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乾嘛。”辛曉月正在說話,一下子被他抱住。
“累了,想在你肩膀上靠一靠。”江瑜無賴地說。
“不準。男女有彆,請尊重我。”辛曉月說著就要推開他。
“我們是一家人,說什麼男女有彆的。”江瑜將她圈住,“再說,我們都已經肌膚相親了。”
“閉嘴。我們什麼都沒有過。”辛曉月又急又惱,伸手推開他,閃身到一邊的凳子上坐著,說,“警告你,彆亂說話,不然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江瑜“哦”一聲,有些欲求不滿的樣子,興趣缺缺地靠在沙發上,嘟著嘴說:“曉月,我有什麼不好?”
“你什麼都好。可你是我的兄長,我的阿凡哥哥。”辛曉月強調。
江瑜煩躁起來,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擲向牆壁,上好的青瓷碎片四濺。
辛曉月嚇了一跳,江瑜恨恨地說:“誰要做你的哥哥,做你的兄長了?辛曉月,我跟你說,我隻想要做你的男人。”
辛曉月聽這些話聽得心跳加速,臉滾燙得不行,連忙說:“把你這可怕的念頭收起來,否則,我以後都不見你了。”
“我這念頭有多可怕?我跟你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滿腦子都叫囂著一個聲音‘睡了她,上了她’。”江瑜索性把什麼話都挑明了。
他看過辛曉月的私密日記,看過她寫心疼王軒,寫王軒每次在家,她都覺得安寧幸福,希望一輩子能這樣陪在他身邊。可她又自卑,覺得自己是山野村姑,人家是為國為民的大俠,是天上的明月光,她是地上的螻蟻。
他是她仰慕暗戀的對象。
想到中了媚藥時,她撲上來親吻他,喊“軒哥”,江瑜就覺得自己要瘋了,恨不得除去王軒,恨自己當年太保守。
他甚至在這幾天假想:若是當年就找到寶寶一家,把她也帶出去國去,好好保護,她哪裡還能與王軒生了情愫。
那樣的話,她看到的,接觸到的,隻能是他。
現在,他最討厭的就是辛曉月強調他是“阿凡哥哥”,是她的兄長。
“辛曉月,我到底哪裡不好?”江瑜歎了一口氣。
辛曉月搖搖頭,說:“你很好。”
“可你不願意給我機會,不願意做我的妻子。”他語氣充滿了落寞。
辛曉月低著頭,隻覺得內心是綿綿密密針紮的疼痛,卻又不知道該乾什麼。
江瑜看她那樣子,也心疼,便說:“對不起,是我沒控製好自己,嚇到你了。”
辛曉月還是低著頭,輕輕搖搖頭,說:“現在我什麼都不想,隻想把那個賊人揪出來,讓你能自由自在地生活。夜晚睡覺不擔心任何的暗殺,白日裡也不必緊繃著神經。”
“揪出賊人是我的事。傻丫頭。”他語氣軟軟的。
“可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也要守護你。”辛曉月輕輕抬眸看著他。
江瑜無奈地笑了笑,說:“你要記得你說的話。”
“嗯。”辛曉月鄭重其事地點頭。
“好了。我有些餓了,叫午餐過來吃,可好?”他問。
辛曉月同意了,江瑜叫了午餐,兩人相對而坐,像是小時候那樣,認認真真地吃完了桌上的食物。
午餐後,兩人又聊了一會兒。
這一次聊的話題便是辛曉月這些年的生活。
辛曉月將那些過往的艱辛講述得生動有趣。
比如在山裡挖草藥賣錢,本來很辛苦,她也講得很詩情畫意。村裡那些想欺負她的,她如何一一收拾,她講得得意洋洋。
又比如,來到大城市後,在學業上如何奮起直追,如何趕跑一堆一堆的追求者。
“呀,你還動手打了人的呀?”江瑜故作驚訝。
“是他們不知趣。”辛曉月嘟了嘟嘴。
“那我豈不是很榮幸?睡了你,你也沒有打我。”江瑜壓低聲音。
“你不許再說這種話。”辛曉月連忙警告。
“好。”江瑜毫無誠意地答應。
辛曉月生氣,卻氣惱的不是江瑜,而是自己。
因為她聽到他說那些話,居然麵紅耳赤,內心想的卻是想問一問,那一晚到底是怎麼睡的?她甚至還自己腦補如何跟阿凡哥哥睡的。
媽蛋,太齷齪了!辛曉月,你居然是這種人。
她在內心生自己的氣,罵自己。
“彆生氣了。”江瑜看他生氣,連忙低聲說,“曉月,我再不說了。”
辛曉月抬眸看著他,說:“沒生氣。”
“沒生氣就好。”江瑜說。
隨後,辛曉月打了個哈欠。
江瑜知道這些日子,她都沒有睡好。便說:“累了,就睡一會兒。”
辛曉月搖搖頭,說:“睡不了,昨晚要睡覺,方雲嬌就來綁架我。”
“彆怕,你儘管好好睡覺,我在旁邊處理事情守著你。到晚飯的時候,我喊你。”他說。
辛曉月一愣,覺得這個提議很誘人。因為她確實不敢睡,怕一睡著了,就壞人綁走了。
隻不過,眼前這個人很大尾巴狼,時不時就有違規動作與言語。
自己讓她守著,豈不是讓猴子去看蟠桃園?
江瑜看出她的心思,連忙說:“你彆想那麼齷齪,儘管休息。我就是要跟你做,也得是你同意。”
“不準說了。”辛曉月大聲喊。
她真是受不了,他一說,她就情不自禁要腦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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