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2 / 2)

隻要他們同意先釋放一個人質,就答應現在就讓他們從銀行出來,並且他們會後退一百米。

聽著像是放棄了這次演習似的,但劫匪勝利也需要條件,而且即使釋放了一個人質他們手上也還有兩個。

劫匪們雖然知道裡麵肯定有炸,但也耐不住想要勝利的渴望。

畢竟輸了可是要負重二十公裡的。

再者有了上一場的教訓,警察應該也不敢隨意動手,畢竟上一場的人就是因為不顧人質安全被教官罰了五十公裡。

所以他們商量了一下,最後還是同意了。

劫匪先釋放了一個人質出來,並要求警察按照約定向後退一段距離。

伊達航指揮著同學退後,銀行門口空出一大片空地出來。

裡麵扮演劫匪的同學滿是狐疑的詢問:“他們真不打算做什麼了?這麼遠的距離就算想做什麼也來不及吧?”

其他人也不清楚外麵的人在搞什麼,麵麵相覷了一會兒,其中一個表示:“算了,管他們的,把人質帶上我們出去,他們要是敢動就對人質開槍。”

說話的同學麵色發狠,又道:“我去後麵叫人,你們先看好,彆讓他們趁機闖進來。”

“行。”

劫匪同學說完話就往後麵去了,另一個頂替了他的位置,靠在門口小心的觀察外麵。

而警察這邊,伊達航對著身旁的同學說:“他們打算出來了,叫其他人做好準備。”

“OK。”

另一個同學抱著一把狙擊槍滿臉興奮的湊過來問伊達航:“班長,那我先去地點待命了?”

“嗯,注意彆打到人質。”

“是!”

那個同學抱著狙擊槍立正行了個禮,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去指定地點架起了狙擊槍。

而倉庫裡,走到後門去叫人的同學卻發現之前安排過來守在後門的兩個同伴倒了。

悄無聲息的倒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劫匪同學神色逐漸變得茫然,準備走過去詢問怎麼回事,帶著的耳麥裡麵傳來鬼塚教官的聲音。

“你要找死人拿情報嗎?”

他的腳步一頓,地上倒著的同學之一拚命朝他使眼色,示意他回頭,劫匪慢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立馬回頭,結果還是晚了。

他剛回頭胸口就中了一槍。

顏料彈直接把心臟部位的衣服染紅了。

他茫然的看著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降穀零帥氣的收起槍,還有些疑惑他怎麼還不倒。

……靠!

這家夥到底從哪冒出來的啊!怎麼一點動靜都沒聽到,幽靈嗎你!

劫匪憤憤不平的倒地,一雙眼死死盯著降穀零。

降穀零沒看他,和耳麥說了聲:“班長,解決了三個。”

“我知道了,這邊也就位了,你找機會配合,注意安全。”

“OK。”

降穀零掛斷通話,瞥了眼地上三個咬牙切齒瞪著自己的劫匪,嘴角不由露出一點笑意。

然而這個笑容在三個死得不明不白的人眼裡簡直是,可惡到了極點。

監控前,圍觀了一場漂亮奇襲的萩原研二嘖嘖咂舌。

“一挑二輕鬆解決,不愧是新生代表,就是最後這個表情實在太囂張了。”

“同感。”鬆田陣平沉重點頭:“看的我拳頭都硬了,我要是在裡麵非得找那家夥打一架。”

他剛說完,一道淩厲的視線就掃了過來。

鬼塚教官側過頭,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壓迫感極強的視線讓鬆田陣平一個沒注意,被口水嗆到了,當即咳了好幾下。

其他人滿臉同情的看著他,然後默默往旁邊挪了挪,挪出鬼塚教官的視線範圍。出於從小一起長大的深刻情分,萩原研二沒有這麼做,反倒抬手幫鬆田陣平拍了拍背,關切的問道:“小陣平,你要不要緊?”

被重重拍了幾巴掌的鬆田陣平臉上井字符歡快蹦躂起來,好不容易止住咳,又礙於鬼塚教官在場不好發作,隻能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沒·事!”

如果他的表情沒有那麼凶狠的話。

萩原研二笑嘻嘻的收回手,然後一把拉住旁邊的上野秋實擋在自己麵前。

上野秋實:?

“小秋實。”萩原研二湊到上野秋實耳邊小聲嘀咕:“幫我擋一下,小陣平看起來要吃了我一樣。”

那你乾嘛招惹他?

直麵鬆田陣平吃人目光的上野秋實沉默片刻,果斷往旁邊挪了幾步,事不關己的看向彆處。

萩原研二:???

鬆田陣平直接嘲笑出聲,順便對萩原研二做了個口型:等下你死定了,hagi!

萩原研二:……

他現在說自己不是故意的還來得及嗎?

已經收回視線看向監視器的鬼塚教官聽著身後傳來的動靜,又看著監視裡幾乎一麵倒的形式,捏緊手臂在心裡沉重地歎了口氣。

演習還在繼續,前麵的劫匪還不知道隻剩下兩個人了,但對於同伴這麼久沒回來也產生了不好的懷疑。

隻是兩人在去後麵找人還是就這麼帶著人質出去之間產生了分歧。

其中一個覺得他們就這麼出去肯定不安全,還是把人找齊再說,另一個卻表示,他們這麼久沒過來,後麵肯定出事了,再呆下去說不定他們就要被強攻了,還不如現在帶著人質出去,有人質作為盾牌,外麵的警察也不敢隨便開槍。

他們隻要有人能成功上車就贏了,又沒有說一定要全部一起出去才算。

誰也說服不了誰,結果居然就這麼在門口吵起來了,動靜大的外麵都能聽到。

監視器前的鬼塚教官再次黑了臉。

這下結果更加沒有懸念了,伊達航注意到裡麵的動靜直接改變了原來的計劃,讓待機的降穀零直接去解救人質,外麵的人強行突圍。

等訓練結束,劫匪被罵了不說,降穀零也被訓了幾句。

畢竟真正的現場怎麼也不可能說直接擊斃劫匪,他這樣孤身潛入的作戰方式無異於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在你們行動之前,首先要確保的是自己的生命安全。”

鬼塚教官語重心長的說著:“人質的命是命,警察的命同樣重要,身為警察既不能畏首畏尾,同樣也不能魯莽行事,如果連自己的生命安全都不能保證,又要怎麼保證彆人的生命?”

“你們正式入職後會麵臨更多比今天的演習更加嚴峻苛刻的情況,你能保證每次都有驚無險嗎?如果遇上真槍實彈的劫匪,你敢保證自己完全不會受傷嗎?”

鬼塚教官看著降穀零的眼睛問他:“還是你覺得自己有幾條命可以讓你一次又一次的冒險?”

降穀零張了張嘴,在鬼塚教官的注視下卻什麼也說不出口,最後隻能抬起手,對著鬼塚教官行了個禮,嚴肅應是:“是,教官。”

“我下次注意。”

鬼塚教官點頭,也沒再說其他的,宣布這次演習結束。

“失敗的人自己去操場,那邊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

隨著鬼塚教官冷酷無情的聲音落下,此起彼伏的哀嚎聲響起。

鬼塚教官看也沒多看一眼,宣布完解散就背著手走了。

需要接受懲罰的同學滿眼羨慕嫉妒恨的看著其他人,對於幾個人質的羨慕之情簡直到了滿點。

就不管是劫匪贏還是警察贏,對人質來說根本就沒有影響嘛!

可惡,大意了!

諸伏景光看降穀零站在原地沒動,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降穀零朝他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

“教官說的對,今天的計劃也隻是在演習裡麵能用,要是真實事件的話,光是擊斃劫匪這條就夠我摘好幾次警徽了。”

他朝幾人聳了下肩膀。

萩原研二笑著打趣:“這也就你能做到了,讓我們乾都乾不出來,準頭不行,百分之百要打歪。”

“小秋實,班長,你們行嗎?”萩原研二扭頭問旁邊的上野秋實和伊達航。

他們中這三個人的槍法是最好的。

伊達航搖搖頭。“視線太窄了,我沒有把握。”

上野秋實也搖頭。

“不太行。”他看著降穀零,猶豫幾秒,忽然走上前一臉認真的問他:“可以告訴我你怎麼做到的嗎?”

降穀零愣了下,笑著問他:“想學?”

上野秋實很誠實的點頭。

“下次射擊課教你。”降穀零一點也不吝嗇於自己的技巧,萩原研二興衝衝的湊過來:“帶我一個。”

他一隻手搭在上野秋實肩上,一隻手比了個開槍的手勢,眨了下眼睛:“剛才那招可太帥了,我也想學。”

“行。”降穀零很大方的表示:“放一隻羊和一群羊也沒區彆,你們想學都行。”

“……這話我怎麼感覺怪怪的。”萩原研二捏著下巴嘀咕。

降穀零聳了下肩:“我可沒說什麼,你自己要瞎想我也沒辦法。”

“你這話就更怪了。”萩原研二吐槽:“怎麼聽著跟渣男語錄似的,’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他掐著嗓子說完,笑嘻嘻的看著降穀零,諸伏景光和其他人忍不住都笑了。

降穀零:……

他白了一眼過去,完事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還彆說,剛才的話聽著還真有那味兒。

……

教官的辦公室可以看到這邊的情況,鬼塚教官站在窗邊的落葉窗前望著倉庫空地前麵十分顯眼的小團體,眸色深邃。

“教官。”房間裡還有人。鬼塚教官放下手,轉身看向站在辦公桌前方不遠空地上的觀察員。

“人選您決定好嗎?警視廳那邊……”

觀察員欲言又止,鬼塚教官回到椅子上坐下,手肘撐著桌麵,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而後放下手,麵容嚴肅的看著觀察員,嗓音微沉。

“他們還沒畢業。”

“但您的學生都十分優秀。”觀察員說。“這次的任務並不危險,對學生來說是個不錯的經曆和體驗。”

“事實上,如果不是情況特殊,警視廳也不可能向學校發出申請。”

觀察員語調冷靜的陳述:“上周又出現了一起事件,一名巡查補腿部中槍住院。”

“我們必須儘快弄清楚那些東西到底是從哪來的。”

鬼塚教官眉梢往下壓了壓。

“我知道了。”他沉聲道:“我會儘快把人選定下來。”

“是,感謝您的配合。”觀察員抬手行了個禮,轉身離開了教官辦公室。

等人走後,鬼塚教官身體向後仰靠著身後的椅子,抬手捏著抽痛的眉心,長長地歎了口氣。:,,.,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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