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又充滿神秘感的美人,小史密斯感覺自己似乎更喜歡對方了,就是可以,青年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好吧寶貝,我想你可能需要休息了。”他放下手機,揣回兜裡,攤開手聳了下肩:“雖然我很想繼續待在這裡陪你,但我想你應該不會喜歡,如果肚子餓了的話你可以按下床頭櫃上的響鈴,會有人把飯菜送到你房間你,當然,如果感到寂寞了,也可以用旁邊的座機打我的電話,按下數字一就可以了。”
“那麼,祝你旅途愉快,親愛的。”離開前,小史密斯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
他從房間裡退了出去,房門也被緊緊合上。
上野秋實慢慢轉過頭,看向緊閉的大門,身體感覺恢複了大半,雖然還有些使不上裡,但完全沒了剛才虛弱到連坐起都有些困難的程度。
上野秋實從床上下來,在房間環視一圈,視線落在牆麵掛著一副畫框上,停留片刻,又不動聲色的挪開,瞥了眼床頭櫃上的按鈴和老式的座機電話,他走到圓窗前麵,凝望窗外。
腦海裡想起男人剛才說的那些話,默了許久,抵著舌根輕輕發出一聲嗤笑。
……
醫院這邊,警察還在調查長島秋失蹤這件事情,醫院提供的證詞,一個小時前查房對方還在房間裡,警方也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這一個小
時的時間當中。
然而監控畫麵中在查房護士離開房間後,701的病房就再沒有人出去過,一直到早上諸伏景光拎著保溫盒推開房門。
這很明顯不對勁,病房在十三樓,不從大門出去,總不能是有人開了直升機從此恍惚那把人給劫走的吧?窗戶開的縫隙也不夠一個成年男性通過。
詢問今天查房的護士,對方十分確定自己查房的時候人就在房間裡,事情的走向也一下變得撲朔迷離。
監控找不出線索,從樓層護士和其他病房病人家屬口中也沒得到什麼可用的訊息。長島秋平時就不怎麼離開病房,幾乎沒人在外麵看到過他,房門也經常合上,雖然沒上鎖,但在不相識的情況下,也沒人會推門進去看裡麵的情況。
醫護人員除了平時檢查換藥查房也不會去打擾病人,所以根本就沒人知道長島秋的情況,沒找到任何具有指向性和參考的線索。
警方毫無頭緒,鬆田陣平蹲在監控室繼續回看上麵的畫麵,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裡麵肯定有問題,但一時半會也沒能理清頭緒。
他詢問諸伏景光:“你昨天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大概十一點。”
諸伏景光回答他,鬆田陣平握著鼠標將監視畫麵的時間調整到晚上十一點,找到諸伏景光離開病房時的監控,點了加速,隨後靠在椅子上,雙手環胸默默的看了起來。
諸伏景光沒打擾他,走出房間站在門口,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把長島秋失蹤的事編輯成簡訊,發給手機備注裡應該知道的某些人。
……
貝爾摩德回國後住在酒店裡,她還在調整時差,一晚上沒什麼合眼,實在睡不著去洗浴室泡了個澡,裹著浴袍出來,在酒櫃前取了瓶紅酒,剛給自己倒上,手機的消息提示就響了。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簡訊傳來的訊息讓她驚訝得眉梢上挑,“這可真是……”
貝爾摩德嘖了一聲,放下酒杯雙手拿著手機操作起來,在屏幕上麵噠噠噠的打起字。
“也給那家夥發一條吧。”貝爾摩德嘴裡嘀咕著,一邊點開通訊列表,找到其中一個備注,編輯了簡訊發過去。
“真不知道到底是誰膽子這麼大。”嘴裡雖然這麼說著,但貝爾摩德心裡其實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但日本這邊她好久沒回來,也不太明白具體什麼情況,得找個清楚點的人問一問。
發完消息,她坐在高腳椅上,把手機放在台麵,握著酒杯輕輕抿了一口,一邊等著回信。
等待的時間有點長,長到貝爾摩德都有些不耐煩了,打算直接打電話過去,結果手機剛拿起來,電話就響了。
“你最好有事。”琴酒陰森森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語調冷得像是要把人凍死似的。
“我家小可愛失蹤了。”貝爾摩德完全不在意他聲音裡的冷意,直接了當的開口問:“你知道是什麼情況對吧,琴酒。”
聽筒一瞬間沉默,貝爾摩德耐心的等著。
“知道又怎麼樣?”沒過多久,聽筒裡再次傳來琴酒低沉的嗓音,隻不過這次多了一點明顯的嘲弄:“怎麼,你現在是來質問我的嗎?”
“當然不是。”貝爾摩德笑吟吟的回應,另一隻手放在紅酒杯上,指腹輕輕摩挲著杯沿。
“我隻是有點好奇,你會不會有什麼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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