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姑娘,我這兒有新的。”白玉盤說著,將白皙的麵紗遞給杜七。
“小玉兒,你準備的很充分嘛。”安寧驚訝的說道。
“做姑娘的侍女,這些本應該是明燈該做的。”白玉盤說著,忽然一怔。
因為杜七在帶上了新的麵紗之後,將那張沾滿了她呼吸的、潮濕的麵紗遞了過來。
“七、七姑娘?”白玉盤看著略顯深色的麵紗,似是嗅到了上麵杜七的味道。
對於杜七來說,白玉盤本就是她的侍女……用起來順手且心安理得。
“裝起來,抽個空幫我洗一下吧。”
“是。”白玉盤搶似的奪下了杜七手中的麵紗,然後小心翼翼的包裹在手絹裡,藏在了心口。
白玉盤發出了、細碎的、不仔細去聽都聽不甚清楚的吞咽聲。
她似是想起了什麼羞恥的事情,麵紅耳赤的說道:“七、七姑娘,我拿回去洗乾淨……再給姑娘送過來。”
“這是嬋姐姐給我的,你記得動作快些。”杜七說道。
“嗯。”白玉盤在控製下,神色逐漸恢複平靜。
安寧輕輕踢了白玉盤,嗔道:“你這妮子,方才是不是想要聞一下姑娘的麵紗?”
“安寧姐,你說什麼呢,這種事也太奇怪了。”白玉盤麵色平靜,十分的淡定。
“誰信你呢,若是我……我可忍不住。”安寧哼了一聲,旋即說道:“七姑娘的衣裳平日裡都是送到哪個衣坊洗的?常姐姐的衣服都是在青絲坊找那裡的姐姐清理的。”
白玉盤聞言,眨眨眼,捂著心口的麵紗,憂心說道:“送去讓外人洗……會洗不乾淨的吧,畢竟這兒是春風城,知道是姑娘的衣裳,說不定……會有不太好的事兒。”
“青絲坊的姐姐都是很好的,你以為都和你一樣?衣裳畢竟是衣裳。”安寧敲了白玉盤的腦袋一下:“你這丫頭也是的,分明也是姑娘的侍女,有活的在身邊,卻在想什麼姑娘的物件?到底是和男人一起生活的久了,沾染了不好的東西。”
安寧想了想,對著杜七說道:“七姑娘,她喜歡你使過的麵紗,你就送給她好了。”
“?”杜七眨眨眼,不甚明白什麼意思。
意思是……像是九華山那樣使用她用過的東西?
小玉兒也知道使用方法嗎?
杜七奇怪歸奇怪,可還是說道:“麵紗是嬋姐姐的,你想要的話一會兒我和嬋姐姐說……”
“七姑娘!”白玉盤紅著臉大叫了一聲,聲音逐漸弱了下去:“姑娘彆聽安寧姐姐胡說,我才不是……隻是……平日裡我離姑娘比較遠,不似她們……睜開眼就見到姑娘。”
“你不想要嗎?”杜七奇怪的說道:“你如果會用,也是有用的。”
“用?”安寧一愣,奇怪的看著杜七:“怎麼用?”
“我不知道。”杜七搖搖頭,心想九霄上仙應該知道怎麼用。
“好了,七姑娘先回應我吧。”白玉盤拉扯住安寧的裙子不再讓她攪合,紅著臉說道。
杜七歪頭伸手抽出脖頸下麵最裡層的紗衣,說道:“我先前不是與你們說過嗎?我的內襯最近都是翠兒姐洗的。”
“翠兒姐?”安寧使勁的眨眼。
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嫉妒誰。
“倘若將姑娘的內襯拿去春市賣錢,該是能賺到不少的銀子。”安寧忽然說道。
“你說什麼呢。”杜七說道:“我的衣裳都是十娘買的,內襯……最貴的也不過二兩銀子,哪裡能賣的出去。”
“這可不一定。”安寧看向白玉盤,笑著說道:“先不提春風城裡那些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