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我們得在朝堂上替二哥撐著。倘若皇阿瑪真做了什麼我們阻止不了的決定,至少也要保住二哥一家。”十阿哥喝大了,開始拍桌子了。
可他拍的是石桌,那一掌下去,又不是天生蠻力的塔娜,手錘的通紅。
九阿哥看傻子似的看他:“貴妃娘娘多聰明一個人,以前我想著你這憨傻勁兒隨的是誰,現在看來應當隨的是皇阿瑪。”
十阿哥氣鼓鼓拎起酒壇子,噸噸的往嘴裡慣著酒。
“九哥,你府上養的廚子太磨嘰。這肉烤了半天,怎麼還不送上來?酒喝上頭了,烤肉還沒蹤影的,煞風景。”十阿哥嫌棄道。
九阿哥掩麵,沒臉看他的蠢樣兒:“方才我倆說的話,能讓人聽見?真是個傻子!”
十阿哥經常找九阿哥吃酒,他們倆兒以酒發泄,倒沒讓人多想,隻以為是嘴饞貪歡。
直郡王卻是不一樣,他直接懟了康熙近幾年新提拔的太監總管魏珠。
不同於梁九功的懂事知分寸,魏珠行事飛揚跋扈,且和毓慶宮及宮裡其他阿哥沒有舊情。
有點兒小聰明又膽子大的太監,一朝得勢,哪怕頭上還有個梁九功壓著,可是足夠他野心勃勃。
近前伺候,讓他對康熙的喜好更有了解。
瞧著康熙屢屢提拔八貝勒一係的人,在八貝勒悄悄送上幾回禮和銀票後,魏珠倒戈了。
魏珠的傾向太明顯,毫不掩飾的,那奴才諂媚囂張的樣子,直郡王如何能看過去。
一朝對上,直郡王指著魏珠的鼻子就罵上個狗血淋頭。,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