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對方的話語中,充斥隻著一個思想。
——他是屬於她的,所以不用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他低頭埋在了她的鎖骨處,喉中溢出了悶笑的聲音。
過了一會,他在她的鎖骨上輕輕舔了一下,然後他緩緩上移,再次張嘴吻住她,以這種方式給她傳遞他的感情。
溫柔又炙熱,似是侵占,實則是被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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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的敲門聲在這個充滿著曖昧氣息的房間裡響起。
“您好,神宮寺小姐,麻煩開一下門。”
一片安靜。
工作人員和佐藤和美子麵麵相覷。
“你確定他們在這裡嗎?”佐藤和美子問。
工作人員還沒有回答,就被矮他們好大一截的江戶川柯南給截胡了。
“剛剛我們不是看了監控確認他們進這個房間,還沒出來嗎?”江戶川柯南說:“不至於那麼倒黴,我們前腳剛到,他們就離開了吧?可能是沒聽見。”
說完,江戶川柯南又敲了敲門,提高了音量:“鬱理姐姐——甚爾叔叔——!”
還是沒有反應。
正當工作人員猶豫要不要拿備用房卡把門打開,看看裡麵人還在不在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
開門的黑發男子頭發、衣服淩亂,領帶已經散架,隻是堪堪掛在男人的襯衫上,搖搖欲墜。嘴唇間異常的鮮紅,唇角帶著一些疑似口紅的殘留物,看著他們的目光非常的煩躁不爽,渾身散發著冷氣。
在場的兩個成年人以及一個虛假的小孩,看見他這幅模樣,哪裡還不懂。
這是在煩他們打斷他的好事了。
佐藤和美子覺得有些進退兩難,但自己的職業素養過硬,厚著臉皮,清了清嗓子道:“您好,非常抱歉打擾您們了,但前不久剛發生了一場命案,需要你們配合警方的工作。”
“滾。”
“好哦~要我們怎麼配合~”從門內傳來一道極為清脆悅耳的女聲,掩蓋住了男人暴躁的聲音。
佐藤和美子循聲望去,見披著過於寬大的男式西裝外套的淺茶發色少女從黑發男人身後溜了出來,她精致的發型散開了些,臉上泛著一層不正常的桃紅,一雙紅唇嬌豔無比,眼神亮亮的,微笑自然地說道:
“想向我們了解什麼?”
這句話她是看著江戶川柯南說的,而江戶川柯南的小臉徹底通紅了。
就……
她在說著這話的時候,身上披著的外套滑落,露出了在她白皙肌膚上格外明顯的紅痕。
這對夫妻能不能在外麵注意一點啊?!
江戶川柯南在內心狂吼。
還有……!
看著把鬱理肩上滑落的衣物扯好,把她蓋了個嚴嚴實實後,用尖銳的眼神警告他的黑發男人。
痛苦的捂住了自己漲紅的臉。
他現在外表隻是個六、七歲小孩啊——!
你警告他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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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鬱理他們在花園露台偶然撞見的正在廝混的男性死了。
而鬱理他們是因為監控看到他們先出去的花園,死者沒過多久也去了花園,但他們所在的地方監控並沒有拍到,所以過來詢問他們是否有遇見過死者的。
經過江戶川柯南這樣那樣的操作後,鬱理眼睜睜看著他麻醉了今天鈴木財團宴會的主人公之一,鈴木園子,在看似“不起眼”的角落用變聲器進行推理,還要邁著小短腿哼哧哼哧地充當“小助手”,自導自演的精彩推理過程。
鬱理表示:
優雅,實在是過於優雅了。
她想起剛剛江戶川柯南那過於嫻熟的用麻醉針放倒鈴木園子的操作,同時聯想起被日本媒體大肆宣傳報道的“沉睡中的小五郎”,摸了摸下巴想了一會,從甚爾手中拿過自己隻剩下百分之十電量的手機,翻了翻聯係方式。
問一旁的工作人員找來了一張紙和一支筆,刷刷刷的寫下什麼,隨後滿臉鄭重的叫了旁邊的毛利蘭一聲。
“小蘭。”她神色認真的看著毛利蘭,在對上對方疑惑的目光之時,她無比真誠的把手中的紙張塞進了她的手裡:“有空一定要帶毛利先生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以毛利小五郎的“破案”次數,想必脖子遭受麻醉針的次數相當驚人,也不知道他的脖子後麵是不是已經千瘡百孔。
這麼一想,鬱理麵上的表情就更加的凝重、憐憫。
毛利蘭頓了頓,遲疑道:“……嗯?”
鬱理,為什麼那麼突然關心她爸爸的身體?還這幅表情……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對方也是一片好心,毛利蘭對鬱理笑了笑:“謝謝,我會的。”
她不知道的是,在鬱理的內心已經預想到,毛利小五郎有一天會因麻醉攝入過量而變成植物人這種情況了。
這麻醉針確定無害嗎?話說,這一個麻醉針見效是不是過快了……?
還有清醒的速度也比想象中的快好多……
她可從來沒有見過世麵上有這種麻醉針……
鬱理好奇了,這次不是對江戶川柯南,而是對阿笠博士。
在家裡的阿笠博士突然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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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結束後,他們回到了家裡。
甚爾洗完澡進鬱理房間的時候,她還沒洗完,從浴室裡傳出嘩啦啦的水聲。
他躺倒在床上,餘光掃過了梳妝台。
大小姐……
好像每一晚都會在自己的臉上塗抹各種各樣的東西。
甚爾情不自禁的起身走到梳妝台前,看著上麵的瓶瓶罐罐突然愣住了神。
片刻後,他緩緩伸出手,伸手向印象中大小姐每天晚上會用的,其中的一個小瓶子伸去。
在炙熱的手心觸碰到冰涼的瓶壁後,讓他猛然的回過神來,指尖一顫,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灼燒到後的反應,迅速縮回了手。
“要用嗎?”嬌糯的女聲從背後傳來。
還沒付諸於行動就被抓包的甚爾:“……”
鬱理輕笑,抬手摁住他的肩膀輕輕往下一壓,他習慣到順著對方的力道坐在梳妝台前。
“我幫你。”
“不要這麼偷偷摸摸的了。”
她有些發顫的指尖在他的臉上流轉。
沒一會,笑聲逐漸變大。
本身被老婆抓包自己有產生想用她護膚品想法的甚爾,從一開始的心虛,到看到她笑容的無奈,最後變得理直氣壯享受老婆給他護膚。
甚至還心情很好的勾起上揚角度過分誇張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