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師,我警告過你不要多管閒事兒了,剛剛拿了錢就離開不好麼?為什麼偏偏淌這一灘渾水?”
對方現在挾持了人質,蘇善也不好在出手攻擊,她皺著眉頭看著張婉如,開口說道:“你瘋了不成?她可是你的女兒,虎毒不食子,你要對你的女兒下手麼?”
聽到蘇善的話之後,張婉如好像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一樣,她哈哈大笑了起來,手上的力氣用得更大,她的指甲再次陷入進何珍珠的脖子之中,鮮血湧出來的更多了,張婉如近乎貪婪地用舌頭將那些鮮血卷走了,喝過了血的她五官慢慢地回歸了正常的位置,現在的她除沒頭發之外,看起來跟先前沒有太大的區彆。
“血液這麼香甜的女兒,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生出來。”
說到這裡,張婉如抬頭看向了蘇善,她掐著何珍珠的脖子將她舉了起來,那張漂亮的麵孔上露出了溫柔至極的笑容。
“蘇大師,你來這裡不就是為了救這個孩子的麼?她若是死了,便是因為你的原因,你良心一輩子都會不得安寧。”
蘇善沉默著,覺得對方的腦回路有些不太正常。
“她若是死了,也是被你殺了,我為什麼要良心不安?”
張婉如被蘇善這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回答弄得噎了一下。
“你還是不是個天師了?!”
張婉如憤憤不平地罵了一句,然而蘇善則極為自然地接口道:“誰告訴你我是天師了?”
張婉如覺得自己若是繼續跟蘇善說下去,她絕對會被蘇善給活生生地氣死的,她乾脆也沒有跟蘇善在囉嗦什麼,直接讓蘇善離開這裡。
“你現在立馬從這裡離開,否則的話我就殺了何珍珠,若是她還不夠的話,我會殺了何大財以及那個死胖子。”
莫名躺槍的張多金:“……”關他什麼事兒?她為什麼要殺了他?
“蘇大師,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是殺幾個人還是能做得到的,一個人的性命你不在乎,我就不信幾個人的性命你還會不在乎。”
蘇善確實在乎,她的眉頭緊皺了起來,片刻之後方才說道:“好,我答應你,我這就離開。”
說著蘇善便極為乾脆地轉身朝著門外走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之後,張婉如險些沒有笑出來,看來這個年輕的天師雖然力量強大,不過顯然沒有什麼對戰經驗,否則的話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怎麼敢背對著她?
張婉如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蘇善,在蘇善轉身朝著外麵走去的那一瞬間,她將手中的何珍珠扔到了床上,自己合身朝著蘇善撲了過去。
“蘇大師,小心!”
門外的張多金看到這一幕,嚇得肝膽俱裂,尖聲喊了起來。
然而下一秒鐘,他便看到了一個黑影從蘇善的背包之中躥了出來,與撲過來的張婉如撞到了一起。
突如其來的反轉讓張多金後半截的尖叫聲生生地咽了回去,他瞪大眼睛看著那個壓在張婉如身上的東西,肥碩的身體無法遏製地顫抖了起來。
他看到了什麼東西?
一個晶瑩剔透的白色骷髏壓在了張婉如的身上,那看起來輕飄飄的骷髏架子仿佛有千斤重,張婉如被壓得根本就起不來身。
“該死的,這都是什麼玩意兒?我要殺了你!!!”
張婉如用儘全力拚命掙紮著,可是卻無法撼動自己身上的骷髏架子,一連串的怒罵聲從她嘴裡麵飆了出來。
蘇善慢吞吞地轉過身來,走到了張婉如的身邊,看著被白骨精壓在身下,仍舊囂張得不可一世的張婉如,蘇善覺得這玩意兒真沒有當初的白骨精識相——都到了這種地步了,也不知道她自己還囂張個什麼勁兒,難道不知道嘴巴越欠死得越快這一至理名言麼?
“行了,彆叫喚了,你叫什麼?為什麼在這裡?你想要對何家人做什麼?”
蘇善一連問了許多問題,但是剛剛還怒罵不止的張婉如此時卻像是被膠水黏住了嘴巴,什麼都不肯說。
她不肯說,蘇善也沒有那閒心玩兒什麼嚴刑逼供。
“白蘞,你先起來。”
白骨精聞言,鬆開了張婉如,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
白骨精離開了,張婉如正想趁機逃命,然而在她剛想動彈的時候,一股可怕到極致的氣息瞬間鎖定了她,來自力量上的絕對碾壓讓張婉如的身體瞬間僵住了,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她看著蘇善手腕一轉,一把閃著冷光的手術刀便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可惜了,溫和的手段你不喜歡,偏偏就喜歡人用暴力手段對付你,唉,你說你讓人說你什麼是好呢?”
話音未落,蘇善已經手起刀落,在張婉如的腦袋頂上劃出來個十字型的開口。
“白蘞,幫我把她的皮剝了。”
白骨精點了點頭,彎下腰去,左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插入了那個十字型的口子之中,她還沒有開始撕,便聽到門外傳來噗通一聲巨響,地麵也跟著顫抖了幾下。
蘇善和白骨精朝著門外看了一眼,發現是張多金倒在了地上。
“大人。”
白骨精喊了一聲,蘇善朝著她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兒,繼續剝皮。”
還沒有徹底暈過去的張多金聽到了這一句話之後,眼皮一翻,暈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更,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