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一直緊張著她的答案,聽到她的回答,鬆了一口氣。
至少,她沒有一下子給他判死刑。
此時此刻,江瑜完全忘記在沒有麵對她的時候,他想的是辛曉月是在玩欲擒故縱,目的就是想要勾引他。
她說不知會不會嫁給他,那麼,就是有可能了。
江瑜不知為何,心情雀躍起來。
“那麼,你願意幫我嗎?”辛曉月脆生生地問。
江瑜垂了眸,心一橫,很篤定地說:“你說的沒錯,他就在西山,就在錦園裡。”
“那你可以帶我去見他嗎?”辛曉月問。
她表現得很興奮,實際上,因為江牧凡忽然的鬆口,她內心正疑惑不已,暗想:莫非是大姐的判斷有誤,剛剛自己也是被帶偏了嗎?
可就在剛才,他說話的語氣,那種懶懶的聲音,跟電話裡的江瑜真的很像。
自己是個聲音控,對於好聽的聲音,總是過耳不忘。
那麼,接下來江九少會怎麼辦呢?
辛曉月會有有一種看戲的心態。
“現在不行。”江瑜搖搖頭,說,“老九有個怪癖。一到入夜,除了他的貼身心腹之外,誰也不見。所以,即便你想見,也隻能等天亮之後。”
這是開始拖延症了?
辛曉月忍住想要戳穿他的心,很是遺憾地說:“啊,天亮之後啊,誰知道會不會有變故!”
江瑜看她很是失望的樣子,便輕聲安慰:“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你,就一定讓你見到他。”
“我怕夜長夢多,也怕你反悔。”辛曉月嘟著嘴。
江瑜看她嘟著嘴的可愛樣子,不由得笑起來,說:“我不反悔。”
“你剛剛就是很勉強才答應我,難保我明天早上起床,會找不到人。”辛曉月繼續嘟囔。
她心裡其實也是這樣想的:萬一這廝就是做一個緩兵之計,大半夜跑路,避而不見呢?
他無奈地笑了笑,隨後便提議:“如果你不信我,就陪我看一夜的流星雨,天明的時候,我就讓你見到他,如何?”
辛曉月狐疑地看著他,疑心這是緩兵之計。
不過,這家夥不承認,她也沒有切實的才證據證明他就是江瑜,所以,也隻能一晚上都看著這個家夥,不能讓他半夜跑路。
如果到了天明,這個家夥反悔了,不願意讓她“見”到江瑜的話,她就以救命之恩來兌換辛曉陽的醫藥費。
如果解決了辛曉陽的醫療費。那麼,不管退婚與否,至少不用受辛氏的脅迫,日子能好過得多
“好吧。我姑且相信你一次。”辛曉月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
江瑜看她不再咄咄逼人,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輕聲問:“那,你是要跟我看一晚上的流星雨嗎?”
“當然。”辛曉月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來,懶懶地說,“我怕你反悔,半夜跑路,我得看著你。”
“我一向言必諾,其實,你大可不必犧牲睡眠。”江瑜懶懶地勸說。
“彆廢話,我跟你不熟,誰曉得你是不是言必諾?再說,我想看流星雨,不行嗎?”辛曉月反問。
實際上,她是想再試探試探此君的虛實。所謂“言多必失”,引誘對方說得多,對方的漏洞就越多。尤其是在夜晚,人是非常感性的。
“行。”江瑜輕笑。
他心裡也高興起來。
他還沒有試探她是否是敵人,到底是不是寶寶呢,怎麼能放她走呢?所謂“言多必失”,要多跟她談話,看一看她的虛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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