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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明媚的房間裡,少女清脆悅耳的聲音擲地有聲。

"您是不是多少那麼有一點喜歡我?"

溫黎看見,幾乎就在她話音落地的瞬間,珀金形狀優美的耳廓上的色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加深,這一刻甚至已經紅得像是快要滴血。

但與他通紅的耳根截然不同的,是他臉上故作冷淡的表情。

“誰喜歡你了。"珀金撇過臉避開她的視線,"少自作多情。”

說完這句話,他似乎又覺得自己否認得太快了,皺著眉視線重新掃向她。"問這種問題……"

神光從落地窗裡大片大片地湧進來,落在珀金頎長的身體上,將他的輪廓模糊成優美的剪影。他逆著光,泛紅的耳根在光線掩映下被柔化。

"你的腦子是不是真的隻能處理最簡單的問題。"溫黎有點不敢置信地抬眸。

這一定是默認的意思吧?

神光在雲層間移動投下的光暈像是粼粼的流水,穿過落地窗倒映在地麵上,明亮的光斑閃躍。窗外微風拂過,柔和的風拂動白玫瑰的枝葉搖曳。

在明暗交錯間,溫黎看見一抹緋色從珀金耳根處蔓延過來,無聲地染上了臉廓。四目相對。

啊啊啊,這是隱晦的表白嗎?老婆害羞的樣子好可愛!!

氣氛正好,溫黎突然覺得她或許可以走一段約會劇情。珀金的改造度已經到了85,她還囤著一段已解鎖的約會劇情沒有使用。

原本溫黎是想攢著以備不時之需——說不定什麼時候她可能就會需要一些與珀金有關的特殊材料。

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就像是勤勤懇懇打工幾十年,終於熬到了退休養老。是時候開始揮霍!開始享受了!!

溫黎躍躍欲試地點開遊戲麵板,切換到[浪漫佳約]玩法界麵。

在金發碧眸的神明立繪上輕點一下,遊戲光效散去之後,溫黎看向第三行解鎖的彩色圖標。

【吉祥止止】

原諒她這個文盲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成語,不明白這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不過,現在她似乎已經不需要去考慮一段約會劇情究竟有什麼主旨。

該獲得的背景信息她已經

掌握得差不多了,肢體親密度也多得根本不用擔心哪一天會因為買不起生命蠟燭而一命嗚呼。

不過就是需要一個吻罷了……這還不簡單?無腦衝就完事了!

溫黎美滋滋地點擊了一下熒光流動的圖標。下一瞬,光屏上的文字自發滾動起來。

【珀金的神宮裡永遠是安靜的。

走廊中女仆來往的腳步聲輕盈,絢爛得與魔淵格格不入的光線無聲地傾落,窗外的白玫瑰靜靜盛放。

也正是在這樣的安靜中,你仿佛能夠聽見你和珀金重合在一起的呼吸聲。

你的心頭突然像是被撥動了一下,心血來潮地生出一個念頭:“今天,我們一起去參與進節日的慶祝裡吧?"

“節日?”金發神明放下手中的詩集,若有所思地瞥來一眼。"你對這種凶殘得毫無美感的東西感興趣?"

今天是魔淵之中最盛大的節日——亡靈節。

在這一天裡,魔淵中大大小小的神明都會陷入一場近乎癲狂的狂歡之中,徹底釋放他們天性之中的嗜血和放縱。

在神秘而古老的儀式之後,魔淵中比起神國而言本就不多的規則將會被暫時解禁。被壓抑的殺戮穀欠望破封而出,這裡會成為邪神的樂土。

同時,也是眾生的地獄。

你微微一笑,神秘道:“不是您想象中的那個節日哦。”

很少有人知道,就在這同樣的時間裡,人界中也同樣慶祝著一個節日。——顯聖節。

傳聞中,人們隻要在每年的這個時間進行虔誠的祈禱,神國的神明就會聽見他們的願望,並且在未來的一年實現他們的願景。

這是人界最盛大的節日之一。

還沒有被送往魔淵成為祭品的時候,由於加西亞家族遭到了神國的詛咒,城鎮裡的教會並不允許

加西亞家族的人入內參加盛典。

所以,你還從未有機會親眼見證顯聖節的盛況。

想到這裡,你的視線飄向珀金的方向。

說起來,珀金在沒有覺醒神性之前,也不過是個普通的人類。不知道他當年有沒有參與過顯聖節的祈禱儀式?

就像是察覺到你心底的想法,珀金的臉色有點陰沉。

“自從被說穿了身份,你還真是不客氣。”他嗤笑道,"連從前那些拙劣的偽裝都拋棄了。"但他並沒有錯開視線,也沒有毫不留情地拒絕你的提議。

你絲毫不心虛地和他對視,微微一笑:“那您要不要陪我去?”

半晌,珀金“啪”地一聲將詩集扔到一邊,從躺椅上起身。

“走吧,既然你想去的話。”他揚了揚下巴,姿態裡流露著渾然天成的清高傲慢。

“還不跟上來?”】

遊戲麵板消失,溫黎抬起眼,正對上珀金遙遙看過來的眼神。他單手插在純白色的西裝褲兜裡,慢條斯理地朝著她伸出另一隻手。啊啊啊老婆主動要和她牽手了!

溫黎連忙朝著珀金的方向走了兩步。

隨著她踏出的腳步,周遭的畫麵突然像是碎片一般向後飛掠,在她身後散入空氣裡。就像是走在四周都密不透風的通道裡,溫黎感覺到一陣狂風吹向她後方。

她用力伸出手,把指尖遞入珀金冷白修長的掌心。就在這一刻,他們身邊的環境徹底坍縮,轉變。

對於神明來說,人界和神宮隻有一步之遙。

人群的喧擾聲如潮水般湧來。交談聲,腳步聲,說笑聲……

溫黎抬起頭。

此刻正是傍晚,油畫般瑰豔的霞光在天幕中肆意塗抹著,溫柔的晚霞落下來,和交錯著高懸在空中的花燈掩映著,散發著色彩斑斕的光彩。

這裡是王國都城最中央的廣場,在正中搭建著神壇,教皇正手持權杖在上麵發表著慷慨激昂的演說。

在層層台階下,圍攏著無數道身影,遠遠看過去甚至數不清有多少人。@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

學城

他們都虔誠地跪拜在神壇下,雙手合十,額心觸地。

溫黎眼尖地看見最前方擺著軟墊的位置跪著好幾位貴族。

——實在是和周遭的平民相比,他們身上穿的衣服簡直像是來自另一個次元。但那些昂貴的衣料現在卻被他們毫不在意地壓在身側,散落在地麵上,墜入塵泥裡。溫黎遠遠透過人群的縫隙看著他們的動作,還有他們臉上神聖專注的表情。怎麼說,就是有點無語。

經曆過加西亞曾經經曆的一切,她深深知道這些所謂的貴族骨子裡有多麼冷漠自我。

他們肆意欺辱比自己更加弱小的生命,卻又朝著比他們更強大的神明伏低做小,祈求垂憐。

“還真是‘虔誠’啊。”她撇了下嘴角看向珀金,“您覺得呢?”

可能是太久沒有置身在這樣吵鬨的環境裡,更沒有一下子接觸到這麼多人類。珀金的神情陰鬱。

溫柔的霞光灑落在他俊美精致的五官上,卻驅不散他臉上的陰冷。他周身都縈繞著一種濃鬱的危險氣息,仿佛下一秒就會克製不住心口的殺戮穀欠望。

“虔誠?”珀金唇角扯起涼意。

他狹長的碧眸輕蔑地掃一眼神壇旁跪拜的人群和高台上的教皇,語調冰冷而譏誚地說開口。

“神國的神明根本不會理會這種亂七八糟的祈禱——就連神壇都沒有說明究竟是供奉給哪一位神明的。"

"難道這些蠢貨還指望那些自視甚高的家夥來爭搶他們愚蠢的願望?"

說到這裡,珀金慢悠悠地冷笑道:

"這種除了自我感動以外毫無意義的活動,也配稱得上虔誠?"

罵得好!罵人不吐臟字果然還是得看珀金啊。

溫黎笑眯眯地朝著珀金身邊靠了靠,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不遠處的祈福儀式已經進入尾聲,在人群中此起彼伏的歡呼聲中,教皇朝著人群中灑下聖水。

清澈的水珠在空氣中飛揚,在黃昏中折射出斑斕的光暈。在一陣陣發自內心的歡聲笑語之中,由教皇主持的祈福儀式結束。

接下來,就可以開始人們每年最期盼的祈禱時間。

原本靜止的人潮瞬間湧動起來,人們拚命地朝著前方擠去。

仿佛距離神壇更近一點,就可以讓神明聽見他們更多的願望。

溫黎和珀金站在街道邊緣,並沒有加入剛才的祈福祭祀儀式。

但是就在教皇灑下聖水的這一刻,人們像是陷入了短暫的癲狂之中。

幾名朝著神壇的方向狂奔而過的過路人不經意間撞到溫黎的肩膀。一股猛力襲來,她被撞了個翅趄不受控製地向一側倒下去。

少女一聲驚呼,雙手下意識在空氣中抓了幾下,想要找到些借力點穩住身體。下一瞬,她的掌心便觸到一隻骨節分明的手。

緊接著,一條修長有力的手臂穩穩地扶住她。

“啊——還好有您在。”少女用力抓緊了掌心的那隻手,重新穩住重心站好,一邊心有餘悸地說。

珀金臉色沉鬱地收回手。他撩起眼睫,看向撞了人之後卻腳步絲毫沒有停頓,現在已經跑遠了的罪魁禍首。

“找死。”

兩個字像是從唇齒間硬生生擠出來的,裹挾著濃濃的殺意和慍意。

然而幾乎就在珀金使用神術的那一瞬間,一隻柔軟的手輕輕攥住了他的衣擺。珀金眉目間浮現起一閃即逝的怔然,那陣幾乎沸騰的殺意登時散去了大半。他低下頭。

“我沒事。”

少女一隻手攥著他的衣擺,甜絲絲地笑了一下,“咱們今天難道不是來放鬆的嗎?還是不要使用神術暴露身份比較好吧?"

緊接著,她就若無其事地挪開視線,目光有幾分好奇地投向人群奔跑去的方向。

“那裡不知道在做什麼,看上去不像是祈禱。”

金發少女伸直了修長的脖頸,卻礙於身高不夠高挑,隻得搖搖晃晃地踮起腳尖。

"好熱鬨,我們也去看看?"

珀金薄唇微抿,沒有說話。但凝集在他指端的神力卻無聲散去了。

他順著少女的視線看過去,果然看見那邊裡三層外三層圍上了不少人。他最厭惡吵鬨擁擠的地方。

珀金嫌棄地皺眉:“無聊,沒興趣。”然而他被捏在少女指尖的衣角卻被輕輕晃了晃。

那股很輕柔的力道牽扯著他的衣擺,珀金下意識順著少女的動作朝著她的方向傾身。半晌,他才意識到自己條件反射地做了什麼,臉色不佳地重新挺直腰背。

"鬆手。"

少女拖長了尾音,原本便悅耳的聲音聽上去更嬌更軟。“來都來了嘛,就去看一看,就看一眼!怎麼樣?”

“來都來了”,經典話術。這四個字一出,向來無人生還!

珀金不假思索地就想拒絕,但是少女卻並沒有留給他任何拒絕的機會和餘地。

她直接鬆開他的衣擺,纖細白皙的手指向上勾住他的指節,輕輕扣住他的手主動牽引著他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少女的

動作實在太過熟稔自然,就仿佛這一切本應發生,而且早已發生過無數次。珀金微微一怔。

她柔軟的手指搭在他掌心。

那分明是他曾經也使用過的身體,這雙手也被他自己來回來去不知道觸碰了多少次。可這一刻帶來的感覺,比起曾經依舊那麼不同。

失神的片刻,少女已經興致勃勃地朝著人群圍攏的方向走出了好幾步。

珀金回過神來時,手臂已經被她緊緊拽著繃直成了一條直線。少女有點狐疑地轉過臉來催促他:“快一點呀。”

身體比意識反應更快,在珀金還沒有辨認清晰心底的那些情緒之前,兩條長腿已經自發邁開朝著少女的背影走過去。

珀金:"……"

無奈,他隻能跟上。

聽見身後傳來的腳步聲,還有手臂間逐漸減弱的拉扯力道,溫黎心底微微一笑。不愧是【親密玩法】。

和珀金有關的背景信息,她已經在陰差陽錯進入他身體的那段時間裡打探得差不多了。【劇情玩法】現在對溫黎來說沒有絲毫吸引力。

儘管珀金的初吻也早就被她奪走了,這種程度的親密接觸也沒辦法給她帶來多少肢體親密度的進賬。

但是,她現在早就不是那個還需要為生計發愁的萌新了!

富婆的快樂誰懂?

當然是為所欲為!

靠近人群之後,溫黎才發現這裡的確並不是普通的祭拜區域,而是在開展這一個類似於慶典的活動。

雖然比起不遠處神壇擁擠的盛況相比,這裡稍微顯得冷落一點。

但是,這也完全不亞於溫黎曾經見到過的、小紅書上帖子裡發出來的網紅麵包店門口排隊的盛景。

在摩肩接踵的人潮之中,溫黎依稀聽見人群圍攏的正中心傳來的模糊男聲。

"……愛心空洞……純天然……"

"神明遺失……人界……"

"感受……誠心……賜福…"

溫黎聽得斷斷續續的,不僅沒弄明白反而更加一頭霧水。

該死,為什麼是西幻背景下的乙女遊戲啊?

歐洲人長得實在是太人高馬大了

,這體型完全就是犯規。NPC真的有必要長這麼高嗎?

溫黎心底暗暗腹誹。

儘管她這具乙遊女主的身體,已經在女生裡算得上非常挺拔高挑。

但是現在扔在人海之中,溫黎還是覺得自己就像是一葉小舟漂泊無依,隻能順著人流被擠來擠去。

就在這時,一隻修長有力的手從斜地裡伸過來,穩穩地將她從人潮中拽了出來。

新鮮的空氣湧入鼻腔,溫黎立刻大口呼吸了幾下,這才轉過頭笑眯眯看向身側的白色身影。

珀金的臉色陰沉,就差把“我怎麼會在這種蠢地方”寫在臉上,此刻正盯著她看。

"剛才的那些話,您聽清楚了嗎?"溫黎佯裝看不見珀金不怎麼美妙的表情,伸出手指了指剛才險些把她淹沒了的人海。

“你自己聽。”珀金抬了抬下頜,語調譏誚地說,“我可不想從自己嘴裡聽見那些蠢話。”

他們此刻正站在地勢比較高的台階上,任憑下麵的街道人來人往,氣流穿行拂過,卻並不會影響到他們。

這個距離,正好夠溫黎聽清不遠處傳來的聲音。

"還有沒有新來的了?我最後再解釋一次!"

一道男聲中氣十足地傳來,“看見我身後了嗎?這裡有一個愛心形狀的通道——這是純天然、從未有任何外力乾預自然形成的,我可以用我的性命發誓。"

溫黎眯了眯眼睛,遙遙望見人群正中央圍著一名身穿著深褐色布衣的金發男人。在他身後,是一條狹窄逼仄的通道,高度很低,還不到金發男人腰際。溫黎站得比較高,在這個角度,能夠依稀看見通道對麵一片湛藍色的海麵。

——的確是愛心形狀的。

好神奇,聽起來很像是西班牙托撒小鎮那個出名的愛心洞穴。溫黎感慨時,男人依舊在滔滔不絕地解釋著。

"——這個愛心形狀的通道,是神明遺失在人界的心臟。"

"隻需要通過這個通道,神明就會感受到你們的誠心,然後賜福於你們,保佑你們。""而得到這個機會,隻需要一個金幣——"

人群中傳來一個聲音:“一個金幣?!有沒有搞錯,一個金幣可是我們一整年的

收入!”這句話剛落地,就受到了一連串的應和。

"就是,這也太昂貴了吧?""實際上,今年我的收入就連一個金幣也沒有……"

人群中瞬間亂作一團。此起彼伏的議論聲中,金發男人臉色不變。

他拍了拍石壁,大聲道:“我承認,一個金幣的確看起來有些昂貴,但是神明的饋贈卻是無價的。"

“今天,你們通過一個金幣獲得了更快捷讓神明聆聽你們心願的機會。來日,神明將會用千百倍的財富獎勵你們今天的誠心。"

"這樣有價無市的機會,真的沒有人想來試一試嗎?"

金發男人這麼一說,周遭的質疑聲瞬間低下去,轉而變成了躍躍欲試的竊竊私語。

人群中躁動了一陣子,然後陷入了一瞬間的安靜之中。在這一陣安靜之後,陡然爆發。

"倒是有道理……我來試試!""這裡是一枚金幣,讓我先來!""都讓開都讓開,我這裡有十枚金幣,讓我先通過十次!"

人群一擁而上,無數隻手拿著沉甸甸的金幣伸過來,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先收誰的。

金發男人唇邊的笑意不自覺加深了。他一邊壓抑著不自覺上揚的唇角,一邊故作大方地繞開那些拿著金幣的手。

“安靜,大家都安靜一點——”

"每個人都有機會,排好隊一個一個來!"

擁擠的人們瞬間收回手,自發排成一條長龍般的隊伍。

這隊伍實在是太長了,從金發男人身邊一路向外延伸,一直延伸到溫黎和珀金所在的位置都沒有結束,反而拐了個彎朝著更遠的看不見的轉角處排了下去。

溫黎毫不懷疑,說不定這條隊伍最後能夠直接繞這個廣場好幾圈。甚至,她遠遠的還能看見不斷有新的身影朝著隊伍消失的方向狂奔而去。

——真不知道天黑之前,這條隊伍能不能被清空一半。

不遠處,幸運地排在隊伍最前端的人們已經開始了嘗試。

但由於通道地勢實在太低,他們不得不壓低了身體,用一種極其狼狽不雅的方式屈膝下蹲。

但維持著這樣的

姿勢在如此逼仄的通道中挪動實在太耗費體力,再加上通道本身向下延展時便十分陡峭,不少人都在幾秒鐘之內力竭敗下陣來。

甚至有人吸取了前人失敗的經驗,選擇直接用衣物蒙上臉,然後抱著“隻要看不見臉社死的就不是我”的心態,當機立斷貼地爬行。

然而或許是他的體積太過龐大,狹窄的通道幾乎無法容納他所有的身體。

在後方看去,隻能看見一顆碩大的臀部被牢牢卡在了洞口,兩條腿在後麵毫無章法地撲騰蹬地。看起來醜態百出。

人群中登時發出一串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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