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海店,正握著掃帚打掃某處房間的明燈靠著牆,捂著胸口,大口喘著粗氣。
“丫頭,做的怎麼樣了?可彆偷懶……”翠兒說著走進來,緊接著便看到了麵露痛苦的明燈,一驚後急忙跑過去扶住她。
“丫頭?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等著,我帶你去找先生……”翠兒說著,立馬蹲下將明燈背起。
經過了一陣子時間的相處,她已經將明燈當做了十樓的侍女,見到她痛苦自然是擔心的。
她還記得,明燈當初就是因為心器而病,現在又捂著心口,翠兒很緊張。
“翠兒姐,我不是疼。”明燈搖頭,她捂著心口,覺得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與以往生病時候的痛苦是完全不同的。
就好像……
就好像……
有什麼在召喚她。
同為蓮花,明燈會感知到一些特殊的情緒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沒有不舒服?”翠兒回頭問。
明燈嗅著翠兒耳邊的香氣,搖搖頭:“我也說不出什麼感覺,隻是癢癢的。”
明燈看向窗外,猶豫片刻後問道:“翠兒姐,天上那是什麼……”
其實自小姐生病那天之後,她就覺得身上出現了一些變化,可又說不出是哪兒的變化。
最顯著的,也許就是在她的視角中,天上有巨大的五彩旋渦,遮天蔽日,很是可怕。
可無論是小姐還是十姑娘還是翠兒姐……甚至是那總是迷迷糊糊的嬋兒姐都對其熟視無睹。
小丫頭疑惑的很,借勢就問了。
“天上?”翠兒有些疑惑的打開窗戶看了一眼,隻見得陽光明媚,雲淡風輕。
關上窗。
“什麼都沒有。”翠兒擔憂的放下明燈,額頭相對,隨後鬆開。
“也沒有發燒啊,怎麼傻兮兮的,還是去找先生吧,吃一粒丹藥應該就好了。”翠兒說著,想起了什麼:“你說哪兒癢?”
明燈眨眨眼,明眸中燃起隱蔽燈火。
小姑娘捂著心口:“這兒。”
翠兒看了一眼周圍那並不乾淨的房間,心道是不是被蟲子鑽進衣領咬了一口?
房間內溫暖,她便解開了明燈的衣裳,說道:“讓我看看。”
隨著衣領打開,翠兒忽的一怔,驚訝之餘,麵上是匪夷所思的神色。
“以前時候……有嗎?”
“怎麼了?”明燈就要低頭去看自己的身子,卻被翠兒攔住。
“丫頭,你是狸花不是深水白蓮,我該是沒有記錯的對吧。”翠兒說道。
“……”
麵對翠兒,明燈早就習慣了,她摘下自己的帽子,露出那一對明顯比以往時候更加有光澤的耳朵。
絨耳微動。
這便是證據,她除了是狸花半妖,還能是什麼。
翠兒姐好奇怪。
“怪了……”翠兒看著明燈心口上方的白皙皮膚,在其上方至鎖骨處,赫然紋著一朵白蓮。
灼灼荷花瑞,況複兩心同。
白蓮花瓣似丹霞,綻放在小丫頭鎖骨下方,仿若是用熒光材料塗上去的一樣,微微放著光。
翠兒伸出手輕輕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