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那家夥不順眼,但也沒想過自己動手,再說等調查結果下來,那家夥必死無疑,我乾嘛還要做出這種事情?!”
“因為波摩是否清白這件事情你心知肚明。”降穀零笑眯眯的回:“實際上就連你自己也不太相信波摩是公安派來的臥底吧,莫吉托,像那樣一個……目中無人、傲慢無禮、除了BOSS的命令從來不將其他人放在眼裡,性格囂張到整個組織內部都有所耳聞的人,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步步為營小心謹慎,生怕自己一步走錯就不小心暴露自己的臥底。”
“至於你們之間的矛盾,雖然不清楚最開始到底是因為什麼,但是連‘背叛’了自己的蘇格蘭波摩先生都懶得出手教訓,反倒是你讓向來不喜歡主動找事的波摩主動安排屬下進行針對……我想你們之間的矛盾和仇恨已
() 經激化到一定程度了。”
“這也導致……你想讓波摩死,一旦調查結果下來證明了波摩先生的清白,你想要達成這個目的就基本不太可能,所以從一開始你的打算就不是讓組織調查,而是利用調查的這段時間。”
“實際上,我之所以會懷疑你還是因為,在昨天的會議開始前,知道波摩先生是被琴酒帶走並且監管的人大概隻有幾個,至少在昨天之前我是完全不清楚這件事情的。”
貝爾摩德舉起手,語調十分慵懶:“我也是昨天會議之前才知道的呢。”
研究所的兩位乾部表明態度後,到蘇格蘭這樣,他稍微停頓了一下,語調像是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我也不太清楚。”
最後沒說話的隻有莫吉托,朗姆還有BOSS。
除了今天沒能到場的琴酒和波摩,對波摩被琴酒帶走這件事情了解且知道彆墅地點大概位置的人也就隻有BOSS、朗姆以及……莫吉托。
再回想剛才波本提出的那些,有理有據的推算假設和疑問,一時之間,眾人帶著懷疑和審視的視線不約而同落在屬於莫吉托的聊天畫麵上。
哪怕隔著攝像頭和屏幕畫麵,莫吉托也好像感受到了那些落在自己身上帶著懷疑審視的目光,其中甚至還包括了朗姆以及BOSS。
他的臉色瞬間變了,立刻反應過來為自己爭論辯解:“消息是從戴吉利那邊傳出來的!我敢保證我傳達給朗姆先生的話沒有一點……”
莫吉托的話說到一半忽然卡住,他想起來和戴吉利交接的那通電話裡,戴吉利曾說的,公安組目前隻是懷疑波摩與他們曾經在任務中失聯犧牲的學員是同一個人,但還沒有完整的證據,叫來談話的那名公安也沒有承認這件事,是他在聽到消息後迫不及待地將情報傳到朗姆先生那邊,並且直接下了肯定說波摩那家夥絕對就是公安派來的!
但事實是,不管是公安還是組織的調查都沒有實質證據證明,波摩就是那個叫上野的警察學生。
莫吉托的瞳孔慢慢放大,一時之間腦子裡甚至產生了一種……這會不會其實是公安那邊的陰謀?的想法。
就像波本剛才說的,波摩那家夥要是臥底的話,以他現在的身份和受到BOSS寵信的程度,怎麼也不可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暴露了才對,當初調查的時候波摩的身份也沒有任何問題,從訓練場出來還接受過催眠洗腦,不然也不可能短短幾年就爬到現在的位置,在這之前其他人還拿他完全沒辦法。
如果不是他堅持要求徹查的話……以BOSS對那家夥的寵信,根本不可能鬨到這種程度,最多也隻是私下去調查。
結果現在,波摩死了,琴酒也因為爆炸下落不明,組織一下損失了兩名高層乾部,甚至戴吉利……對,戴吉利!如果真的是警方那邊的陰謀的話,戴吉利把消息傳出來,他肯定也已經暴露了!
公安那邊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長島秋就是組織乾部的消息,又恰巧他的長相和一名早就犧牲的警校學生相似,為了釣出潛伏在公安內
部的臥底,於是設計了這麼一個陷阱,等戴吉利主動跳進去。
並且監視波摩看到他被琴酒帶走,追蹤到彆墅,又趁著琴酒離開期間在彆墅安放炸彈,等人回來一起引爆,同時帶走兩個乾部。
一箭三雕。
偏偏昨天又恰好是高層會議,知道會議時間又偏偏和波摩矛盾深刻的人隻有他,甚至之前讓波摩不得不接受調查和琴酒監視的人也是他,戴吉利被抓,他傳回來的那份情報知情人也隻有他,又偏偏……他確實在情報裡麵添油加醋了……
要是等調查結果下來,不管波摩身份是否清白,他那點添油加醋無傷大雅,最多不過是被波摩報複或者上麵處罰,但現在,調查才剛開始,波摩死了,所有的時機又剛剛好,目前最有嫌疑和動機且能做到的人好像……隻有他。
莫吉托呼吸一窒,電腦上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傳出來:“沒有一點什麼?”
是貝爾摩德。
“你沒有刻意針對波摩還是沒有在情報裡添油加醋又或者……沒有想為你的老師報仇呢?”
她一字一頓,語調慵懶緩慢,莫吉托卻感覺自己好像被一條蟒蛇從腳邊開始纏繞,冰冷滑膩的鱗片摩挲過的身體,碩大的蛇頭來到他麵前,蛇信吞吐,帶著腥臭,一雙無機質的,冰冷豎立的蛇瞳冷冷凝視,好似下一秒就會張開那張帶著獠牙的大口將他從腦袋吞吃入腹。
莫吉托額上溢出冷汗,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連四肢都變得冰冷僵硬。
“總……總之,這件事情絕對不是我乾的,我可以對天發誓!”
他強迫自己不去注意貝爾摩德那邊,看著中間的主屏幕語氣誠懇:“波摩暫且不提,這次就連琴酒也被牽扯進去,失去他對組織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損失,我怎麼也不可能因為和波摩的私人恩怨就連琴酒也一起對付,BOSS,請你相信我,我絕對不可能做出任何損害組織利益的事情!”
“所以你是完全不否認自己確實想殺了波摩先生替你的老師報仇對吧。”
降穀零笑眯眯地捅上一刀,莫吉托咬牙,簡直恨不得衝進屏幕去把他那張破嘴縫上。
這條波摩養出來的瘋狗!
人都死了還在這裡發瘋亂咬人,真是不知所謂!
要不是他剛才提出那些,他現在也不會陷入這種兩難的局麵,真是該死!
“……行了。”大概是不想聽他們在會上吵起來,BOSS沉默許久後出聲叫停,“這次事件的經過還不夠明確,具體爆炸的原因,什麼人做下的,琴酒和波摩現在的境況如何都還不清楚,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他們,不管是死是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在確切的消息傳回來之前,不要進行無端猜測。”
降穀零笑容微斂。
“我會安排人去尋找琴酒和波摩的下落,至於調查事情的真相和原因……”BOSS停頓片刻後開口點名:“波本,蘇格蘭,這件事情交給你們去調查。”
聽到他這樣的安排貝爾摩德忍不住輕笑出聲,一個是
她和波摩這邊的人(),一個是莫吉托和朗姆那邊的人?[((),這手平衡還真是……擔心波本在調查過程中冤枉莫吉托嗎?
老東西。
BOSS在聽到她的笑聲後稍作停頓,又叫了她的名字:“貝爾摩德。”
“雪莉的事情怎麼樣了?”
“啊~”貝爾摩德懶洋洋地應了一聲,“還是老樣子,沒什麼特彆的進展呢。”
“……儘快把人帶回來。”
現在的情況實在讓人頭疼不已,琴酒下落不明,波摩疑死,和波摩關係好的貝爾摩德和波本將矛頭瞄準莫吉托,研究院的兩人從來不摻和這些事,以至於他現在手上能用的人都好像沒幾個了。
BOSS忍不住歎了口氣,說了些老生常談的話,將任務各自安排下去之後就帶著疲憊結束了這次的緊急會議。
……
吃過晚飯後,鬆田陣平看著賴在自己家裡好像完全沒打算走的幼馴染,開始趕人。
萩原研二當即就不乾了,丟下手裡的遊戲機,一把將身旁的上野秋實撈到自己懷裡,理直氣壯的對著鬆田陣平說:“我今天不回去了。”
“我晚上要和小秋實一起睡!”
上野秋實眨巴眨巴眼,看著電視屏幕上死掉的遊戲角色,沉默許久,忽然抬起手一把揪住萩原研二的臉,“笨蛋研二,看你都做了什麼好事,我馬上就要通關了!”
“誒~~抱歉抱歉小秋實,我陪你再來一遍,彆生氣嘛。”
萩原研二笑嘻嘻的道歉,拿起剛才隨手丟在榻榻米上的遊戲手柄向他保證:“再來一次,我保證這次絕對可以通關!”
上野秋實撇嘴,他還沒說話,旁邊被無視的鬆田陣平就走過來,一拳砸在萩原研二腦袋上,發黑的臉上有井字符在不停蹦躂。
“玩個屁,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趕緊給我回你自己家去。”
萩原研二淚眼汪汪地抬起頭,帶著滿臉控訴看向鬆田陣平:“小陣平,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很過分嗎?”
“什麼?”鬆田陣平挑眉,雙手環胸站在一邊,朝著人下巴微抬:“展開說說。”
“我到底什麼地方很過分了。”
萩原研二抱緊懷裡變小後的上野秋實,理不直氣也壯的說:“小秋實是大家的,你這樣一個人霸占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分了!”
鬆田陣平:……
上野秋實滿臉無語,有理有據的懷疑這兩個幼稚鬼是不是把自己當成陪睡玩偶了。
“我晚上睡沙發。”他主動開口。
你們倆個一起睡。
幼馴染之間的情感戰爭和吃醋行為請不要帶上無關人員。
雨我無瓜.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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