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
這種為九少加分的好機會,作為九少的親信,作為想出要用這個進行賭博發家致富的聰明人,柴秀那是把握得相當到位。
“柴秀小哥,你跟我說說實話吧。這次,是不是我連累他了?”辛曉月繼續問。
柴秀顯得很為難地說:“怎麼會呢?‘幻月’是我們寧遠科技研發。我們使用自己的東西,怎麼會有問題呢?之前,我在叢林裡也跟你說過的,沒大問題。大不了,我們就說我們是利用這次機會實戰試飛嘛。”
辛曉月一臉不信地看著柴秀。
“你真彆不信啊。寧遠科技的實力,那是你想象不到的強。”柴秀非常自信地說。
他說的是實話,可在辛曉月看來,那就是柴秀在努力演戲寬慰她。
所以,她開門見山地說:“我知道寧遠的實力很強。可我也是讀了不少曆史典籍,看了一些閒書的人。寧遠科技雖然是國際性大公司,實力強大,你家九少也是財富滔天。可他,畢竟隻是商人。”
“你這是輕視商人啊。”柴秀故意打岔。
“你知道我沒那意思,你彆打岔。”辛曉月回了柴秀一句,繼續說,“這曆史上,能人無數,可一旦不聽話,都是被換掉或者被乾掉。帝王權術的核心,曆來就是任憑你才能滔天,不能為他所用,不聽他的話,那就隻能被乾掉。所以,他這次是犯了大忌。”
“辛小姐,你想多了。我們寧遠科技實力強得你想象不到。我家九少的能力也是非常厲害的。他真沒事,你彆瞎擔心。”柴秀言之鑿鑿地說。
作為業餘的言情作者,柴秀說話非常藝術。這話既是實話,又能讓辛曉月深信江瑜這次動用“幻月”是真的攤上大事了,從而對自家九少牽腸掛肚,愧疚生情。
“我瞎擔心嗎?私自調用絕密階段的飛行器。就算寧遠實力雄厚,就算他才華驚天,也是可以被代替的。”辛曉月緩緩地說。
“嗨,辛小姐,你真的想多了。這次,就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場麵。”柴秀繼續說著辛曉月不會相信的實話。
辛曉月看了看他,默默轉身坐到椅子上,才歎息一聲說:“我不與你說了。你們都是他忠心的手下,想來,他讓你們對我說什麼,你們便就是嚴刑拷打都不會說出不一樣的來。”
“嘿嘿,忠心是肯定的。可我說的也是真的。”柴秀說。
辛曉月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了。
柴秀閉了嘴,辛曉月靠著椅背,如同先前的姿勢一樣,繼續等待著王軒的手術結果。隻不過與先前不同的是,她的眉蹙得更緊了。
默默窺屏的許康和江瑜不由得對視一眼。
“看來,辛曉月不信任你的實力啊。”許康打趣。
“因為低調。”江瑜回答,語氣輕鬆,任憑是誰看了都知道這家夥心情很好。
許康鄙視地看他一眼,問:“看到她關心你,心情好了?”
江瑜唇角上揚,帶著不可名狀的愉悅。
“喜怒哀樂被人掌控,你不怕?”許康問。
從前,江瑜鮮少與人打交道,更彆說有什麼感情上的交流。他非常怕自己的喜怒哀樂被掌控,更怕用心對待的那個人背叛。小時候,全力相信的青姨給予的傷害太深。導致他後來“一朝蛇咬,十年井繩”。
從前,他的臉上沒有什麼情緒的波動,除了夜晚控製不住的暴怒。
可現在,他的神情柔和豐富了許多。
“康叔,從前,阿雪說過,人這一生總會為某個人鋌而走險,甚至不惜生命。當時,我覺得不會有這樣的人。她是一時迷亂而已。”江瑜說著,神情裡帶著微笑,看著屏幕上眉頭緊鎖的少女。
“現在,你讚同阿雪的說法?”許康說著,也看向屏幕。
“是。”江瑜記依舊看著辛曉月,有一種想要伸手撫平她眉宇的衝動。
“你那個為之鋌而走險的人,就是辛曉月?”許康問。
“對,就是她。”江瑜回答得肯定且爽快。
許康輕輕“哦”了一聲,內心有一種“兒子終於正常了”的老父親般的喜悅,不過,他也不忘他的本職工作,就是時不時給江瑜潑一盆透心涼的涼水,讓他飛揚的心冷靜冷靜。
“恭喜你找到這麼一個人,不過,我有一盆水不知道當潑不當潑。”許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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