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蘇善盯著他的時間看得太長了，張亮被蘇善看的渾身不自在。
“蘇小姐，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
蘇善搖了搖頭，她略微思考了一下，還是沒有直接跟張亮說。
現在時代不同了，玄門式微，除非親眼所見，大部分的人都是相信科學，不信封建迷信的，貿貿然開口，指不定會惹出什麼事情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沒什麼。”
蘇善搖了搖頭，收回了目光。
十二上前一步，拉住了蘇善的手，兩人一起離開了這裡。
張亮看著蘇善離去的方向，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忍不住抬起手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皮，直到把自己眼睛揉得通紅，這才停下手來。
“怎麼眼睛這麼難受？難道是得了沙眼不成？待會兒讓小趙去買點眼藥水滴滴……”
張亮並沒有多想什麼，轉身回了另一間審訊室，在移交給刑警隊的兄弟之前，他還有些事情得詢問一下那個叫銅頭的家夥。
秦榮的車就停在交警隊的停車場，蘇善他們跟在秦榮的身後，一路走到了他的車旁。
“秦警官，難道我那個傀儡人真的要去坐牢麼？”
秦榮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開口說道：“那不然呢？無證駕駛，車輛來源還有問題，我能將你們這些乘客帶出來已經是極限了，再多的我也沒辦法。”
蘇善歎了一口氣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這當人得遵循各種規章製度，這不是的人東西，也要遵循各種規章製度，也虧得傀儡人的智商不高，牢獄之災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
“對了，蘇善，我看到你剛剛盯著張亮看了很長時間，難道他有什麼不妥麼？”
秦榮是知道蘇善本事的，便有此一問，他跟張亮的關係很好，他並不希望自己的哥們兒遇到什麼事情。
蘇善搖了搖頭，還沒有等秦榮放鬆下來，卻聽到蘇善繼續說道：“他沒有什麼問題，不過不代表他家裡麵沒事兒，那個張警官是不是還有兄弟姐妹？”
秦榮點了點頭：“張亮有個同胞妹妹，叫張晶，今年十七歲。”
蘇善點了點頭，好心提醒了一句：“他這個妹妹最近可能會招惹一些東西，你提醒他一下，讓他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妹妹，如果沒有躲過去，可以來找我解決。”
停頓了一下之後，蘇善又說道：“雖然他抓了我的傀儡人，不過一碼歸一碼，我不會收太多錢的。”
秦榮：“……好。”
其實秦榮警隊那邊兒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隻是他私心裡想要和蘇善多待一一會兒，便提議說要送蘇善回去。
“蘇善，這裡不好叫車，正好我沒有什麼事情，送你會去如何？”
蘇善沒有拒絕秦榮的好意，不過——
“秦警官，張警官抓了我的傀儡人還不夠，難道還要把我的車也扣了麼？”
那輛麵包車雖然不好看，不過挺能裝的，蘇善覺得自己賺錢不易，能省一點兒是一點，有個車開也是好的。
秦榮哪裡想到蘇善還在惦記著車的事情，聽到她提起那輛車，秦榮有些無奈地說道：“那輛車是偷來的，若隻是無證駕駛的話，也就是罰款兩千拘留十五日這樣子的處罰，可是現在涉及到盜竊，那事情可就大了。”
秦榮停頓了一下，還是開口問了一句：“車輛是偷來的，這件事情你不知道？”
蘇善立即搖頭：“我不知道，我得到這兩個傀儡人的時候，他們就開著這輛車子，我還以為是他們原主人的，哪知道是偷來的。”
蘇善覺得銅頭鐵頭的原主人也太不講究了，所謂做戲做全套，起碼證件配齊了？就算證件不配齊全了，至少車子的來路要正？他也不知道是沒長腦子，還是膽子太粗，不怕交警查到了，將兩個傀儡人都弄到監獄裡麵去？
車子是要不回來了，蘇善也就斷了念想，準備上車，她原本是準備坐到副駕駛位置上的，結果卻被十二拉著去了後排，而鐵頭則被她安排在了副駕駛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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