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一敲門,房內才剛有回應,他就迫不及待地推開門。
隻打開了一條門縫,整個人擠了進去,然後單手將門關上。
他沒有說話,朝降穀零比了個ok的手勢,表情十分洋洋得意,讓心情沉重的降穀零都忍俊不禁。
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降穀零並沒有我追問。
他隻是認真的又囑咐了一句:“你能聽到螞蟻說話和他們交流的事,不能讓除我之外的其他人知道。”
零零一小雞啄米式地點頭,他一臉害怕道:“我知道的,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就會……”
他用手比刀,比劃了幾個動作:“就會把我解剖的。我不想被解剖!”
光是用刀割傷皮膚他就覺得很疼了,要是被解剖肯定更疼了。
他不怕死,生死對於他來說隻是沒有什麼特殊含義的字,但他怕疼!
疼,是確確實實,能被他感覺到的感受。
“現在就隻要等到約定好的那個時間。”
降穀零朝零零一伸手:“你準備好了嗎?”
“嗯嗯。”
他準備好了發揮左右,幫他完成他要做的事了。
如果宿主看到,一定會高興他的長進的。
如果,他能看到的話。
……
鬆田陣平根據那封隱藏著垃圾內容的郵件,到達了某個地點。
位置隱蔽,根據他警察的直覺,這個地方看起來很像安全屋。
“那家夥,現在到底在做什麼。”
鬆田陣平隱隱約約的猜到,那兩個離開警校沒多久就消失不見的人,是去執行什麼秘密任務了。
兩個人的過往,被刻意的人為抹除,連檔案都被加密了。
這種情況隻有一個可能,被派去某個秘密組織進行臥底。
至於是去哪裡臥底,就不該是他知道的事情了。
“讓我這個時間點來這裡,自己又不見人。”
鬆田陣平臉上有著顯而易見的擔心。
如果他猜的不錯,能讓在外臥底的降穀零冒險聯絡他,一定是遇到了很棘手的事,甚至已經到了偽裝生命的地步。
一隻螞蟻,順著門縫爬了進來,緊接著第二隻第三隻爬了進來。
有麻雀停在了窗台上。
“注意注意!前方有行人,保護物品安全!”
探路的麻雀提醒後方的大部隊。
“了解!”
“隱蔽!先隱蔽。”
“報告,找到另一條路,雜草很長,可以完美隱藏。”
“改道——”
“改道——”
命令傳輸下去。
螞蟻的執行能力很強,命令一傳達下去,它們就立刻改變了航線。
“它們快到了。”
零零一得到了消息。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降穀零恐怕也無法相信,有人能驅使螞蟻,完成這樣的行為。
他看著零零一,想要把他徹底從黑衣組織裡麵送出去的想法更加強烈。
不能讓黑衣組織發現他的特殊能力,並利用這種能力去犯罪。
“螞蟻們到達指定地點了,正在尋找任務目標。”
零零一興奮告訴他。
降穀零收回目光,希望行動可以順利。
鬆田陣平擺弄著時間,時間過得越久,他就越擔心。
不知道降穀零將他叫在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一直見不到人,讓他不由得想是不是他遭遇了什麼危險,無法來赴約。
停在窗台的麻雀突然猛地撞擊窗戶,發出聲響吸引房內人的注意。
聽到聲音的鬆田看過去,卻發現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成群的螞蟻從窗台爬進來,密密麻麻,讓他冷汗滲出,密集恐懼症都要犯了。
“什麼情況?怎麼這麼多螞蟻?”
他小心翼翼靠過去,爬進來的螞蟻組成了一個剪頭,指向某個地方。
鬆田陣平:“?”
這及其不符合科學的一幕,能震驚鬆田陣平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