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高知道,在前世自己是不可能同時擁有這兩種情感的,但是這一世,好像自己真的可以嘗試一下。
至於戚懿,自打她對著嬴高千辛萬苦搞出來的新政說了一些跟新政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對嬴高的溢美之詞的時候,嬴高就知道,這個女子不是自己的菜。
不多時之後,嬴高出現在了馮清的寢宮之中,看著嬴高的到來,馮清的臉上倒是有一些驚異之色,顯然是沒料到在這麼一個夜晚,嬴高竟然會到自己這裡。
“君上莫非是對田言有甚不滿之處?不如由我前去教授一番?”
嬴高還沒等坐下了,馮清倒是先著急了,站起身來來了這麼一句。
嬴高一聽這話心說這都哪跟哪啊,怎麼我想要當個正人君子就這麼難呢?於是乎他是連連擺手,雙手扶著馮清的肩膀讓她坐在了床榻之上,然後心平氣和的開了口。
“夫人可知朕之前到那田言的身邊與她說了些什麼?”
馮清聽完,隻是茫然的搖了搖頭,當時嬴高和田言倆人的對話,嬴高故意把聲音壓的很低,所以其他人並沒有聽見,但是馮清卻並不認為這是什麼重點,她一直以為嬴高隻不過是當時對於田言比較感興趣,這才到了她的麵前去詢問了一番什麼而已。
“田言對於朕的新政頗有些不能信服,於是乎朕便跟她立下賭約,若是朕一月之後的新政能夠成功,她才會正是成為朕的夫人,若是朕的新政失敗了,朕還要還她自由!”
“啊?這如何使得?今夜君上大大的賞賜了右相一番,已然等同於向天下昭告了君上新近有了一女子進宮,若是一月之後將其放回,君上的顏麵何存啊?”
“朕隻是說收入鹹陽宮了一位女子,但又有誰見過田言呢?再者說,朕的新政,豈有不成之理?朕立這賭約,便是先容她一月,到時自然是讓她敗的心服口服!而後……嘿嘿嘿!”
對於嬴高這副模樣,馮清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她無奈的說道:“那這一月的時間,君上豈不是要隱忍不少了?”
“朕為何要忍耐,區區一個十九歲的女子,朕有何忍耐的?再者說,朕不是還有夫人嗎?”
這一夜,在馮清的寢宮裡麵是怎樣的一種情形自不必說,但是田言麵對著自己從未住過的寬敞的宮殿和一直站在自己身邊服侍自己沐浴更衣的侍女,有點茫然了。
之前馮清走的時候曾經提醒她,皇帝今夜可能會過來,至於過來乾啥,已經快要二十歲的田言心裡麵還是有數的,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但是就在剛剛,自己的侍女自己告知了自己,皇帝去了馮清的寢宮,並且在那歇息了,換句話說,皇帝今夜就不會過來了。
聽到了這個消息,田言的心裡麵沒來由的鬆了口氣。
他莫非真的將之前說的那個所謂的賭約當了真了?他是皇帝,想做什麼,便可以做什麼,他既然已經看出了他的來意,自然可以殺了我,或是將我囚禁,卻為何還有說出那賭約?難道他真的一心想要做一個明君?或是他就是一個明君,所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賭約?
這些問題,全部都出現在了田言的是腦袋裡,按照自己師兄的計劃,自己混進來之後,找個機會殺死皇帝,為自己曾經在和秦國作戰之中死去的父母複仇,和為了不少和自己一樣的韓國貴族複仇,並且皇帝死了,自然會有人在韓國的故地複國,再度恢複韓國的榮光,而自己,則是這其中最大的功臣。
但是現在,田言知道,要是這位大秦年輕的皇帝是個明君的話,那樣做到底功臣還是罪人,可就不好說了。
再者說,人家這位大秦的皇帝可不像是對自己能夠束手就擒的人物,雖然打眼一看這家夥好像的確是不會什麼武藝,但是田言總有一種直覺,這種直覺告訴自己,自己殺不了他。
最終,已然是十分困頓的田言告知隻得告知自己,就先在這鹹陽宮裡麵看一看,這皇帝到底是真如他說的那樣,是一個明君,還是一個掛羊頭賣狗肉的昏君,萬一他真是個昏君的話,自己殺起來可不是就沒什麼負罪感了嗎?
最後還是田言還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而且在鹹陽宮這奢華的床榻上麵,她誰睡得還算是格外的香甜呢。
幾家歡喜幾家愁,這一天過去了,最高興的其實並不是把田言這樣的大美女迎進了鹹陽宮的嬴高,而是胡亥。
當時胡亥正百無聊賴的在自己的宮裡麵枯坐,忽然之間朱家就到了他的宮裡,把胡亥給嚇得夠嗆,還以為自己的兄長終於要對自己動手了呢。
但是朱家一說,竟然是自己的兄長允許了自己出鹹陽宮獨立生活,而且還給自己指派了一個婚事,胡亥已經二十多歲了,雖然之前在趙高的帶領下有些跋扈,但是他不傻,他當然知道現在整個鹹陽城的貴族都沒人敢把女兒下嫁給自己。
所以聽聞嬴高為了自己的婚事專門讓馮去疾四處搜羅了一番,胡亥的心裡麵對嬴高還是感激的,畢竟本來他以為就算是自己不死,也逃不出這鹹陽的冷宮了,但是現在,顯然柳暗花明又一村,自己跟其他兄長的待遇都是一樣的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