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VE 50(2 / 2)

濃鬱的木質皮革味道中糅雜著絲絲縷縷和她身上相同的香氣,氣息糾纏著散入夜風之中。

那隻攬在她月要間的手並未鬆開,掠過她月要間的係帶緩緩向前滑動,五指搭在她月要側扣緊。

“怎麼樣,還可以嗎?”

赫爾墨斯的低沉磁性的聲音被夜風送到耳畔。

溫黎仰起臉,輕輕點頭。

她的發頂隨著這個動作恰到好處地靠在他的頸窩,他也正低著頭看她。

氣流拂亂他白色的碎發,眉間金色的吊墜垂下來,在空氣中輕輕搖曳著。

溫黎看見赫爾墨斯格外纖長濃密的淡色睫羽,還有那一雙在夜空掩映下格外深邃迷人的淡金色眼眸。

此處應有雙人CG!!

今晚赫爾墨斯是來發福利的吧?

看在這一點上,她可以勉強原諒他之前的不真誠。

溫黎再次點頭:"赫爾墨斯大人,我現在感覺很好。"

其實她也不介意更好一點的,比如說做一些能夠讓她賺取親密度的行為。

回應她的是月要間微微加大的力度,她被更緊地攏在懷中,一絲縫隙都沒有。

“那就放鬆一點,甜心。”赫爾墨斯語氣帶著點滅龍謔的慵懶,“現在這樣僵硬,待會是會摔下去的。”

像是為了印證他所說的話,獅鷲獸在下一秒振翅昂首,猝不及防地展開巨翼飛翔至天空中。

穿越到《墮神的新娘》以來,除了先前卡修斯顯露出六翼熾天使的原型帶著她飛翔以外,這是第二次她可以全身心地沉浸在遊戲世界之中。

不去想改造度,不去想生命蠟燭,不去想此刻不知道正在謀劃著

什麼的愛神。

什麼都不去想。

耳畔掠過的風會帶走她所有紛亂的思緒,溫黎的腦海中隻剩下這一刻仿佛夢中才會有的感覺。

“喜歡嗎?”赫爾墨斯語調散漫地問。

“很喜歡。”溫黎試探著鬆開一隻手。

攬著她的手臂修長有力,無聲地給予她堅定的安全感。

魔淵的夜風穿過她的指縫,被血月猩紅的光暈點亮,像是緋色的長河一般從她的掌心劃過。

赫爾墨斯沒有說話,但在魔淵最冰冷的上空,她身後緊貼的懷抱卻十分溫暖。

少女金色的長發在風中飛舞,卷翹的發梢時不時地被氣流卷向身後,若有似無地拂過赫爾墨斯的臉側。

這本該是一件格外令人心煩的事,但赫爾墨斯卻無端不覺得厭惡。

懷中的少女對於此刻的體驗看起來十分新奇,雙眸裡閃躍著興致勃勃的微光,間或逸出幾道興奮愉悅的驚呼。

破天荒的,他感覺心裡前所未有的安靜。

夜風吹散了一切嘈雜喧鬨的聲音。

沒有熱烈而虛偽的交談,沒有酒杯相撞的聲響,沒有悠揚美妙的音樂,一切靜得隻剩下少女逸散在風中的笑意。

安靜得很陌生。

從前,這種安靜會讓赫爾墨斯覺得空洞。

那些蟄伏在死寂之中的記憶會在這種無聲之中慢慢複蘇,然後在他不經意間將他湮沒。

但是這一次,他竟然反常地第一次覺得,安靜一點似乎也不錯。

至少他不必再去偽裝。

偌大無垠的空間裡,隻有兩道身影。

而她在他的身前,看不見他的神情。

赫爾墨斯微屈起長腿,單手搭在膝蓋上支著額角,稍有興致地看著少女精致的側臉。

“喜歡的話,以後我可以經常帶你來。”

“真的嗎?”聞言,溫黎眼睛晶亮地轉過臉,“那真是太好了,可以經常和赫爾墨斯大人在一起。”

“而且是隻有我們兩個人!”

說到這裡,她不知道想象到什麼,眼睛裡閃爍著幾乎稱得上幸福的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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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的生命不知道能支撐多久,或許沒有辦法一直陪在您身邊。”

赫爾墨斯抵在額角的指尖蜷了蜷,眸底氤氳起一片看不清情緒的薄霧。

“但是沒關係,我會努力活下去,就算是為了我自己。”

少女的語氣裡染上一種近似於決然的堅定。

她似乎並不向往死亡,卻也從未因此而感覺到恐懼。

她的生命一眼便能望見儘頭。

可那根纏繞在生死之上的線卻被她牢牢緊握在手中。

——她強大的勇氣足以支撐著她清醒而主動地掌握自己的生命。

哪怕她的存在對於彆人而言,渺小卑微得不值一提。

赫爾墨斯盯著溫黎看了一會,沒有錯過她看似窮途末路之際,濃烈到讓人無法忽視的求生穀欠望。

他唇角冷不丁挑起一抹鬆散笑意,意味不明地問:“你不想死?”

“當然了,赫爾墨斯大人。”少女歪了歪頭,語氣有些困惑,似乎並沒有領會他的深意。

“如果有選擇的話,誰會想要死亡呢?”

隨即,溫熱的指腹虛虛劃過她修長纖細的脖頸,她身體不自覺顫栗了一下。

赫爾墨斯收回手,像是剛才什麼都沒有做過一般好整以暇地垂眸,視線落在她身上:

“可我好意放過你,你卻主動來到我麵前,催促我進食——”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沒有說完的話被獅鶯獸巨翼掀起的氣流揮散。

半晌,赫爾墨斯五指插入發間,攏了一下淩亂的白發,鼻腔裡逸出一聲沒什麼情緒的低笑。

有趣。

這個話題被無聲揭過,他體貼地低頭問了一句:"冷嗎?"

溫黎小聲“嗯”了一下,好像還因為他剛才太過直白的話而有點害羞。

磨油的氣溫木就偏低

魔淵的氣溫本易情低,如今他們在高空之中,她的指南已經有些友涼了。

“那我們就回去。”

一隻溫熱寬大的手攏住她冰冷的指尖,她聽見赫爾墨斯帶著點玩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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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著色穀欠之神和他未來神後的獅鷲獸重新落回地麵,龐大的身體發出沉重的悶響。

在無數道視線的注視之中,身高優越的白發神明環抱著一名嬌小纖瘦的少女,緩步而來。

今夜,整片魔淵都望見天幕中幾乎遮蔽血月的獅鷲獸身影。

色穀欠之神在昭告整片魔淵乃至神國,他已經有了未來神後最為心儀的人選。

這一刻,無論是剛才在宴會廳中已經遠遠望見少女麵容,還是因為神力低微連進入宴會廳的資格都沒有隻能守在神宮之前等待的身影,都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投向赫爾墨斯懷中的金發少女。

然而還沒等他們看清,空氣中便倏地蔓延起一道金影掀起的龍卷。

屬於魔淵四主神之一的恐怖威壓逸散開來,弱小神明的骨髓都因恐懼而顫抖,身體不受控製地向下彎折,想要向更為強大的神明匍匐跪拜。

“接下來————是私人時間。”

一道優雅低沉的聲線穿透紛飛的金影,極具壓迫感的從四麵八方傳來。

緊接著,他們便發現自己已經處在距離色穀欠之神神言之外數千米之外的空地上。

那道漾著笑意的懶散聲線卻依舊如影隨形。

“感謝各位的出席。”

“夜安。”★

在早已在色穀欠之神神宮中擁有自己的專屬房間之後,溫黎再一次回到了赫爾墨斯的臥房。

房內陳設熟悉,正中間寬闊的床格外矚目,溫黎感覺它寬得簡直像是太平洋的海麵。

床柱上的夜明珠無聲地散發著光輝,桌麵上點著香薰,房間裡流淌著格外旖旎縫的氛圍。

赫爾墨斯動作輕柔地將溫黎放在床上,一隻手撐在她耳側的床墊上,單腿屈膝壓在床沿。

身下的床墊柔軟得像是陷入雲層裡,溫黎感覺耳側的床墊微微下陷,心臟不自覺開始狂跳。

開始了開始了。

,並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赫爾罷斯隻是撐在她正上方垂臉看著她

自她,開放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想喝點什麼嗎?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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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了不喝了。快點開始吧!

她已經準備好了。

赫爾墨斯唇角挑起一個饒有興味的弧度。

他單手勾住床邊的流蘇,厚重的床幔慢地在他身後垂落下來。

光線被急速擠壓,昏暗一點點襲來,染著令人心驚肉跳的危險感。

在愈發黯淡的光影之中,赫爾墨斯淡金色的眼眸愈發顯得奪目起來,其中流轉著的光華像是蠱惑人心的致命毒.藥。

他手臂微屈,稍俯身,靠近溫黎臉側附耳低笑。

“你看起來很急。”

床幔垂落下去,最後一點光線被擠壓成薄薄的一條亮線,然後湮滅。

房間裡橙黃色的光線穿不透床幔,零星朦朧的光從床幔上的鏤空孔洞中鑽進來,掠過溫黎的身體,在床墊上連接成一大片玫瑰的形狀。

撐在她耳側的手指輕輕挑起她散落的長發,在指尖纏繞了幾圈。

視野一片昏暗,尖銳的獠牙反射著森冷的光澤。

這畢竟是之前已經見過的畫麵,溫黎一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此刻半眯著眼睛。

但是餘光不小心瞥見那一抹冷芒,她還是忍不住心頭一涼。

媽耶。

真的有點吸血鬼內味,有點嚇人!

這麼長的牙真的不會把她的脖子紮穿嗎?

溫黎緊緊閉上眼睛,下意識掙紮了一下。

然而落在她發間的手指卻在這一刻倏地收攏,拉扯著她的長發強勢地將她固定在原地。

溫黎頭皮微微一痛,本能地不動了。

緊接著,冰冷的獠牙擦過她耳畔,混合著溫熱濕潤的吐息。

一隻手撩開她頸間的長發,溫黎感覺脖子一空,略微有點冷。

沒關係,隻是看著嚇人而已。她有貓薄荷在,是不會感覺到疼痛的。

溫黎平複好心情,突然想起另一件事。

她主動伸出手勾住赫爾墨斯的脖頸,輕聲問:“赫爾墨斯大人,您還記得我的名字嗎?”

說完,她便努力睜大眼睛,仔細地辨認赫爾墨斯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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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0.5的改造度可以送給她嗎?不然真是逼死強迫症。

可是光線太暗,溫黎看不清赫爾墨斯的表情,隻隱約看見他挑了下眉,沒有回應。

好家夥,一邊打算吸她,一邊連她的名字都叫不上來。

溫黎深吸一口氣,抬起眼直直地盯著他。

她的眼神專注而執著,尾音卻微微發著顫,像是恐懼。

“…我想聽您叫我的名字。”

她最後一個字剛說完,便感覺一陣微微的刺痛。

在道具技能作用下,本應該像是不打麻藥生生被插了一刀的痛楚並沒有降臨,反而有一種怪異的感覺油然而生。

溫黎渾身一麻,感覺手臂瞬間用不上力氣,癱軟地從赫爾墨斯肩頭滑落下來。

然而下一秒,她墜下來的手腕便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扣住。

赫爾墨斯垂著眼睫,抓著她的手腕重新按在自己肩頭,半是引導半是強硬地讓她掛在他肩膀上。

淡白色的睫羽掩住他眼裡的神情,看上去冷漠而危險。

“名字?”他單手扣著她的手腕,空隙中抬起頭勾唇懶散地笑了一下,目光卻極具侵略性。

“待會,你想讓我怎麼叫你都可以。”

然後他伸手撫上溫黎的眼睛,“現在,閉上眼睛。”

溫黎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一下,感受到赫爾墨斯掌心的阻力,緩緩闔攏。

既然愛馬仕老公都這樣說了,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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