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不說泗中府榜了。單就是咱們這左柔郡的幾大榜單,簡直是喪心病狂,剛才我看了,今天到現在,已經有四十七位被換下來了!”
說話的是一位著一襲黑色短衫,腰間係淡藍色寬腰帶,外麵套著同色係馬甲,下麵搭配黑色修身長褲和駝色短靴,長發飛揚,麵容英俊的青年。
說著,就往嘴裡灌了一口悶酒。
“四十七位?!這是又創下這月的新高的吧!!”
一位身穿一套靛青色的長袍,領口與袖口都鑲繡著祥雲花紋的滾邊,腰間係著一塊玉佩,身形欣長挺拔,頭戴玉冠,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書生。
接過話,伸手拂過。
登時,就有幾張榜單被他拿在手中。
直接懸浮在空中。
“嘖嘖,即便是現在,我都佩服煉製這榜單的人,他是怎麼做到實時更新的?”
那書生看著懸在半空的幾張榜單,嘖嘖稱奇。
事實上,對於這天機榜,不僅是他一人如此。
不知道多少人都想儘辦法,試圖破解這其中奧妙。
畢竟,能捕捉天地蒼生氣機的至寶,無論是哪一個勢力,都有心拿下。
或者說,要防備。
畢竟,這種捕捉氣機,根本就不管其主人同不同意。
隻要有對決,顯露實力,就會直接上了榜單。
單單就是這一點,就讓無數人忌憚之餘,也是眼紅心熱。
“這是那些大人物才有資格去想的事,咱們還是看看又有那些人上榜,那些人下榜了吧!”說話的是一位穿著一身花紋繁複的華貴錦袍,寬肩窄腰,如鬆竹翠柏的中年。
腰間佩戴著一條白玉帶,正中鑲嵌著一顆墨色的寶石。
此刻,正看著半空中的幾張榜單,隨口說道。
“果然,被換了的,都是排名靠後的那些人,前一百位根本就沒有絲毫動移,而這些新上榜之人,很多名字根本就沒有聽說過!”
“自此之大世,英雄俊傑輩出,這排名如何,可是有很大影響的!”
“這是天下間最大的機緣所在,我聽太上長老說,這隻要是上榜之人,日後的修煉之途,定是要順利許多,瓶頸也更為容易突破。”
“這無關資源,功法,而是牽扯到那冥冥之中的氣數!”
那書生稍微整理了下衣冠,徐徐說道。
“嗯,我家掌門也是這麼說的!上榜之人,有天地氣數加持,會讓修行之路變得無比暢通!”
那黑色短衫青年這時又是一口酒灌下,微微眯了眯眼,說道。
“這前一百的榜上之上,已經許久未曾有人下榜了,接近一年時間的優勢,想來是修為大進,若是再這樣下去,我等何時才能入榜!”
黑色短衫青年話音剛落,書生與中年男人便看向了那幾張榜單。
尤其是那化神與元神兩榜。
彥州化神榜:
第一,張楚坤,傳承玉虛周凡終焉劍器之神,以化神之境,逆斬金甲力士。
沒錯,彥州化神榜。
在這泗中府內,卻是有著一位州級的天之驕子。
更是讓人矚目的是,那句‘傳承玉虛周凡終焉劍器之神’,讓人震動。
這還不止,還有著另一位。
中天元神榜。
第一,蘇清彌,蒼青造化與霸體一體相存,玉虛屠夢梅首徒,一雙霸拳,橫掃同階無敵。
看看,小小的泗中府一連出了兩尊天之驕子。
還一個比一個讓人震撼。
當然,若是還覺得震撼不夠。
還可以看看那位列所有榜單之上的一位。
第一:
玉虛周凡(懸練峰山主),仙道以下,第一。
正是這位,他們這泗中府才能在這大亂的中洲大陸如以往一般無二。
“真是,每一次,都升不起絲毫堪比的心思!”
那書生苦笑道。
“何止是你,我估計整個寰宇諸天都如此罷!”
黑色短衫青年又是一口酒灌下,眼中閃過一抹熾熱。
在泗中府的修士,幾個不是對周凡敬仰如同心中之神。
“那張楚坤真是好運道,能得以傳承山主的終焉劍器之神!”
書生的話語間,不乏羨慕妒忌之色。
事實上,整個泗中府的修士誰不是如此。
尤其是當初那第一批聽周凡講道的。
心中更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若是之前他們能堅持下來,每月都去。
說不定,他們也有機會傳承那終焉劍器之神。
看看,這張楚坤不過是一階凡根,將死之人,資質也並不是那般驚天動地。
但是傳承了終焉劍器之神,卻是能以化神之境的修為,逆斬金甲力士。
如今誰不知道這金甲力士乃是太平道主的精銳鐵卒。
每一個金甲力士最少都是化神之境巔峰的實力。
更兼有太平道主親手所煉製的符槍,符甲。
無論是攻擊還是防禦,皆是頂尖的。
就更彆說還有太平道精騎組合而成的兵家秘陣。
彆說是一個化神境大修士,便是十位,百位。
在這等情況之下,也是隻有一條路走。
死。
但是卻在張楚坤手中栽了跟鬥。
在這之前,張楚坤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老好人一個。
一心傳道。
而一朝風雲際會,竟是登臨絕頂,這一時之間的身份轉變,讓人有些緩不過神來。
而蘇清彌給人的感覺就好多了。
其本身就有著煊赫的盛名,更是一雙霸拳,讓所有人都對這個外表溫和的女子心服口服。
她能上榜,自然是沒有絲毫不適,反而是讓人覺得理所應當。
也因此,張楚坤的挑戰者要比蘇清彌多得多。
儘管每一次都是沒有絲毫波瀾的,就將挑戰者擊敗。
但是因為張楚坤並不傷人性命,卻是吸引了更多的人的挑戰。
即便是不能挑戰成功,但若是能在張楚坤手中堅持幾招。
也是一個出名的絕頂機會。
“真想見識見識那終焉劍器之神……”書生道。
“這還不容易,你去挑戰那位,不就能見到了!反正張楚坤也不會把你怎樣!”黑色短衫青年一口酒灌下,笑道。
書生搖了搖頭,道:“莫要取笑我了,依我看,這樣早晚得出事。老實人發飆,有多可怕!”
聞言,黑色短衫青年輕笑一聲,不置可否。
顯然,是持與書生相反之意。
隻是他們相交多年,並不欲為了這個與其爭吵。
但是在心中,卻是暗道:“想成名,出風頭,不冒著一帆風險,又怎能出名!”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