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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提示音一聲接一聲,刺激的溫黎頭都開始隱隱作痛。

好好好知道要過審了。

打工這麼久竟然連口肉湯都不給喝!該死!文案組就不能寫點意識流讓她爽一下嗎?

溫黎一邊暗暗腹誹,一邊絲毫不慌亂地切換到遊戲背包欄。

麵對不複平時冷靜的卡修斯,她當然不會全無準備。

在察覺到情況隱約開始不太對勁的時候,溫黎就一早準備好了應對方案。

在身體愈發脫力到不能動彈之前,溫黎強打起精神看向被她提前放在第一排的遊戲道具。

【SR:通透的玻璃罩(一次)

它無色無味,擦得很乾淨的時候,看起來就像不存在一樣。

Tips:但是可不要小瞧它哦,它可以隔絕一切物理以及神術傷害。】

有它在,藤蔓分泌的催情成分對她就不會生效了。

溫黎渾身發熱。

這感覺實在不太美妙,就像是高燒四十多度一樣乏力暈眩。

裡的春.藥橋段親身體驗起來也不怎麼樣嘛。

溫黎迫不及待地點擊玻璃罩圖標,瑩瑩流淌的遊戲光效迅速覆蓋了圖標四周的邊框。

幾乎是瞬間,她身上那種躁動不安、忍不住想要扭動緩解的衝動就消失了。

還是健康的感覺好。

溫黎稍微輕鬆了一點。

但知覺漸漸從朦朧混沌恢複清晰之後,她才感覺到束縛著她的藤蔓纏繞得更緊了幾分。

箍在月要間的力道越來越大,藤蔓邊緣甚至自發開始撩動她的領口,有一下沒一下地往心口裝飾用的紐扣中鑽。

她的問題解決了。

但是還有一個更大的問題需要解決。

溫黎緩慢抬眸,看向卡修斯。

房間裡光線昏暗,一片幽寂的光線之中,卡修斯的身形被拖拽得更顯頎長。

他站在光影交界處,半張臉都淪陷在陰影裡。

昏暗模糊了他的臉扇,銀發在月色下泛著不詳的緋色光暈,暗紅深邃的眼眸漾著詭譎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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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現在對你做這些事情的人是誰。”

溫黎睜大眼睛:“卡……”修斯大人!

話還沒說完,一條柔嫩的藤蔓便順著她脖頸一路爬上來,像是一條冰冷的小蛇,束縛住她的唇齒。

“噓,安靜一點。”

卡修斯偏頭扯了扯領口,略微俯下身。

“接下來,有的是你出聲的時候。”

他低聲呢喃,聲音裡蘊著一種濃烈的偏執,語氣卻又無限溫柔而深情。

“記住了嗎,現在在你身邊的人是我。”

溫黎忍不住痛呼一聲:“唔!”

救命,她感覺月要間的藤蔓更加用力了,幾乎要把她掐斷。

卡修斯到底要做什麼?不會是把她腰斬吧。

她拚儘全力掙脫了一點手腕上的束縛,在卡修斯沒有察覺的瞬間點擊遊戲背包欄裡的麥克風圖標。

【SR:夢想成真話筒

傳說中,隻要對著它說出你的願望,宇宙就會聽到你的聲音,並且為你實現哦。

Tips:實現的方式有很多種,除了真實本身,或許還可以玩一些小把戲,比如讓你信以為真。】

不管到底是真的成真,還是假的成真,她現在需要卡修斯信以為真。

不然,她真的要被掐斷了。

溫黎毫不猶豫地使用技能,但她不敢確定卡修斯心底到底希望對她做什麼。

原本她還是多少有點心猿意馬的,但是這個狀態的卡修斯比平時危險了太多。

感受到渾身令骨頭都隱隱作痛的力道,溫黎絲毫不懷疑如果真的放縱他肆意妄為,她甚至可能會經曆一些幾十度灰的十八禁劇情。

達咩達咩。

口嗨歸口嗨,她還是有點子怕痛的!

本著多說多錯的思路,溫黎心下一橫,乾脆偷梁換柱在心裡默念:

-卡修斯希望做的事情已經做成了。

然後,她就閉上眼睛裝作脫力昏厥。

整個人都軟綿綿地掛在藤蔓上,實際眯著眼睛偷偷打量卡修斯的反應。

說實話,她真的有點好奇他到底想了些什麼。

又慫又愛玩

說的就是她了。

自從使用了【夢想成真話筒】之後,卡修斯的動作就猛然停頓下來。

他似乎陷入了一種夢魘,冷峻的眉宇緊皺,蒼白修長的手指按上額角,像是在克製隱忍著什麼,於一片迷蒙之中沉淪掙紮。

無論是千年前身為高貴的六翼熾天使,還是千年後魔淵中最尊貴強大的四主神之一,卡修斯向來都是冷倦沉穩的。

溫黎幾乎沒有看見過他流露出多少波動的情緒。

無論發生什麼,哪怕是他們並肩麵對著乾軍萬馬的追殺時,他也永遠是那樣冷淡而給人安定感的模樣。

她從來沒有想到會在卡修斯臉上看到這樣……

蠱惑的神情。

一向無波無瀾的眉眼間染上穀欠色,忍耐微閨的眼尾泛著不易察覺的紅意,深邃的眼角甚至逸出些零星的水光。

溫黎突然間就悟了一句話。

最高級的性感不是暴露,而是欲露還羞。

沉淪入情穀欠固然風情,但最勾人的卻恰恰是那一分在穀欠火中掙紮的清冷自持。

隱忍總是比放縱更動人。

溫黎感覺視線像是有自己的主意,無論她如何控製都不願意從卡修斯臉上挪開。

就在她一瞬不瞬地欣賞著他難得一見的模樣時,卡修斯倏然睜開眼睛。

他額角不知何時已經滲出細汗,汗珠浸透了銀色的碎發,一縷縷黏濕緊貼在前額。汗珠沿著太陽穴向下緩慢滑落,水光看上去格外暖昧性感。

然而那雙眼睛已經再次恢複了冰藍色,猩紅的色澤褪去,眸光重新沉入一片汪洋般的幽邃之中。

卡修斯薄唇抿成一條平直的線,沒有動作。

他的視線落在溫黎身上。

少女身上穿著貼身的包臀魚尾裙,最妙有致的玲瓏身段被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來,在猙獰的藤蔓叢中更顯得身材纖細,有一種殘酷而破碎的美感。

她的金發有些淩亂地垂在臉側,擋住了半張精致的臉,靈動的眉眼也懨懨地低垂著,看起來有些死氣沉沉的虛弱感。

上臨杭發覺中

六修斯感覺林木了許久的心臟仿佛劇烈地跳動了幾下。隨即,一陣細細密密的刺痛蔓延而上。

像是被這

種刺痛感拖回了現實,纏繞束縛著溫黎的藤蔓自發鬆開,向著四周散去。

失去了支撐,少女的身體軟向下墜落。

卡修斯掀起一陣風,柔和的風卷托住她的身體,他卻站在原地沒有上前。指尖也遲疑地凝滯在半空,不敢靠近她,觸碰她。

剛才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像是被禁錮在透明的水底。

隻能遠遠旁觀著水麵上發生的一切,任憑他如何愕然,如何驚怒,如何掙紮也不得掙脫。

他隻能就這樣看著她在他身邊被那樣殘酷地侵占,看著她流淚,求饒。

而這樣對待她的人,甚至就是他自己。

靈魂就像是被生生撕裂成了兩份。

他支配不了自己的身體,卻繼承了那部分自己的記憶。

他能夠深刻而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失控,如何掠奪,如何對她的嗚咽視而不見,反而更加瘋狂地占有。

更令他不知道應該如何麵對她的是———

他竟然在繼承著另一部分自己的全部感官和記憶的同時,不受控製地開始享受淪陷在這一場歡愉之中。

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蝕骨銷魂。

溫柔的風浮動卡修斯眉間的碎發,他靜立在月色間,深深凝視著風中安靜沉睡的少女。

在今天之前,他都可以欺騙自己,將曾經那些閃過腦海中的癲狂念頭儘數推給掩藏在他身體裡的那個怪物。

可如今麵對著同樣迷戀著那場旖旎的自己,他沒辦法再否認。他其實和怪物沒什麼不同。

他也是這樣陰暗,這樣邪惡。

在麵對著她的一顰一笑時,腦海裡卻無時無刻不想象著剛才發生的那一切。

他和那個怪物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卡修斯抿唇靠近溫黎,指尖輕輕替她將淩亂的碎發彆到耳後。

少女如畫般的五官從發間顯露出來,纖細的眉微皺,睫毛也不規律地輕顫著,睡得似乎不是很安穩。

光影在卡修斯臉上切割出涇渭分明的陰暗線,他就這樣定定地盯著她看了一會,眸光莫測變幻間,緩緩俯身在她飽滿的前額印上一吻。

他眼睫輕閨,聲線恢複了慣常的清冷,但卻似乎壓抑著更濃重的瘋狂。

“抱歉。”他輕聲說。

但他並不後悔。

卡修斯甚至頭一次有一點感謝另一個自己。做了他始終想做,但又不敢去做的事情。

他空落了上乾年的心臟仿佛在這一刻落回了實處,結成了青澀卻飽滿的果實,填平了他撕裂的空洞。

她現在是什麼身份,曾經和什麼人在一起,好像都一點都不重要了。

溫黎一直閉著眼睛裝睡,但就在卡修斯傾身極儘珍重親吻她額頭的時候,她有點忍不住了。

所以卡修斯到底腦補了些什麼?她快好奇瘋了!

在卡修斯睜開眼睛的瞬間,為了做戲做全套,溫黎就迅速地閉上了眼睛。

所以她根本看不見卡修斯的動作,隻能感受到緊緊束縛她的藤蔓散開。然後她落入一片風中,就像是掉到雲層中一樣輕飄飄的被包裹著。

但是之後卡修斯竟然沒有任何動作。

溫黎放鬆身體緩慢加快呼吸,小幅度地眨了眨眼睛,假裝成剛剛蘇醒的樣子,緩慢睜開眼睛。

然後她就對上一雙深邃迷人的冰藍色眼眸。

雖然壓根什麼都沒發生。

但是在遊戲道具生效的那段時間裡,其實溫黎也忍不住在腦補。

現在正麵腦補對象的美顏暴擊,她臉不自覺紅了,稍微有點尷尬地開口:"卡修斯大人……"

這一份尷尬落在卡修斯眼底,卻反而更坐實了他腦海中那些活色生香的記憶。

那些他有意壓抑的觸感仿佛在這一眼中再次席卷而來。

她的呼吸,她的柔軟,她屬於他的一切……

卡修斯喉結不自覺上下滑動了一下,眼睛卻緊鎖著溫黎,視線寸步不移。

“哪裡不舒服嗎?”

嗯?

除了之前他發瘋時收緊藤蔓的地方有點隱隱作痛以外,其實並沒有。

溫黎想了想。

她還不確定卡修斯是否還在介意她成為赫爾墨斯未婚妻的事,暫時決定低調做人。

金發少女小幅度地搖了搖頭。

“沒什麼不舒服的。”這是實話。

卡修斯薄唇微抿,沒說話。

>他不動聲色地垂眸,視線細細掃視她暴露在空氣裡的皮膚。

在她剛才猶豫的短暫時間裡,隨著她的動作,卡修斯瞥見她身上若隱若現的紅痕。

那些應當是藤蔓束縛留下的勒痕。

但除了這些露出來的以外,在她衣裙遮蔽的地方,應該有更多更觸目驚心的痕跡。

——那都是他用各種澀情而凶狠的方式製造出來的。

怎麼可能沒有什麼不適?

她這樣拒絕他。

難道是……因為剛才的事在怪他?

但儘管她想要拒絕,他也該照顧好她。

溫黎隻看見銀發神明安靜了片刻,下一秒他便大步靠近她。緊接著,她整個人便被攔腰抱起。

"!"金發少女一聲驚呼,猝不及防的失重令她下意識伸出兩條纖細白皙的手臂,勾住卡修斯的脖頸。

但還沒等她穩住重心,就突然感覺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探向身前,不由分說地開始撕扯她的衣領。

溫黎嚇了一跳,連忙兩隻手護住領口警惕抬眸。

“您這是要乾什麼?”

雖然她也很想繼續這樣發展下去。可是她也隻能想想罷了,係統不允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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