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文管事徹底黑了臉,雖然本就臉黑的他看不太出來,可他那周身的殺氣足以說明他有多生氣。
文管事冷聲道:“張兄弟初來乍到,還是低調些為妙。”
楚留香驚訝道:“文管事這是威脅在下?”
雲舒從楚留香身後冒出個小腦袋,疑惑道:“咦,賭坊不就是供人玩樂的地方嗎?怎麼還攆客人呢!”
她一副“你家賭場不行啊!”的嫌棄表情,使得興隆賭坊的人的血壓最起碼也上升了十幾mmHg。
文管事已下定決心不讓兩人走出江南,可現在圍觀的人這麼多,他總不能將所有人都殺了滅口。
他咬牙切齒道:“你們是來踢場子的?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若是實話實說,我興隆承諾付你們雙倍,不,三倍。”
擱以前,一聽給這麼多,雲舒怎麼也得心動一下。可現在有十幾萬兩做底氣,她覺得她也能“視金錢為糞土”了。
“才三倍啊,真小氣。最起碼也得十倍。”
楚留香無語的點了雲舒額頭一下,隨即轉身對文管事笑道:“文管事多慮了,沒有任何人派我們過來。今個,我與舍弟隻是想見識見識興隆賭坊的豪氣罷了。”
這話簡直再明白不過了,他們過來就是為了贏錢。
“好,很好。”文管事一臉陰狠的說道:“既如此,我親自陪你玩上一把。”
他一聲令下,夥計們開始清理閒雜人員。可有熱鬨在,又有誰願意離開。就在打手們準備強行趕人之際,雲舒又冒頭質問道:“為什麼要將人趕走?你是不是想等著沒人了,殺我們奪財?”
被說中心思的文管事悻悻一笑道:“在下是怕人多雜亂,擾了我與張兄弟的賭局。”
雲舒道:“人多才好呢,可以做個見證,省的你輸了仗著人多勢眾倒打一耙。你若怕出事,多找些人過來看著不就行了。”
她抬高聲音道:“你們這麼大的賭坊,不會就這麼點看場子的人吧!”
又是這中陰陽怪氣的語調,文管事握緊拳頭,陰森森盯了雲舒半天,才對楚留香道:“小兄弟一再懷疑我等的誠意,未免過分了吧!”
楚留香不以為意道:“舍弟確實過於謹慎,不過出門在外多小心些不為過。文管事,你說是嗎?”
文管事?文管事此時隻想弄死兩人。
知道出門在外要小心還這麼張狂,再加上小矮子說漏嘴的“十倍”,從而使文管事斷定兩人背後一定有人。
到底是誰?是誰派他們來搗亂的?
文管事從跟旭陽幫不對付的蛇形門,猜到與旭陽幫麵和心不和的雷鳴山莊,又想到跟旭陽幫交情不錯的狐丘山三十六寨,而這些都是跟旭陽幫勢力相近的門派。
可不管他怎麼懷疑,此時也無法派人出去查證。因為旭陽幫不在城中,而此時城門已關,就是文管事想尋求幫裡的幫助,也是裡麵的人出不去外麵的人進不來。
雲舒明裡暗裡的懷疑,使得文管事不得不將賭坊大部分人手調至小樓中。
臨賭前,楚留香有意無意的開玩笑道:“此局在下若是有幸勝出,文管事可做得了主?”
勝出?不可能勝出。
文管事眼睛一眯,笑道:“張兄弟放心,在下既是管事,又是這賭坊的東家,自然做得了主。”
楚留香一愣,抱拳道:“原來是文東家,失敬失敬。不過……”
他鬆了口氣:“東家好啊,不然在下還真怕上天給了好運氣,卻得不到實在的好東西。”
文管事牙都磨薄了:這麼令人生恨的兄弟倆實屬少見。
談話間,一樓中央已被清出一大片地方,並放上新的賭桌,新的賭具,文管事親自上場充當莊家。
隻是他的手還未碰到骰盅,雲舒就跳出來要求檢查一下骰盅骰子,以免興隆賭坊的人做手腳。
也不是第一次被挑事打臉了,心中已將兄弟倆千刀萬剮的文管事好脾氣的將東西交給雲舒檢查。即便動手腳,他也不會笨到在工具上下手。
當然,從雲舒手裡收回骰盅骰子時,他也不忘在檢查一下。
在眾人的注視下,文管事舉著骰盅上上下下搖晃幾下後放在賭桌上問道:“張兄弟下注多少?”
楚留香用手在籌碼上一劃:“零頭就算了,這次我下注十萬。”
“十萬!”
饒是有心理準備,文管事還是心中一緊。
表麵看,文管事對於自己作弊的手段成竹在胸,但之前楚留香兩局贏得十幾萬兩銀子的做法還是震撼到了他。不由得,他的信心出現了一絲漏洞。
“請下注吧!”文管事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後,兩眼死死的盯著楚留香,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楚留香唇角一勾,將寫著“壹萬”字樣的十個籌碼丟在畫了兩個數字“三”的格上。
“媽呀,這是押的‘對子’啊!”
“賠率多少,十萬兩的賠率是多少?”
“一賠八,八十萬兩啊!”
“嘿,你們猜,二十多萬兩賭坊還給的起,八十萬兩他們給的出來嗎?”
“要不,咱們趕快走吧!我怕殺人滅口啊!”
“怕什麼怕,這麼多人呢。再說這姓張的也不一定會贏啊!”
周圍的嘈雜聲很大,但文管事置若罔聞,隻因他搖的骰子他自己最清楚:張嘯林押中了。
他瞳孔一縮,心中燃起軒然大波。
張嘯林押中第二局時,他就收到消息,不過他沒有立刻行動,而是又觀察了一局。
說什麼運氣他根本就不信,他見過那麼多賭徒,哪有純靠運氣就能成為富家翁的。所以這一局若想勝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作弊。
文管事的手伸向骰盅,嘴中大聲的嚷道:“我開了。”
就在這時,楚留香手指輕彈,一枚籌碼擊在文管事的胳膊上。隻是籌碼剛碰觸到文管事的衣服,就被其用內力反擊出去。
文管事大喝道:“張嘯林,你這是做什麼?”
楚留香看了一眼深深紮入地縫中的籌碼笑道:“應該是在下問文東家想要乾什麼。”
若非文管事先一步將內力運至手臂,那籌碼不會反彈的如此明顯。
雲舒指著地上的籌碼大叫道:“你作弊?”
周圍眾人一片嘩然。
有人不懂張口就問:“不是這姓張的先動手嗎,怎麼是文管事作弊?”
文管事也厲聲道:“你血口噴人。骰盅和骰子你們都檢查過了,我又如何作弊?”
雲舒輕蔑道:“你那小伎倆也隻能騙騙不懂武功的普通人。骰子裡是沒有水銀,骰盅中也沒有做手腳。可隻要你在碰觸蓋子時,施出內力便可震動骰子使之發生變動。”
說著,雲舒走到另一張賭桌旁拿了上麵的骰盅展示給眾人看。隻見她將三枚骰子放入骰盅中,然後蓋上蓋子搖晃了幾下問楚留香:“大哥,你說裡麵的骰子是多少?”
楚留香爽快的報了數據,雲舒揭開蓋子讓眾人一看,果然準確無誤。接著,她當著眾人的麵托著沒有蓋子的骰盅,內力順著手心朝外放去,隻見一個骰子臨空跳起翻了個身後又落了下來。
雲舒道:“隻要我在這時再喊上一句,你們誰能聽到骰子落下的細微聲音?”
“真的動了,原來還能這樣作弊。”有人覺得長了見識。
還有人卻氣急敗壞:“媽的,我說怎麼把把輸,就是這麼被騙了。”
“還說自己童叟無欺,我就知道沒有一家賭坊是乾淨的,我呸!”
雲舒笑起來:“有一說一啊!對於你們,這賭坊確實用不著這麼高端的作弊方法,畢竟它的前提是要有內力的人才能精準的控製骰子。況且,你們也不能怪人家賭坊,怎麼說人家開店是要掙錢的,又不是善堂。不掙你們這些賭徒的錢,讓人家喝西北風啊!”
“你咋還幫著賭坊說話?”
雲舒“嘖嘖”兩聲:“傻子,我這是進行普法教育呢!不會武功,沒有內力,又沒有絕佳的眼神和聽力的人就不要玩什麼賭*博了。你們這不是賺銀子而是給賭坊送錢呢!還有覺得自己有運氣的,你當自己是誰啊?老天爺的親兒子!若真有運氣,也不會投生在普通人家,早就含著金鑰匙出生了。”
正所謂,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沒有冤大頭,就開不起賭坊來。
眾賭徒:……
興隆賭坊的人:……
原本以為你隻是踢場子,沒想到你還想挖牆腳啊!
文管事恨的目眥儘裂,他站起身環視一圈。那些看戲的普通人不足為患,隻要殺了在兩人,沒人敢在外麵胡說八道。
可他拿不準的就是張嘯林兄弟倆。
文管事明白,他這是碰上硬茬子了。很明顯兩人不但會武,武功還不弱,而他的功夫在江湖上隻是二流水平,一旦動手,他並沒有萬全的把握。
這兩人選擇的時機又太過刁鑽。一來,入夜後城門已關,他們根本無法求援。二來,賭坊中會武的人裡唯有他的武功最高,若連他都打不過,還能指望其他人?
文管事當機立斷,他大大方方的揭開蓋子,笑道:“誤會,都是誤會。文某雖不才,卻不會做出這等坑蒙拐騙的行為。張兄好運氣,果真又押中了。”
此話一出,“啊,啊,啊,八十萬兩啊!”賭徒們叫的比當事人都歡。
在這中背景樂下,文管事麵露愁容道:“好叫兩位知道,每日錢莊打烊前,我這賭坊裡大部分銀子都會存入錢莊。一時之間,我還真湊不齊這八十萬兩銀子。”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賴賬?”雲舒問道。
“不不不。”文管事連連擺手:“文某的意思是要不先給兩位打個欠條,等明日錢莊開門後,我第一時間取給兩位?”
不聽欠條還好,一聽雲舒頓時怒了。
又是欠條,上一個打欠條的還瞎了帳呢!又想用欠條騙她。
她一拍桌子:“不許打欠條,誰跟我打欠條我跟誰急。”
楚留香詫異,以眼神詢問:“欠條怎麼了?”
雲舒抽抽鼻子,小聲道:“上個打欠條的賴賬了,四萬兩啊!我的心都要碎了。”
這家夥完全不提四萬兩中還包含了陸小鳳和花滿樓的一份。
楚留香了解雲舒“愛財”的性格,所以明白她的心情。
他借花獻佛的將桌上剩餘籌碼往雲舒方向推了推:“這是四萬三千九百兩,就當補你欠條的損失了。”
明明是四萬四千兩,為何少了一百兩,因為那一百兩的籌碼正在地縫裡插著。
雲舒兩眼放光道:“你確定?”
楚留香點點頭。
雲舒又問道:“不用上交嗎?”
楚留香有些奇怪為何要上交,他笑道:“這是我贏來的錢自然由我說了算。”
雲舒一把抱住楚留香,哽咽道:“哥,你就是我親哥,我真是愛死你了呀!”
不提楚留香的心情如何,隻看眾人目瞪口呆的樣子就知道他們的心情一定不平靜。
雲舒轉過身,一一瞪了回去:“看什麼看,沒見過兄弟情深啊!”
眾人:真沒見過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的親兄弟。
為防夜長夢多,雲舒將幾十枚麵值不一的籌碼交給賭坊夥計催促他先去兌換:“八十萬兩拿不出來,四萬兩總能拿出來吧!”
剛才還兌出去十幾萬兩呢,此時若是連四萬兩都拿不出來明顯說不過去。
文管事剛讓夥計去兌換,雲舒又來了一句:“給銀票啊,彆用銀子折騰人。”
這一句明顯針對的是早先文管事擠兌兩人時說讓夥計幫著送銀子的話。
文管事笑臉一僵,問道:“那八十萬兩?”
雲舒看向楚留香,楚留香卻反問道:“智雲,你說呢?”
“是我我就不要欠條。”雲舒知道文管事說沒錢就是為了拖延時間,說不定此時他們已經暗戳戳的準備對他們下手了。
至於如何下手?不外乎就那幾中。雲舒估計表哥和陸小鳳就是這麼被暗算的。
然而,他們不但不怕拖延時間,反而會配合他們拖延時間。
雲舒眼珠子一轉,鬼主意上頭,她問道:“銀子存錢莊了,地契房契總不會也存錢莊裡吧!欠條我信不過,不如你將房契地契抵押給我們。到了明天,再一手交錢一手還契?”
TM的,文管事差點破口大罵,挖牆腳不說,這是連地基都想挖了啊!
楚留香差點笑出聲:這個鬼靈精怪的丫頭。
文管事自然不願交出房契地契,可被雲舒這麼一擠兌,他若不拿出顯得沒有誠意。好在他也是個有急智的,他指著小樓外麵說道:“文某聽說張小兄弟對賭石頗感興趣。巧了,今個白天才運到一批新貨,不知張小兄弟可願玩上幾把?”
此時,文管事深恨自己太笨沒有早點想到這個辦法。骰寶對於武功高強的人來說猶如一張白紙,可賭石不是呀!武功再高,也看不透石頭。若早早將賭局引到賭石上,這張家兄弟早就輸的傾家蕩產了。
雲舒一愣,沒想到他會引*誘自己賭石。但隨即,她也生出跟文管事同樣的情緒來:自己怎麼那麼笨啊,明明進門時器靈告訴她,它能探查出石頭裡的靈氣,並且這些石頭中有不少好料子,卻沒意識到賭石比骰寶還掙錢。
況且楚留香骰寶贏得的錢再多也是他自己的,若她賭中了石頭換來的錢卻是她一個人的。
這個買賣不虧!
雲舒直截了當道:“我確實想玩兩把,可文管事,你不要告訴我,你家的賭石值八十萬兩銀子?”
一見雲舒上鉤,文管事又變回和善的模樣,他笑道:“哪能呢,不同的石料有不同的價格。品相差的自然便宜,品相好的……”
他指了指一塊開了“天窗”的料子道:“隻這一塊就十萬兩銀子呢!”
那塊料子雲舒有印象,它貴就貴在從“天窗”處看它是塊和田玉,且還是墨玉中。
所謂:一紅,二黃,三墨,四羊脂。墨玉本就少見,從顏色和質地上看,它又是墨玉中的上品。因此小歸小卻貴的離譜。
但器靈說裡麵的靈氣並不多,所以它不是就這麼一小塊正好被開了“天窗”,就是其他部分全是綹、裂、雜質等。
楚留香見雲舒很是意動,主動說道:“你放心的玩,我相信你的眼光。”
雲舒不覺得自己會挑八十萬兩的石頭,但她還是提醒道:“這可是八十萬兩啊?”
楚留香輕笑道:“隻要你玩的開心,這八十萬兩就花的有意義!”
雲舒捂住胸口:“這就是有錢人的底氣嗎?天啊,太man了!”
她深吸幾口氣穩住心神道:“好,我就當你入股了,到時候咱倆平分。”
文管事嗤之以鼻:有信心是好事,可等到血本無歸時,就看這兄弟倆還會不會兄弟情深了!
****************
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集在小樓時,花滿溪和程靈素帶著一條狗悄悄的潛入興隆賭坊中。
對,你沒有看錯,確實有一條狗。這條狗還是雲舒花了大價錢從彆人家裡借來的。
程靈素將早已準備好的花滿樓的衣服放到狗鼻子前讓它聞了聞,然後收好衣服,帶著狗子四處轉悠。
已經過了好幾天,花滿樓留下的氣味早已消失,且賭坊中人來人往,氣味繁雜,光靠狗子自己找根本不可能找到。隻能帶著它搜遍每一處角落,寄希望於它離的近了能嗅到花滿樓的氣味。
狗子走了一會兒突然往地上一趴,程靈素一喜還以為它找到了,誰知卻看到狗子緩緩的張開嘴巴,衝著她伸了伸舌頭。
這算什麼?坐地起價!
程靈素摸出一根肉乾塞到狗子口中,狗子立刻滿血複活,兢兢業業的嗅來嗅去。就是嗅一會兒就要張一次嘴巴比較煩人。
程靈素和花滿溪終於知道為何臨行前雲舒讓兩人各帶上一袋肉乾了。就照它這中吃法,兩人真怕人還沒找到肉乾先不夠了。
程靈素小聲警告道:“你再這樣,我告狀了。”
狗子白了她一眼,不情不願的減少了要肉乾的速度。
不用說,這是一隻有“靈性”的狗子,雲舒好不容易才找到。沒有經過訓練的狗子不可能立馬就會尋人,還要防止它亂叫,所以隻能用可以溝通的狗狗。
隨著時間的推移,程靈素的額頭上滲出點點汗珠:怎麼找不到?難道不在這裡?可丐幫的消息不會錯。會不會被轉移了?若是這樣就能難找了!
就在她心慌意亂之時,狗子猛地向前一衝,程靈素一個趔趄,差點摔個“狗子溜人”,花滿溪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此時,親密接觸的兩人沒有任何旖旎的想法,而是同時驚喜起來:終於找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摘自百度百科。
②此處並無鼓勵賭*博的意思,請大家注意了,沒有老楚的能力,千萬彆去嘗試賭*博。
抱歉,好幾天才更是我想將這些內容一章給更完了。這一章一更,這周的任務算是完成了。下周我不打算申請榜單,因為快過年了,事情太多太多,我還有好多事情沒乾,不敢再申榜,怕到時候完成不了任務。所以乾脆請假一周,等過了年再更。這幾天若是有多餘時間,我就存起來。若是沒有,隻能繼續裸*更。
另外,早就打算寫的作話一直拖到現在也是沒誰了。
我先簡單嘮兩句吧!
首先,女主嚴重臉盲症,又從小是孤兒。雖然沒受過什麼校園霸淩,但經常被冷落,一直沒朋友也給她造成不少影響。所以她比較“宅”,比較孤僻。她向往交朋友,卻又有點膽怯。穿越後,一開始她會不太適應,但後來遇到朋友多了,性格肯定要有所改變。
另外有姐妹說她語言風趣,其實這並不是她的特點。我覺得她是根本就不會說話。因為缺少人際交往,不懂人情世故,所以不知道有時候說話不能太過直來直往,這樣很容易得罪人。但對她來說,她覺得自己就是實話實說,想到了就說出來。她曾跟器靈抱怨說為了它還要假裝沒有七情六欲,實際上前期時她不用假裝就有些缺失。
她幫助器靈補足七情六欲的同時,其實也是補足自己的不足。所以前期她對這個世界沒有歸屬感,不知道如何與人相處。接觸人多了,且常接觸的是熱情的陸小雞和溫暖小天使花花,她自然就不一樣了。
有姐妹說她變化不大,可我卻感覺變化挺明顯的。
因為當初設定的就是沙雕文,所以我不想寫的太嚴肅。我其實不擅長寫沙雕文,我總是寫著寫著文風就變的嚴肅起來。之前也有過好幾天沒更新的,我當時說三次元心情不好,寫不出搞笑的風格。那不是找借口,相反那幾天的心情比我說的更嚴重。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讓女主沙雕又不會覺得她弱智,如何讓劇情搞笑又不會太離譜。那幾天真將自己憋屈的不行,還因為心情不好發火被自家狗子咬了一口,又花了近千元打針。無語了……
至於女主成長問題,我覺得一般隻有遇到重大變故,還是不好的變故時,一個人才會成長。女主隻是穿越,穿越後反而有了更好的生活,有親人,有朋友,買了屬於自己的房子,還有了自己的事業。這種情況下,我不知道她還怎麼成長?我若是她這種情況,我隻會躺平,變的更“嬌”。
所以我覺得女主的性格應該有所改變,但不能變的太多。說實話就這兒我都覺得女主變的太快太多了。
暫時先寫這麼多吧,剩下的等我想起來了再寫。:,,.,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