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寧夜正要請罪的時候,如歌已經率先開口。
“是孤醉了,和你無關,快起來吧。”
寧夜沉默幾秒鐘,然後站了起來。
接下來,無論如歌怎麼說,寧夜都不肯和她同坐喝酒了。
於是一個坐著一杯一杯地自斟自飲,一個站著沉默不語,餘光卻一直注意著女子。
見如歌喝得越來越多,寧夜神色越發擔憂著急。
壺裡倒不出來了,如歌舉起酒壺準備叫安統領繼續換酒的時候,手腕被一人捉住。
拿過武器的手掌帶著輕薄的繭子,溫熱而乾燥。
“殿下,”寧夜擔憂道,“你不能再喝了,不然就要醉了。”
“好。孤聽你的,不喝!”如歌乖乖地放下了酒壺。
她突然站起來,甩開寧夜的手,和他麵對麵。
“寧夜,你叫孤不喝,孤便不喝。”
似醉非醉的女子說話的時候,臉色坨紅,眸光水潤,言語之間表露出對眼前之人十足的特彆來,包含著清晰的情意。
望著他時,還有些莫名的委屈在,似乎在和他賭氣似的。
寧夜明白她在氣什麼,氣的到底還是他拒絕入東宮。
心裡早已軟成一片,隻想立刻便陪伴再側,去哪兒都隨她走。
可理智卻該死地沒有丟失!
如歌繼續看著他,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寧夜垂眸,避開如歌的目光,已經不想在這裡待下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