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首領沒有這個意思啦,我明白的。”她視線移開了一秒,又重新抬起了明媚的笑容。
他注視了她半晌,“鈴歌多想也無所謂的。”太宰收回視線,吃著碗裡的冰淇淋低聲。
鈴歌:“……誒?”
“該回去了哦。”他走向車庫時提醒。
……
幾日後,收到某條簡訊,鈴歌如釋重負地回到了α線。
“怎麼了,擺出副苦瓜臉,資料有什麼問題嗎?”搖晃著司令酒的外國女性隨意地撩了下肩頭淺金的秀發,馥鬱的玫瑰香隨著她優雅的動作漂浮了過來。
光線模糊的酒館內,金發美人慵懶地托著腮,稍稍側頭地看向了鈴歌。
鈴歌的視線從手中文件抬起,突如其來地問:“苦艾酒擅長戀愛嗎?”
“哎呀,”苦艾酒愣了下,“出乎意料的煩惱呢,給姐姐說說看?”
金發女性勾起紅唇。
“某個男人,有時會對你說有些曖昧的話,又沒有明確地告白,大概不是害羞不敢告白的類型。”她想起某種意義上算是同一人的偵探版太宰先生撩其他小姐姐時輕浮的言辭,苦惱地問,“他對你究竟抱有什麼樣的想法呀?”
“聽起來你像是被認為好上手的女人,被騙了。”苦艾酒直白地回答,“任務上還有沒有什麼疑問?”
“目標物的由來,放置地點,安保係統的要點都涵蓋了,唯一的問題是——我們不賣酒,改偷寶石了?”鈴歌將文件收入牛皮袋中,麵露不解。
“要這顆寶石的人不是我們,是與組織合作的另一方。據說,在世界上不計其數的寶石中,其中一顆在月光下,會有特殊的變化,這顆寶石就是‘命運之石·潘多拉’,擁有讓人長生不老的魔法。”苦艾酒喝了口杯中酒液,心不在焉地提醒,“怪盜基德也盯上了這顆寶石,他和我有點淵源,記得手下留情。”
“童話故事一樣。”鈴歌對苦艾酒分享的內容評價,桌上雞尾酒一口未動,她拿起資料,從座位上站起,“明天還要坐飛機去新加坡,我先走啦。”
“……剛才的‘戀愛話題’,”在鈴歌走出酒館前,苦艾酒望著聞聲回過頭的鈴歌,“還有一種可能性,那個男人,出於某種理由,不能告白,按照我出演的電影情節,基本是身患絕症,或者立場不同的設定呢。”
代號苦艾酒的女性,同時以“克麗絲·溫亞德”的女星身份,在美國影壇活躍。
鈴歌認真地想了下:“還不至於身患絕症吧……”
她神色古怪地看著苦艾酒,不相信又糾結地撇了撇嘴,轉身離開了酒館。
次日,新加坡。
傳說在十九世紀末,和海盜船一起沉沒在新加坡近海,世界最大規格的藍寶石——紺青之拳,於去年,被一位姓陳的金融巨頭打撈起。陳中瀚業餘愛好是空手道,於是舉辦了“中瀚杯世界空手道錦標賽”,預備將“紺青之拳”鑲嵌在冠軍腰帶上,作為給空手道冠軍的獎賞。
熱門的競選對手有兩位,其中一位是來自日本,據說四百戰連勝的“蹴擊貴公子”京極真。
相關資料,鈴歌在看過兩遍後都記在了腦子裡。
黑衣組織的目標就是錦標賽冠軍的獎勵——紺青之拳。
但這不是鈴歌現在就要煩惱的問題。
拿到寶石的方案很多,較常規的兩種,一是刺殺最後的獲獎者,從他手中拿走獎賞;另一種是在錦標賽期間,將寶石從金庫中偷走。
但無論哪種,都要在比賽開始後才能實行。
現在寶石正在新加坡一流的安保公司手中,深埋在由最尖端科技層層保護的地下金庫,明天才會轉入會場展示。
要動手的話,明天才是合適的時機。
鈴歌提前一天到達,主要是為了旅遊。難得來到新加坡,她特意帶了單反,去了幾個著名的景點拍照。
在魚尾獅噴泉前,她遇到了司空見慣的搭訕。
“小姐,一個人來新加坡玩啊?沒事的話,和我們一起吧。”幾個混混模樣的男人堵在了她的麵前。
鈴歌埋頭擺弄著相機,覺得剛才那張照片拍得不夠好,於是刪了準備重拍。
“喂,你聽見了嗎!?”被無視的難堪使得混混的頭目伸手要來抓她。
“誰說她是一個人來的?”
在鈴歌歎了口氣,覺得他們擋住了她拍照時光線,有些麻煩地開口前,另一道利落的女聲響起,一隻手伸了過來,抓住了男人的手指往後掰去。
“自我介紹下,我是個醫生,你的手指和心靈都需要治療呢,掰斷了幫你重新接上怎麼樣?”
來人露出恐嚇的笑容,手指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使得欺軟怕硬的混混們連連求饒,在自稱醫生的女性鬆手後,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與謝野小姐?”聽到熟悉的聲音,鈴歌意外地抬起頭,居然真的是認識的人。
與謝野也有些驚訝,她本來隻是看見那幾個混混纏著一個女孩子,上前打抱不平,還沒來得及看清他們圍住的是誰。
“這不是赤染小姐嗎?我正準備去前麵的購物中心,要不要一起?有什麼話邊走邊說吧。”
與謝野笑著提議。,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