嗎,皆大歡喜。”
迪諾:“……”我嚴重懷疑你們彭格列聚眾欺負我家先祖,並且我有證據。
女裝的阿諾德?氣場這麼強的男人也能扮女裝?
十代少年們忍不住浮想聯翩,想八卦又不敢問。
沢田綱吉哭喪著臉說:“為什麼我的運氣這麼差?”
藍寶也飄了出來,懶洋洋趴在半空,“大概是隨了二世吧,那家夥臉特彆黑,每天一睜眼就開始倒黴,各種黑鍋和爛攤子甩都甩不掉,走在路上都會嚇哭小朋友。”
作為二世一瞪眼就想哭的一員,藍寶很有發言權。
性格最厚道的初代雨守幫綱吉拍掉身上的碎片,“賭運最差的應該是戴蒙吧。”
初代霧守一臉高傲,“我就算賭不贏,也可以作弊通殺全場。”
藍寶無語,“作弊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G順手插刀,“可惜他的幻術對超直感沒用,一生都沒能賭贏Giotto一次。”
朝利雨月補上一刀,“對付戴蒙不需要超直感。”
Giotto謙虛道:“我隻是運氣好一點,不如戴蒙持之以恒磨煉賭術。”
“哈哈哈持之以恒磨煉逢賭必輸的技術嗎,究極的不理解。”納克爾笑容爽朗。
阿諾德開始翻舊賬,“某人還欠我幾千英鎊,到死都沒還,現在利息是多少了?”
被懟到無話可說的戴蒙·斯佩多:“……你們夠了!”
這個氣急敗壞的語氣,讓彭格列十代集體懵逼。
原來初代霧守是這種人設嗎?明明長了一張擅長玩撲克的臉,竟然逢賭必輸,隻能靠幻術作弊才能贏?莫非初代們聚在一起的娛樂活動就是大家一起欺負霧守嗎?那還真挺慘的,難怪霧守會跳槽到二世麾下,因為他倆同是非洲人……
戴蒙臨走前還要強行挽尊,“阿諾德,你的賬不是我欠的,回你自己的世界討債!”
眾人:“……”重點是這個嗎?
阿諾德和雲雀心道:沒錯啊,就是你欠的,上輩子都是同一個世界的。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